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病太子x衝喜太子妃7(1 / 1)

行宮的湯池是用漢白玉堆砌而成,精致的雕花在朦朧霧氣中若隱若現。

池中熱氣騰騰,水麵上漂浮著幾片嬌豔的花瓣,散發著陣陣沁人心脾的芬芳。

湯池確實很大,一池能容納十幾人。

可湯池又很小,因為避無可避。

往哪邊逃都不行,老是被抓到。

溫晏寧又被周羿箍進了懷裡:

“寧寧。”

他輕聲呢喃著,聲音帶著沙啞與情欲。

他的唇順著她的脖頸緩緩下滑,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滾燙的吻。

不多時,美人兒露出水麵的白嫩脖頸和鎖骨下方已經布滿了紅痕。

溫晏寧隻覺得一陣電流傳遍全身,加上在溫熱的池水中泡了太久,她無力地靠在周羿胸膛前:

“殿下……”

她軟綿綿的喚。

周羿也不心軟,

依舊用***著她,

還讓她**池邊……

………………………………

池水在他們的動作下泛起層層漣漪,花瓣隨著水波輕輕蕩漾。

“呼~”

終於結束了。

溫晏寧遊到池邊,她雙手交疊,把腦袋靠在上麵,小口小口的喘息著。

周羿看著她那嬌羞又慌亂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想來,再多幾次,寧寧就能適應了。”

“……”

溫晏寧不想理他。

這人無賴得很。

說一次,其實是億次,說馬上就好了,其實最少還要一個時辰,說會輕一點,其實還是重的沒邊……

男人的話,最不可信。

特彆是,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一百句話裡,有一百零一句話不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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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微風輕拂,帶著花木的芬芳,悠悠地穿梭在回廊與亭台之間。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坐在涼亭裡,一人撫琴,一人作畫,好不愜意。

溫晏寧身著一襲淡藍色的羅裙,裙上繡著精致的雲紋,一頭烏發如瀑般垂落在肩頭,僅用一根白玉簪輕輕挽起,溫婉動人。

她端坐在古琴前,纖纖玉手輕輕搭在琴弦上。

周羿一襲月白色的長袍,腰間束著條鑲著寶石的腰帶,他手持畫筆,專注地凝視著前方撫琴的美人兒。

“殿下,您的畫,可作好了?”

溫晏寧有些坐不住了,她都彈了兩三首曲子了。

她懷疑周羿在故意逗她玩。

聞言,太子殿下微微一笑,目光從畫布上移開,落在太子妃的臉上:“再等等,快好了。”

說罷,他又低下頭,繼續勾勾畫畫。

溫晏寧覺得,他這話耳熟得很。

越看他越不靠譜。

於是,她起身了,輕手輕腳的湊到周羿身後,想看看他到底把自己畫成了什麼模樣。

當她看到畫上的自己時,小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宛如熟透的蘋果。

畫中的美人,嬌俏的身姿被勾勒得淋漓儘致,原本端莊得體的衣裳變得十分單薄,薄如蟬翼的紗衣下,是紅色的鴛鴦肚兜……

“殿下!”

溫晏寧羞惱交加,她急的環顧四周,還好下人們都候在亭子外麵,離得較遠,聽不清這邊的動靜,也看不見畫上的內容。

她轉過身,捶了周羿一下,嗔道:“殿下和那登徒子有何區彆?竟畫這般……這般羞人的畫!”

周羿放下畫筆,寵溺地一笑,伸手將溫晏寧拉到自己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我夫妻,日日坦誠相待,何必見外?”

太子妃紅著臉,雙手抵在太子殿下的胸前:

“殿下總是這般油嘴滑舌,若被旁人瞧見了這畫,臣妾還如何見人?”

周羿輕輕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寧寧放心,這畫隻你我二人知曉,旁人斷不會看到。”

他武功高強,隻要他不想,就沒有人能發現他的蹤跡。

藏一幅畫而已,對他來說沒有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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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宮裡的消息傳不出去,外麵的人塞不進來。

那幾位皇子急得團團轉。

周羿不過是個病懨懨的廢人,整日纏綿病榻,已不足為懼,他手中能調動千軍萬馬的兵符遲早要交出去。

更讓他們忌憚的是,太子妃溫晏寧,她出身大將軍府,是護國大將軍的獨女,大將軍手握重兵,戰功赫赫,他對於他而言,有著救命之恩的太子忠心耿耿。

東宮和將軍府,現在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們如同一把利刃,隨時都有可能出鞘。

兩者,必須得除掉一個。

這一夜,月黑風高,寒星寥落。

行宮四周靜謐得有些詭異,隻偶爾有幾聲蟲鳴。

溫晏寧在榻上睡得正香,她嘴角還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似是在做著什麼美夢。

突然,打鬥聲從四麵八方隱隱傳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片漆黑。

身邊空空如也,周羿不見了蹤影。

她的心猛地一緊,睡意瞬間消散:886!查一下周羿的位置!

溫晏寧慌慌張張地披上一件外衫,連鞋都顧不上穿好,便往門外衝去。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886的聲音在同一時間響起:氣運之子回來了。

周羿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他一身玄色勁裝,帶著股刺鼻的血腥味。

溫晏寧不習武,夜間看不太清楚,她驚呼:“誰!!!”

門外的周羿,麵容冷峻如霜,雙眸中透著淩厲的殺意,宛如活閻王一般。

屋內的周羿,一看到溫晏寧,變臉比翻書還快:“是我。”

他點了燈,輕聲問:“可是被這動靜吵醒了?莫怕,不過是幾隻不知死活的野貓罷了。”

溫晏寧根本顧不上回他的話,她眼中滿是擔憂與焦急,她雙手抓住他的胳膊,身體和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殿下,您可有受傷?快讓我看看!”

說著,她便要伸手去解周羿的衣衫。

周羿笑著和她開玩笑:“寧寧這般猴急?”

溫晏寧雙眼通紅:“殿下莫要再逗我了,血腥味如此濃重……”

她一哭,周羿就沒轍。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任由她解開衣衫。

溫晏寧仔細地檢查著他的每一寸肌膚,直到確認他身上真的沒有傷口,這才鬆了一口氣。

“殿下,是刺客嗎?”太子妃皺著眉頭問。

周羿將她拉到榻邊坐下,擁入懷中:

“如今京城局勢動蕩,我在這個節骨眼,選擇到行宮“養病”,他們必然會認為,我快不行了,想趁機除掉我,不足為奇。”

溫晏寧柔若無骨般靠在他懷裡,心中一陣後怕:

“殿下,那咱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這行宮,怕是不安全了。”

周羿動作輕柔的撫摸著她的秀發,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莫慌,無論是誰,都有來無回。”

溫晏寧懵懵的點了點頭:“可要知會父親?”

太子殿下心中一暖,他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太子妃:“不必,嶽父大人本就有的忙。”

現在,將軍府在明,東宮在暗,不好過多接觸。

他們隻需坐收漁利,當那螳螂捕蟬後的黃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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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懂的,老地方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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