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有人死了(1 / 1)

“她讓你把這個交給我,就沒和你說些什麼?”

“沒有。”

傅司璟看著小九遞來的粉紅色棒棒糖,蹙起眉。

“她這是把我當小孩子哄了?”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傅司璟還是把棒棒糖接了過來,握在掌心把玩著。

“可能方小姐隻是…單純想請您吃顆糖呢?或者是……把你當朋友?朋友之間,不都要禮尚往來嘛。”小九猜測道。

畢竟最近這幾次,二人常常因為觀念不和而爭吵。

小九覺得方梨給這糖果,頗有幾分握手言和的意思。

“我覺得方小姐挺仗義的,今晚您病的快不行了,哪怕她前兩天剛和你吵完架,我去求她,她也立即就來給您醫治,這樣的朋友可交!”

傅司璟不置可否,握著粉色的糖果,手指攢緊,“知道我最喜歡她什麼嗎?”

小九愣住。

傅司璟的視線落在窗外,臉上浮起絲絲笑意。

“她就像是黑暗中,投下來的那道縷光,讓人忍不住就想靠近。”

……

傅司璟傷的太重,接下來的兩天,方梨除了在樂團練習曲子,每天都會抽一到兩個小時,給他紮針。

二人保持著良好的醫患關係。

傅司璟這個病人當的還挺稱職,不管怎麼折騰都不吭不叫,還特彆配合。

方梨當初答應過幫傅司璟站起來,就一定會履行承諾。

這段時間他的腿傷好的極快,尤其是配合上按摩手法後,就像是服用了神丹妙藥一般。

半個月後,他甚至能撐著站起來,假以時日,想必他的腿傷很快會痊愈。

這半個月,在韓琦大師的指導之下,方梨的大提琴技藝也進步飛快。

原來一個好的老師,真的如有神助。

馬上就是樂團內部選拔的日子,韓琦幫方梨提交了報名表。

鄭夢露從副團長辦公室出來,原本想看看這次的競爭對手都有誰,沒想到,一眼看到了方梨也在名單上。

鄭夢露不屑冷笑,“關係戶也敢參賽?也不怕丟人。”

最近樂團裡有傳言,說方梨是利用顧昭廷的身份,威逼利誘讓韓琦大師收她為徒。

方梨一直在忙著練琴,沒有功夫管這些閒言碎語。

可這兩天,流言越傳越厲害,而且大家看向她的眼神也開始變得奇奇怪怪的。

方梨很清楚,能傳出這話的,不是桑晚秋就是鄭夢露。

但方梨有次在食堂吃飯,碰到過桑晚秋,她一臉無辜的在和鄰座吃瓜,很顯然也是剛聽說這個消息。

那麼就是鄭夢露。

鄭夢露碰到了方梨在茶水間,伸手擋住了她的去路。

“就你這種靠著一點臭錢,就逼韓大師收你為徒的人,就該滾出樂團!少給我們這種純淨的藝術殿堂蒙羞了!”

鄭夢露的兩個跟班在一旁幫腔。

“就是,韓大師不跟你計較,但我們樂團可容不下這樣的人。”

方梨冷眼掃了一眼這幾個沒事找事的人,絲毫不掩飾言中的厭惡和不屑。

她彎起唇角,“我就喜歡看你們這種,明明討厭我,卻又乾不掉我的樣子。”

“什麼意思?你這是承認你是關係戶了?”

鄭夢露瞪大了雙眼,這流言是她隨便傳出來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你竟然真的逼韓琦大師收你為徒!”

“韓琦大師就是樂團的白月光,你好過分!”

方梨懶得和這種人廢話,她們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卻說葡萄酸的人。

說白了就是因為嫉妒她是韓琦唯一的徒弟。

“我這人其實脾氣挺不好的,事不過三,這已經是你們第二次挑釁我了。”

方梨眸光冷淡的從鄭夢露的臉上掃過,原本她對這次的團內選拔,不太感冒,可是忽然就很想看到鄭夢露成為她手下敗將的樣子。

鄭夢露是大提琴首席,如果輸給她這個剛進樂團沒多久的新人,一定會很難看。

有什麼比這更好的反擊手段呢?

“敢不敢跟我打賭這次的內部選拔,咱倆誰會贏?如果你輸了,就當眾叫我一聲姑奶奶。”

鄭夢露不屑冷笑,“就你?竟然還敢跟我打賭?”

方梨剛來的那幾天,在大課上拉琴,鄭夢露早就聽過了。

她在技藝上有很明顯的短板,這需要常年累月才能訓練出來,她一聽,就知道方梨隻是個業餘愛好者。

沒想到,她竟然還敢口出狂言,和她這種從小習琴的專業人士叫板。

鄭夢露早就已經勝券在握,她笑著說道:“行啊,如果你輸了,就在現場告訴大家你是個關係戶,是你威逼著韓大師收你為徒,從此以後退出樂團,怎麼樣?”

方梨一愣,沒想到這鄭夢露還挺狠。

鄭夢露咄咄逼人,“你不吭聲,這是怕了麼?”

“不是怕,我不是關係戶,你讓我怎麼當眾承認?”

“彆裝了,關係戶就沒有承認自已是走關係進來的。”

幾人說著話,方梨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顧昭廷打來的。

方梨走到一旁接聽,“怎麼啦?”

“你們樂團半個月後是不是要舉辦什麼內部選拔大賽?我收到了邀請函。”

方梨一愣,她似乎是聽韓琦提起過,這次的內部選拔會邀請部分社會人士,參與投票。

幾大世家都會收到邀請,目的就是怕樂團內部拉幫結派,有外部人員的參加,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票數的公正。

“好像是有這回事。”

“那你在參賽名單裡嗎?”

方梨輕輕應了一聲。

顧昭廷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太久沒聽到顧太太拉琴了,這次剛好可以一飽耳福。”

聽到顧昭廷嗓音愉悅,方梨也開心的笑了起來,“我最近進步飛速,你可不要被我嚇到。”

“對了,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什麼事?”

“五爺死了。”

方梨一愣。

她一時沒想到五爺是誰,隻是覺得這個名字熟悉。

“就上次在酒吧,差點把桑晚秋強暴的那個男人,他被警察關了半個多月,昨天剛被放出來,今早被人發現,死在了他自已開的酒吧裡。”

方梨:“……”

這也太奇怪了。

好好地人,怎麼突然就死了?

“那,死因是什麼呢?”

顧昭廷頓了頓,“自宮。”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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