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叔聽何洛洛說要購買木料,便馬上回答說,“那我把消息放出去,叫他們把木料送上門來。”
說完魏大叔就領著幾個人,往北邊那幾個村子去了。
而此時,宋高在獵戶村的村中心,已經召集了村民們在開會,何洛洛便也過去。
遠遠的,聽到宋高大聲跟大家夥兒說。
“苦家村的人,忘恩負義。昨晚我們打他們村子經過,硬是被人擋著道,不讓我們過,還說要收一人一文錢的過路銀子。”
他話一出,許多人便義憤填膺起來。
“這些該死的白眼狼,早就開始收錢了。”
“我們都交過兩回了。”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救他們。”
宋高見大家夥兒氣憤至極,便又大聲說。
“好了,都彆氣了,苦家村老鼠屎多,大家夥兒也是知道的。不讓我們走他們的道,咱們不走就是。”
說著指向西邊通向磚廠的道,“我們抽些人手,把那條道擴寬就是,左不過是去城裡,多繞兩裡路的事。”
獵戶村的村民,也都是心胸寬闊的人,懶得跟苦家村人計較了,都紛紛表示讚同。
“對,咱們自已修路。”
“這條路通向磚廠,將來修房子的時候,也方便拉磚。”
看到何洛洛走過來,大家夥兒又紛紛笑著跟何洛洛說,“洛丫頭,往後苦家村的人要是問你買磚,走咱們修的路拉磚,咱們也得問他們,要過路錢。”
何洛洛笑著點頭,“說得對,他們做初一,咱們做十五,他們也隻能無話可說。”
一番討論之後,便每家每戶抽出一名人手,扛著鋤頭去修路。
何洛洛自然也不可能不參與,她已經開戶獨過了,雖然是三個小丫頭,但屬於她的這一份,也是不能少的。
隻是魏大叔他們買木料去了,眼下也沒人,便準備去磚石喊人,這時張青山和張昌扛著鋤頭過來。
“洛丫頭,你的份子,張昌去頂了,你彆管就是。”
何洛洛也沒拒絕,笑著點頭,
"有勞張昌哥了。”
她也是有恩必報的,張家對她的好,她一一記著,兩家又合夥辦了磚廠,屆時給張昌算份工錢就好。
村民們,便又分了幾十個人手修路。
而家裡的其它人,也有忙不完的活,先前占下來的地,能引水的,得開墾出來,引水進地裡,之後才能種水稻。
地勢高,引不了水的,才拿來種玉米。
一年之計在於春,春天比任何時候都忙,老人在家裡帶孩子,婦人們都是扛著鋤頭,跟著漢子們下田去了。
何洛洛也準備種一塊水稻,她先前,占下了房子西邊一塊一畝左右的地。這塊地,魏大叔他們已經開墾出來了,且已經引了水進地裡,灌上水了。
不得不說,魏大叔他們也是勤快,短短六七天,不但挖好了魚塘,連水田都給侍弄得妥妥貼貼。
當然,眼下也還沒到種田的季節,這裡的天氣,跟林州差不多,在林州,種一季的話,都是四五月才插秧。
而這裡土地貧瘠,恐怕也隻能種一季。
種田何洛洛也不是那麼有經驗,到時候還得花錢請人,慢慢來吧,種田的生活,也是需要慢慢適應的。
眼下要做的事,是收木料和搬青磚。
當然,這些都可以讓魏大叔來管理,她拿錢付工錢就成,畢竟這些事,也不是靠她自已這雙小手就能做的,全部得請人。
而她,還得抽空去城裡一趟。
上回她去城裡,可是打算買牛和羊的,也是為了打出她‘駱顏’的名聲,給行醫鋪路,才在城裡耽擱了那麼久。
最終又因為宋高和月娘在,也沒找到機會把隨身空間的牛羊拿出來。
所以她安排好這些事情,還是得進城一趟的。
何洛洛原本打算要去請人挑磚,但轉念一想,都修路了,還何必費力氣用挑的?到時候路修好,拿牛車拉更快更便捷,左不過是把修房子的事,往後推推就是。
於是何洛洛便去了宋家。
到底牽掛著四丫,她可憐的四妹妹,今兒早上估計又是沒吃飽的。
果然,遠遠的,就聽到四丫聲嘶力竭的哭聲。
哭聲是從新修的石頭房子裡傳出來的,月娘哄得都快哭了,“四丫,你可是娘的福女啊,先前多乖啊,怎麼如今動不動就哭了呀。”
宋老太在旁邊說,“指定是餓了,都五六個月了,就那點羊奶和米湯,哪夠她填肚子的?”
月娘想不明白地皺著眉頭,“以前咱也是這樣喂,不好好的?哪見這般哭過?”
宋老太也同樣想不明白,“我去找洛丫頭,她最會哄了,抱抱四丫,四丫就不哭了。”
說完宋老太就急急出來,迎麵撞上了何洛洛,高興道:“洛丫頭,你來得正好,快,快去哄哄你四妹妹,她最聽你的哄了。”
何洛洛見四丫餓成這樣,大人卻不知道她為何哭,也是覺得小家夥真夠可憐的,心說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畢竟自已也不可能老把四丫帶在身邊啊。
她一旦不在家,四丫就得挨餓,月娘甚至還不知道她是餓哭的。
得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才是。
不過眼下,四丫餓得都要啃手吃了,她也來不及想那麼多了,忙進屋,從月娘手裡抱過孩子,抱到一邊給她喂奶去了。
給四丫喂完奶回來,碰到張小花過來。
張小花手裡拿著封信,衝何洛洛晃。
“洛洛姐,你的信。”
“昨兒你娘和宋大叔在,就忍住沒給你,你猜是誰寫給你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