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季白(1 / 1)

第二天一早,宋瑤瑤就帶著劉哲桁和宋青暉出門了。

宋青暉疑惑的問:

“小妹,我們就這麼出來了?不等命令了?”

宋瑤瑤就把陳逸蕭昨晚找自己的事情都告訴了兩人。

怪不得,昨天陳逸蕭進了溯虞城以後,什麼任務都沒有分配呢?

宋青暉繼續問:

“小妹,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你們跟我走,去了就知道了。”

現在是在大街上,有些事不便說。

宋瑤瑤他們去了暗樁所在的酒樓,他們到的時候,就看到酒樓的門上貼著兩張封條。

宋瑤瑤他們早就猜到暗樁這裡可能出事了,當親眼看到的時候,他們的臉色還是很難看。

果然出事了,怪不得一直聯係不上他們呢。

宋瑤瑤看了看周圍,酒樓對麵有一座茶樓,於是他們去了那座茶樓。

宋瑤瑤就想找個地方坐坐,讓瓜瓜看看能不能解鎖酒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宋瑤瑤他們要了一間臨街的雅間,打開窗戶,就能看到對麵的酒樓了。

宋瑤瑤他們也不能和周圍的人打聽酒樓的事,這樣很容易讓彆人懷疑他們的身份。

宋瑤瑤:【瓜瓜,能不能解鎖酒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瓜瓜:【宿主,我隻是一個係統,不是神。

我隻有見到了當事人,才能解鎖酒樓發生的事情。

你讓我看著那麼一座死物解鎖,這個難度太高了,我做不到。】

宋瑤瑤:【好吧。】

……

溯虞城也是有宵禁的,天色暗下來沒多久,就到了宵禁的時間。

夜再深一些,宋瑤瑤、宋青暉、劉哲桁他們三人一身夜行衣,黑巾遮麵,再次來到了白天來過的那座酒樓。

宋青暉攬著宋瑤瑤的腰,運用輕功飛入了酒樓的後院。

酒樓裡一片狼藉,宋瑤瑤他們仔細看著這裡的一切,沒有過一個地方。

地上還有乾涸的血漬,桌椅、窗戶、牆壁、柱子、房梁……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壞。

看得出來,這裡當時肯定發生過激烈的打鬥……

越看宋瑤瑤的心情越是沉重。

最後,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宋瑤瑤看到了一個標誌。

看到這個標誌後,宋瑤瑤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標識應該是後來有人返回這裡留下的,這就說明還有人活了下來。

這個消息多少可以安慰安慰宋瑤瑤的內心了。

這個標記,也是陳逸蕭昨晚告訴她的。

事不宜遲,她們現在就根據這個圖標去找活著的人。

牆上蜘蛛西麵的那個爪子是翹起來的,活下來的人,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就在溯虞城的城西。

他們立馬去了城西,根據那個標識微妙的變化,宋瑤瑤他們很快就走到了一座小院前。

宋瑤瑤他們沒有敲門,運用輕功飛了進去。

宋瑤瑤他們剛一落地,就被6個人給圍住了。

這6個人麵色不善的盯著宋瑤瑤他們,有個男子出聲問道:

“幾位半夜夜闖民宅所為何事?”

宋瑤瑤也不廢話,直接對出了暗號。

對方聽到暗號的那一瞬間,表情明顯一滯,隨後也對出了暗號。

這個暗號隻有天鳳國的皇上知道。

其餘5個人也呆愣住了,這怎麼還對起暗號了?

但他們不傻,看老大的表情,就知道這事不簡單。

這個暗號一共四句,第一句和第三句宋瑤瑤對了出來,第二句和第四句,對方對了出來。

等對完暗號,為首之人向宋瑤瑤拱了拱手,說道:

“大人裡麵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宋瑤瑤點點頭。

他們進入堂屋後,宋瑤瑤他們才取下了臉上的麵巾。

剛才對暗號的那人繼續說道:

“大人,在下季白,敢問大人是?”

“我是嘉和郡主宋瑤瑤,這位是我的二哥宋青暉,這位是我的準姐夫劉哲桁。”

他們沒想到麵前的小公子是位姑娘。

宋瑤瑤一看這幾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於是說道:

“為了出行方便,我的容貌是做過偽裝的,你們不必大驚小怪。”

他們就說麼,麵前的人皮膚粗糙,怎麼看都是一個糙小子,怎麼可能是一個小姑娘?

嘉和郡主的名聲,他們遠在龍淵國也是聽說過的。

沒想到她此刻就站在了他們的麵前。

宋瑤瑤繼續說道:

“六王爺和六王妃也跟我們一起來了,隻是不方便來見你們。

你們這邊的事都由我負責。”

大家都是人精,陳逸蕭為什麼不能前來,這六人都很清楚。

季白幾人都點點頭,應聲道:“是。”

宋瑤瑤這才問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就隻看到了你們六個人,其他人呢?”

一說起這個,六人的臉色都變得很不好看。

季白這才緩緩開口:

“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也不知道。

有一天中午,酒樓裡突然就闖進來一批官兵,說我們是細作。

我們當然不認了。

來的都是禁軍,還帶了弓箭手,是禁軍頭領親自帶人來的。

禁軍頭領說了,他們已經掌握了證據,說我們是其他國家的奸細,讓我們識相的話就束手就擒,否則就地處決!

身份已經暴露,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了。

就怕活著落到了對方的手裡,要是不投降的話,脫一層皮不說,到了最後也是難逃一死。

這個道理,我們都很清楚,要是能殺出去,至少我們還有一線生機,所以,我們也隻能拚了。

我們奮起反抗,和禁軍交了手。

他們人多勢眾,還有弓箭手,除了我們六人,剩下的人都死了。”

頓了頓,季白繼續說道:

“我是暗樁的頭兒,最後,他們為了護著讓我逃脫,用身體去擋箭,一個個就死在了我的麵前。

最後,由他們五個護著我逃了出來。

我們六人都傷的很重,東躲西藏,才僥幸活了下來。

我們一直在追查身份暴露的原因,可是這麼久了,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我們的信鴿也被收繳了,根本沒法往外界傳信。

我們的事情過去不久,城內就發生了宮變,我們想傳信回天鳳國,可是真的無能為力。”

說起這些,六人的臉上都是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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