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古代一體雙魂的皇子26(1 / 1)

二皇子一邊要捂住自己受傷的頭,一邊要護著四皇子。

護著四皇子的同時,他又要躲皇帝砍來的劍,生怕被皇帝砍中。

皇帝打人他們不敢躲,但是要殺人不得不躲呀。

不躲,真沒命了。

偏生四皇子還不知道怕,又或許是有人擋在前麵他不知害怕。

同樣血氣上湧的他朝祁昭叫囂:“就你這種遇事隻知道告狀的廢物也配當太子?我看這位置就該給二皇兄當!”

皇帝聽了這話刀鋒一轉,雙眼猩紅地砍向二皇子。

皇帝已經完全無法控製自己,整個人都被心底浮起的那股嗜血吞噬。

二皇子也顧不得再護著四皇子了,他恨不得把嘴賤的四皇子推出去,今日他完全是被這蠢貨連累了。

讓這蠢貨低調,這蠢貨囂張招搖,平日就算了,他需要這蠢貨來襯托他的溫和有禮,可現在都這種情況了,這蠢貨居然還不知收斂!

若不是知道這蠢貨不會背叛他,他甚至覺得這蠢貨是故意而為之!

這場鬨劇最後以趕來的老王爺勸阻結束。

二皇子傷了腦袋,太醫包紮後與四皇子一同被關了宗人府禁閉。

皇帝本還想把四皇子廢為庶人,但最後在老王爺的勸阻下不了了之。

祁昭也沒幸免於難,被皇帝以不能容人禁足了三天。

三天而已,和以前皇帝隻罰他還是重罰比起來不痛不癢,反正他也懶得出門,待在宮裡和皇兄甜甜蜜蜜豈不更妙?

祁昭完全不在意,但嬌還是要撒的:[皇兄你看他,老是這樣欺負我,幸虧現在有皇兄陪著我,不然被禁足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一個人孤零零的……]

[沒事,正好這三天我給你多做些不同的吃食,多吃點長長身體。]

[皇兄對我最好了~]

過了半月,皇帝召集眾人去護國寺上香。

皇帝極其信佛,當年就是護國寺的道諄大師替皇帝算命,說他起兵能成,皇帝才起事的。

這也是為何祁遙一個與皇帝感情甚好的太子,會因為祭品之事被皇帝厭棄。

越信,便越是忌諱。

祁昭很是不安,他怕道諄大師看出皇兄的存在,在得到消息後,他便想方設法裝病不去。

祁遙知道他的想法後哭笑不得:[道諄大師要知道早就知道了,他既然知道了不說,那就代表他並不打算插手。假如他不知道的話,那就代表他的道行也不是很深厚。]

[皇兄說的是。]祁昭的心微微放了下來。

到了出發那天,祁昭肉眼可見的更慌亂了,祁遙以為他還在擔心道諄大師看出一體雙魂之事,便又安慰了幾句。

二皇子居然也被放了出來,皇帝美名其曰讓他去上香治治腦子,學一學仁德廉孝。

至於四皇子,還關在宗人府,皇帝看樣子是直接放棄他了。

二皇子見到祁昭沒有圖窮匕見,他臉上掛層淡淡的溫和笑意:“太子殿下,好久不見。”

祁昭煩得很,根本不想理二皇子。

祁遙開口:“不算久,也就半個月,難不成這半個月二皇兄都在心心念念惦記著孤?”

二皇子像是突然被什麼東西砸中了一般,麵上的笑容變得有了幾分溫度,不過是陰冷的溫度。

“半個月,太子殿下記得還真是清楚,這半個月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太子殿下呢。”

“孤知道孤容易令人牽腸掛肚,可二皇兄也不必如此惦念孤,若實在想孤,派人與孤說一聲,孤倒不是不可以去宗人府探視一二。”

“探視?”二皇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他上前一步。

祁昭可不想皇兄和二皇子挨到說話,直接移開了身體。

二皇子止住腳步,看起來有些受傷。

“太子殿下何必與我爭鋒相對,我對你的位置沒有任何想法,老四他從小就如此,你何必突然與我倆發難呢?

算起來老三更過分吧,我還救了太子殿下你幾次呢,太子殿下的行為是否是恩將仇報?是否又是中山狼?

不過太子殿下年幼,我這個做兄長的自然不會計較,隻是希望太子殿下以後莫要做此讓人心寒之事。”

“二皇兄的話未免太過分了,從來如此便對嗎?照二皇兄的意思,隻要是從小養成的習慣就都是對的?彆人反抗就是不對?”

祁遙把二皇子的話還給了他。

“還有恩將仇報是何意?中山狼又是何意?不會計較又是何意?二皇兄,誹謗儲君可是重罪!莫非又要孤去父皇麵前說上一遭?”

二皇子臉上笑容難看了起來:“太子殿下!不知我到底哪裡得罪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要如此對待我?”

“你害了孤多少次你自己心裡有數。孤和你沒有多少兄弟情誼,也不想再裝了,以後離孤遠一點,否則彆怪孤。”祁昭不耐煩道。

祁昭不喜歡二皇子,也不想和這種藏在暗處伺機而動的毒蛇打交道,更不想皇兄和這種人糾纏。

二皇子的嘴角慢慢放了下來,最後崩成一條直線。

他那黑黝黝的眸子直勾勾盯著祁昭,似要把祁昭看透。

祁昭轉身就走,卻聽見二皇子意有所指:“太子殿下,守不住的東西永遠守不住,你最好祈禱你能永遠是太子。”

祁昭腳步沒停,大步朝著自己的馬車走去。

祁遙覺得有些不對勁,往常這個時候祁昭都已經掐著嗓子委屈巴巴開口說自己又被欺負了,怎麼今天一言不發?

難不成是真的被二皇子的話給刺傷了?

祁遙說:[阿昭,二皇子胡言亂語你彆放在心上,他怪喜歡用道德綁架彆人,再說了他現在也綁架不過我們。

再說恩情這種事情,先不說刺殺是不是他搞的鬼,即便不是,我以前幫了他許多,他現在對你的行為才叫恩將仇報。]

祁昭聞言愣了愣,嘴角勾起一抹無奈又欣喜的笑,眼中還是彌漫著有散不去的憂愁。

但他嘴上還是乖乖撒嬌:[皇兄說的是,他太過分了,就知道欺負我。]

說完祁昭在心底歎了口氣,慶幸祁遙聽不到他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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