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這還不夠嘛?哦對了,皮膚也好,又嫩又滑的,那個地方也很嫩,我打賭也一定非常緊致,濕滑的緊致,嘶……”
滔滔不絕的郭陽吸了下口水,訕道:“不好意思啊,有點失態,咳。”
張燕燕一臉無語說:“那你就是單純饞人家的身子。”
郭陽坦然道:“對啊,不然呢?”
張燕燕有點激動說:“那你不就是玩弄人家感情嗎?”
郭陽眨巴眼一臉無辜:“我哪兒玩弄人家感情了,都是成年人,有需求,各取所需,不是很正常嘛?”
“那你……那你不打算跟人家結婚?”
“結婚?彆逗了,結婚不適合我。”
“你……”
張燕燕語塞。
郭陽笑著說:“所以說我們不合適,我是個浪子,血裡帶風,注定安定不下來的,你不一樣,你應該找個好男人結婚,踏踏實實過日子。”
“可我就是想跟你……”
脫口而出了半句,張燕燕頓時麵頰通紅,話也頓住了。
“跟我乾嘛?”郭陽裝糊塗的本事隨時在線。
“沒啥,你不是約了人家吃飯嗎,快去吧。”
張燕燕眼圈紅紅的,有些懊惱,轉身就走,心裡頭複雜極了。
這樣的郭陽,是自己喜歡的嗎?
他根本就是把女人當泄欲工具啊。
郭陽目送她走進衛生院大門,稍有些欣慰碎碎念道:“這就對了,你陽哥我不是啥好人,你應該遠離。”
中午,郭陽按約來到鎮裡鐘小莉家,這是昨晚二人通話後約好的。
看著桌上的兩碗涼皮兒,郭陽有些無語:“就這?”
“不然呢?”
“我還以為你會為我準備一桌子大餐。”
“你想得美。”
“你不會是……不會做飯吧?”
鐘小莉麵頰通紅,沒好氣道:“你到底吃不吃?”
“不吃難道餓著啊?”郭陽壞笑著,拿起筷子風卷殘雲,三下五除二吃得精光,鐘小莉還在小雞叨米。
郭陽擦了擦嘴說:“表麵看事情差不多了,但我總覺得還差點勁,如果能摸透任中行背後最大的傘,我覺得事情才好辦。”
鐘小莉繼續細嚼慢咽,不說話。
郭陽繼續說:“你在縣裡認識人多,能不能找人打聽打聽,那個姓李的,到底是誰?”
鐘小莉吃完了才不緊不慢說:“你更側重誰?”
“這個我不敢說,正的副的都有可能。”
郭陽話鋒一轉說:“不過我個人希望是副的,這樣至少還有一把手可以站在咱們這邊。”
鐘小莉說:“整個縣城的發展都和一把手的政績息息相關,我覺得他不會拿自己的仕途開玩笑。”
郭陽失笑:“大姐,哪個貪官汙吏不是在拿自己的仕途玩火?隻不過現在風氣太歪,貪汙受賄成了常態,他們沒覺出來這是玩火罷了。”
鐘小莉歎了口氣沒反駁,她實在無力反駁,現在這世道,貪汙真他媽是常態。
郭陽緊跟著笑著感慨道:“說白了現在他媽.的老百姓也都覺得習以為常了,而且絕大部分罵貪官的,隻不過就是嫉妒自己沒這麼個貪官親戚,誰他媽不盼著家裡能出個祁同偉。”
鐘小莉笑笑說:“你太憤青了。”
“不是憤青,隻是覺得不應該是這樣,這是一種社會病態,但是可惜,自古以來皆是如此,人性使然,誰也改變不了。”
郭陽也知道這些都是廢話,因為說破天也毫無意義。
改變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廢話?
“到時間了,我給你抹藥吧。”
郭陽起身去拿來藥膏,讓鐘小莉扭過來朝自己坐著,然後蹲在她跟前,抬起她的傷腳丫放在自己腿上。
藥膏輕輕塗抹的同時,手也在水.嫩光滑的皮膚上遊走,滑不溜丟吹彈可破的觸感,簡直沒得說。
忽然,郭陽不經意抬眉看了一眼,心裡頓時一震。
鐘小莉穿得短褲,挺寬鬆的,此時腳丫架在郭陽腿上,短褲露出一些空間,一眼便看到裡麵的……
郭陽瞪大了眼睛,直覺得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血脈賁張。
不知不覺,輕輕的血腥氣襲來,人中也傳來濕潤的感覺。
“呀!你流鼻血了!”鐘小莉忽然驚呼,忙把紙巾遞過去。
郭陽一邊擦鼻血一邊控製不住往裡麵瞄,鐘小莉這時才意識到不對,低頭看了自己一眼,頓時恍然大悟,臉頰通紅。
“你你你,你看什麼呢你!”
說話便用那隻好腳,一腳踢過去。
“呀!”
緊跟著便是一聲驚呼。
鐘小莉的一隻腳還架在郭陽腿上呢,又一腳踢過去,郭陽往後一翻,她可不就沒了支點失了平衡,仰頭便往後栽去。
郭陽大驚,幸好他反應奇快,迅速出手一把抓住鐘小莉在空中亂抓的小手。
“呼——”
鐘小莉後怕不已的拍拍胸脯,氣鼓鼓的白一眼郭陽,嗔道:“再亂看,把你眼睛挖掉!”
郭陽一臉委屈:“誰讓你不穿小內的。”
“我在家我,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還用你批準嘛?”鐘小莉振振有詞,突然瞪大了美目,“你你你,你還看!”
“你敢露,我為什麼不敢看?”
“我我,我這是不小心,又不是故意給你看的,你這個臭流氓!”
鐘小莉又羞又怒,抬腳又要踢,意識到不對,立馬改成粉拳攻擊,郭陽一把握住小粉拳,小巧滑嫩,嗯,這要是給自己來一發,那不得美上天?
“你放手!”
鐘小莉氣急敗壞,這次什麼也不顧了,抬腳就踢,果然不出意外還是“呀”得一聲仰頭栽去,郭陽一驚,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抓住鐘小莉的衣領。
鐘小莉穿得一件薄背心。
呲啦——
背心竟直接撕扯。
郭陽神色一變,再次出手,一把將鐘小莉抱住。
“呼——你就不能老實點嘛,幸好我反應夠夠夠夠……”
郭陽說著說著突然變成了複讀機。
他感覺到清晰的肉壓感,還有極致的滑嫩……低頭一瞧,雪峰幾乎完全擠壓在他的胸膛,深深的鴻溝仿佛都在發光,照得他兩眼發直。
“啊!!”
一聲尖叫,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