蘇米雅頓時假裝震驚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說這話了嗎,真的是對不住啊,我這破嘴怎麼就喜歡瞎說什麼大實話!該打,該打!”
蘇米雅裝模作樣打了幾下自己的嘴巴。
孟青青在一邊抿嘴偷笑,宋晚唐的臉瞬間綠了:“蘇米雅,你和那個宋知宜就是一丘之豹!沒什麼好東西!”
“什麼一丘之豹,青青,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懂啊。”
孟青青壓住了嘴角的笑意,清了清嗓子道:“那個宋小姐想說的,應該是一丘之貉,和豹子沒什麼關係。”
“啊,不是說宋小姐在學校是校花還是學霸嗎,成績那是相當的頂呱呱啊,怎麼連個豹子和貉子都分不清呢。宋小姐,你平時考試該不會都是作弊抄的你同學吧?”
“你們——”
蘇米雅和孟青青聯起手來,宋晚唐哪裡是她們的對手,隻能被氣的吹胡子瞪眼睛。
“抱歉啊,宋小姐,我們也不是故意想讓你出醜的,米雅說話就是比較直接,要是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還希望宋小姐不要往心裡去。”
“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嗎。”宋晚唐陰沉著臉道,“你們兩個就是合起夥來欺負我是不是。”
“宋小姐,你好歹也是港城大學的大學生,卻連最基本的成語都分不清,這怎麼還能怪彆人欺負你呢,怕不是真的有什麼貓膩吧。”蘇米雅再次掩嘴驚呼,“都說當初你能進港城大學是因為宋家捐了一座實驗樓,難道這事兒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宋晚唐氣鼓鼓道,“宋家有錢,能捐大樓,你們蘇家能嗎。有本事蘇家也去捐去,在這兒說什麼!”
蘇米雅聞言搖了搖頭:“我們蘇家確實沒有宋家這麼財大氣粗的,捐不出這麼多大樓來。”
“那就閉上你的嘴巴,少在這裡說三道四的!”宋晚唐一臉驕傲道。
蘇米雅點頭:“好的,宋小姐。”
然後退至一邊。
宋晚唐看似贏了,但是周圍人看她的目光都變了,還帶著幾分奚笑和嘲諷,叫不遠處的宋蘊生和馮曉雯夫妻兩也是臉上無光。
“米雅,青青,你們這是在聊什麼呢,這裡好生熱鬨。”宋知宜提著裙擺來到了她們身邊,笑意盈盈開口問道。
“哦,我們正在聊宋家給港城大學捐實驗樓的事情呢。”
宋知宜瞥了宋晚唐一眼後便點頭道:“這捐大樓保送晉港城大學的事情確有先例,倒也不是什麼秘密。”
“宋知宜,你也是和她們一夥的,故意想看我笑話是不是!”
“晚唐妹妹你這話是何意,我怎麼就看你笑話了,不知是我哪句話說錯了。”
她們這邊的動靜自然也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霍慕霆不知何時來到霍戰廷身邊,悄聲對霍戰廷道:“大哥,你看看這個未來嫂子現在的戰鬥力真的是爆棚啊,一個人就很能打啊。這是小白兔升級狼外婆的節奏啊,多麼彪悍啊。”
霍戰廷斜睨了他一眼。
霍慕霆摸了摸鼻子:“我就是擔心你啊,怕你這未來的4日子不好過。”
霍戰廷冷笑一聲:“那你不妨多擔心擔心你自己,你現在的日子就不會好過。”
“你看你,弟弟我也是為你著想,你不領情就算了,怎麼還能怪到我頭上呢。”
“再讓我聽到你說她一句不是——”
這一次,霍慕霆自動閉上了嘴巴。
但是旁人的議論聲又傳入霍戰廷的耳裡。
“這宋知宜到底還是嫩了點啊,就這麼沉不住氣,這麼隨便挑釁兩句,就輕易跳了出去,有失當家人的體麵啊。”
“這宋家大房和二房不喝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宋知宜從宋世傑手中奪了這繼承權,要是一直忍氣吞聲的話,怕是要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這宋家也是,這麼大的家族,居然讓她一個年輕女娃娃來掌權,怕不是真沒人了。”
“所以這宋蘊銘才著急想為女兒挑上門女婿呢。說到底啊,還是要生兒子,不然這偌大的家業,最後也不知道是跟了誰的姓。”
幾個說著就笑出聲來。
“跟了誰的姓,也不可能跟了李總和劉總的姓,李總和劉總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公司吧。”
沉沉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幾人一回頭,看到淡定自若站在他們身後的霍戰廷,莫不一驚,趕緊賠笑臉打招呼:“霍總,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本來挺好的,就是現在不太好了——”
霍戰廷在追宋知宜這事兒早已是公開的秘密,雖然宋蘊銘一直沒鬆口,可霍戰廷本身也不是吃素的,得罪了霍戰廷,對誰都沒有好處。
所以這幾人抹了把額頭上的虛汗,便對霍戰廷道歉道:“不好意思啊,霍總,我們幾個剛才就是嘴欠,隨便閒聊了幾句,您千萬彆往心裡去,沒有惡意的。”
“是的是的,霍總,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彆和我們一般見識了。”幾人點頭哈腰,當真是汗流浹背。
“原來是這樣,那倒是我誤會了,幾位接著聊吧,我就不打擾了。”
霍戰廷走後,這幾人立刻又變了臉色:“呸,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呢,在我們這兒耀武揚威的。這麼眼巴巴的追著宋知宜,還不是想舔著宋家好上位。”
“可不是,哈巴狗一樣的追著宋知宜這麼多年,結果呢,連個影子都沒有追上,整個港城的笑話。還敢對我們指手畫腳的,什麼東西。”
“兩位應該是川城人吧。”
他們的身邊,突然又響起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
兩人轉頭一看,馬上就堆起了笑臉,笑著打招呼:“季總,您什麼時候來的,能在這兒見到您,可真是我們的榮幸。”
“是啊,季總,剛才還到處找你呢,沒看到你的人影,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沒想到在這兒呢,幸會幸會啊。”
幾人忙著伸手和季斯年握手。
季斯年淺淺回應了一下,就聽其中一個特彆殷勤道:“季總剛才是何出此言啊,我們不是川城人,我們可是土生土長的港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