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多疑皇帝哥哥×忍無可忍造反弟弟26(1 / 1)

祁遙當然不會起異心,因為這些消息都是他傳出去的。

他現在要好好為祁淮安當皇帝鋪路,他真不想乾了,其他世界好歹是955,這個世界簡直比007還007。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隻有天命之子這樣吃苦耐勞的孩子配。

不過他會在退位前給祁淮安擺平世家。

祁淮安都快急暈了,他寫了好多信給祁遙解釋,甚至覺得信太慢,又打算來一場三天三夜的馬上旅行。

晚上,比他更快一步的是刺客。

這次的刺客水平比以往的要高了不少,祁淮安受了傷。

軍醫診治後發現傷口上帶來些毒,很是致命,幸虧軍中交戰常有這種解藥。

祁淮安麵色慘白的躺在床上。

“淮安,這次還是皇帝。”沈槿初不想看祁淮安臉上的神情。

“不會是皇兄。”祁淮安搖頭。

“祁淮安你腦子到底在想什麼?”

沈清漓氣地雙眼通紅,“證據都擺在你麵前了,你還是不相信,人家說不定坐在龍椅上嘲笑著你的愚蠢!

我要是皇帝,決不能容忍你這樣功高蓋主、手握兵權,還各地有異象的弟弟!你能不能彆再犯渾了?!”

祁淮安皺了皺眉,臉冷了下來。

他現在沒精神,懶得和沈清漓吵,和沈清漓說不清楚,每次就那麼幾句話來回說。

“比起一味的相信,倒不如你用假死試探一下皇帝。”沈槿初沉默片刻,又說:“我還是希望你看看匣子再做決定。”

祁淮安睫毛顫了顫。

見祁淮安有所意動,沈槿初忙趁熱打鐵,“難道你不想知道,他到底在不在意你這個弟弟?”

祁淮安呼吸沒來由地一滯,很顯然,他心動了。

沈槿初拉著沈清漓默默退了出去。

祁淮安閉了閉眼睛,又睜眼直勾勾地望著天花板,猶豫再三,他又再次將手伸向了那個匣子。

哪怕,會萬劫不複。

看著匣子裡的密詔與信件,祁淮安隻覺得天旋地轉。

一切聲音都消失了,整個人置身在一片純白之中,麵前不斷有割裂的片段閃現,這些片段與信件密詔全都對上了。

以前過往的種種,他不在意。

可這封……這封是有關那晚刺客的。

祁淮安小心翼翼地從枕頭中拿出那晚讓他欣喜若狂的書信,與匣子中的信一一對比起來。

皇兄的字跡他再熟悉不過了,這就是皇兄的字,甚至連墨和信紙都一樣。

寄給他的那封是溫柔問候,另外一封卻是殺機與厭惡滿滿的擺在了紙麵上。

為什麼?

祁淮安一陣悲涼,為什麼不能多騙騙他,為什麼不能再多騙他一段時日。

皇兄就這麼迫不及待,這麼恨他嗎?他隻是想待在皇兄身邊,他隻有皇兄一個親人了呀。

可在京中,皇兄的溫柔關心,他察覺不出來一絲假意。

真情假意,真的好難分清啊。

是不是隻有他死了,才能知道皇兄的心意?

他和皇兄果真不愧是兄弟,一樣的多疑敏感。

皇兄一味試探他是否會造反,他也一直試探皇兄對自己的真心,誰能想到他們曾為了對方豁出性命。

他們之間的信任,早就在某一刻徹底消失了,

他又有什麼資格去恨皇兄不信任他呢?他不也一直懷疑皇兄嗎?

再怎麼洗腦,自己心中始終留著懷疑的種子。

這個廢墟,到底還要支撐多久,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真的回不去了嗎?

祁淮安不甘心,怎麼突然就失去了呢?

明明以前他能自信說出“皇兄最重要的人是我”的話,可現在,許多話都隻敢偶爾飄於紙上。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種不確定的樣子。

他不是死裝,也不想端著,他隻是不知道祁遙到底怎麼看他。

他到底該怎麼辦?

是該當什麼都沒發生,還是……

瘋狂的妄念一旦升起,就再也壓不下去了。

祁淮安眼中掙紮和痛苦的神情儘數消失,隻留下沉甸甸的陰鬱冷冽之色。

他要假死,這是他最後一次試探皇兄。

成,則皆大歡喜,他願意用命去給皇兄賠罪。

不成,那這個皇帝就讓他來當。

至少,祁遙不用再懷疑他會造反了。

同樣的,他也不用再糾結祁遙是真情假意了。

他會讓祁遙好好待著,和妃嬪們歡樂也好,做什麼都好。

一家人,就要團聚才好,死後也該一起葬在皇陵。

就像小時候逃亡一樣,相依為命。

沈槿初和沈清漓站在門口等著祁淮安決斷。

“你說他這種哥哥腦什麼時候才能改變?”沈清漓氣得咬牙切齒。

沈槿初看了他一眼,“比起戀馬腦,我也希望我弟弟是個哥哥腦,至少能乖乖聽我話,而不是三天兩頭往馬圈裡跑。”

“大哥!追風它不一樣!我和它是最佳戰友!”

沈清漓急了,“馬可比人值得信任多了,至少在戰場上受傷後,我敢完全依靠它。”

“哦。”沈槿初若有所思點點頭,“那就是哥哥不值得信任了。”

“大哥!你這是哪裡話!我又不吃喝嫖賭,就是喜歡買幾匹馬,有錯嗎?!”沈清漓臉氣得通紅。

“你們倆都沒好到哪裡去。”沈槿初抽了抽嘴角,他理解不了這兩人為什麼會執著在這些東西上麵。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特彆喜歡的東西,他隻有一個使命,便是保衛邊關不被外敵侵犯。

“我要假死。”祁淮安的聲音從營帳內傳了出來。

兩人一喜,推開簾子進去。

假死之事沈九卿是不同意的,但也無可奈何,誰讓他們沈家與淮王綁在了一起。

淮王被刺殺身亡之事很快傳回了京城。

祁遙很是詫異,他並沒有感覺到天命之子體征消退。

世家卻是鬨開了天,究竟是誰派出去的人殺了祁淮安?不是說好隻挑撥離間,不真殺人嗎?

殺了祁淮安,怕是真沒人能製衡皇帝了。

一時間他們互相懷疑,並提防著對方的動作。

邊境幾國聽到消息又蠢蠢欲動起來。

按理說屍體該運回京城舉辦喪儀,沈九卿卻以路途遙遠,淮王屍身容易受損為由不願將屍體運回。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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