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燕頓時臊了個大紅臉,到底還是黃花閨女,男人當麵兒提那個事兒,不害臊才怪。
郭陽不禁笑了,他就是想要這個效果,讓她自己知難而退。
不料。
他笑著剛要揮揮手讓她識趣離開,她卻開口了。
“我肯。”
儘管羞臊的要命,但張燕燕大大的眼睛裡透著說不出的堅定。
這下郭陽反倒不會了。
他呆愣好一會兒,咳嗽了兩聲哭笑不得說:“你到底看上我哪兒了,我改還不行嗎?”
張燕燕委屈的紅了眼眶,這話說得好像她死纏爛打似的。
郭陽歎了口氣說:“算了,道理我是懶得跟你講了,總之一句話,我跟你不可能。”
“為什麼啊?”
“不為什麼。”郭陽一個頭兩個大,就這麼一個事兒,天天有夠煩人的,這丫頭也是,為她好,她偏執拗,圖什麼啊。
張燕燕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淚,大眼睛忽閃著楚楚可憐的小星星,看著確實讓人打心眼裡心疼。
這時外邊忽然傳來一個女孩子的喊聲:“陽哥。”
郭陽心裡頓時一沉,好家夥,怎麼麻煩都湊一堆了?
甜甜推開門簾施施然走了進來,看見張燕燕微微一怔,旋即壞笑著說:“我說你咋不理人,原來是金屋藏.嬌啊。”
說話上下打量起了張燕燕,調侃說:“該說不說陽哥你眼光不錯哦。”
郭陽不冷不熱說:“你有事兒?”
“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
甜甜才不管他那個,自顧自過來做下,手指頭捏住一塊豬頭肉塞進嘴裡,評頭論足說:“這誰家賣的,下次彆買了,不好吃。”
張燕燕看著她,一臉狐疑,這姑娘又是誰啊。
郭陽則是又崩潰又無奈,耐著性子說:“當我求你們倆,沒事兒就走行嗎?”
張燕燕咬著嘴唇不說話,甜甜一邊吃花生米一邊漫不經心大大咧咧說:“咋還攆人呢,我倆晚上給你來個雙F,你多舒服啊,真是不懂得享受。”
郭陽頓時一臉黑線,雙F,倒是真挺好,問題是這兩位,他都不敢招惹不敢碰。
“姐姐你站著乾嘛呢,快坐啊,彆那麼靦腆,咱一起陪陽哥喝點酒,把他灌多了,晚上咱倆一起上他,哈哈。”
甜甜口無遮攔的大笑道。
張燕燕紅著臉不吱聲,心想這姑娘是誰家的啊,難道就一點不知道羞恥嗎,說話這麼不修邊幅的?
郭陽黑著臉說:“我對你們都沒那個興趣,也不跟你們喝酒,趕緊走。”
“她走不走我不管,反正我不走,今天我要不睡了你,我渾身難受。”
“大姐,你是姑娘,說話能不能彆這麼粗?”郭陽崩潰道。
“我就這麼個人,淑女不起來,乾嘛要裝啊?”
甜甜丟進嘴裡一個花生米,扭過來衝郭陽眉開眼笑說:“你要喜歡裝的,那我就裝給你看,隻要你肯讓我玩兒,嘿。”
郭陽臉色闕黑,耐心也沒了,剛要發難,沒想到外邊又傳來女人的喊聲。
“小郭。”
聽到熟悉的喊聲,郭陽心裡咯噔一下,壞了,她怎麼來了?
說話謝芷馨就推開門簾走了進來,看到屋裡兩個姑娘,頓時呆愣,眼神也流出意味深長的東西。
甜甜咯咯咯咯樂了,說:“陽哥你真有福氣啊,三個美女晚上一起伺候你,多少人都羨慕不來呢,哈哈。”
謝芷馨臉色頓時鐵青,慍怒的瞪了她一眼,對方一看年齡就不大,她也犯不上跟她真計較。
“小郭你有空沒,幫我去搬點東西?”
謝芷馨說。
“沒問題!”
郭陽狂喜不已。
根本不給甜甜和張燕燕說話的機會,拉著謝芷馨就往外走:“桌上的東西你們吃吧,吃完趕緊各回各家啊。”
倆人你看我,我看你的。
張燕燕深吸口氣,過來坐下,儘管沒甜甜那樣大刺刺的,說話也軟軟的,但語氣格外堅定:“我反正不走。”
甜甜笑著說:“說得好像我走似的。”
說話起身去拿來盤子杯子什麼的,坐下來就自顧自的吃吃喝喝起來,一姑娘喝起白酒來一點不含糊。
喝了幾口下去,甜甜瞥向張燕燕問:“你不喝點?”
“我……我不會……”
“哎呀,一練不就會了?你不喝醉,咋給男人機會啊。”
甜甜煞有介事的說:“我告訴你,男人都喜歡喝醉的女人。”
“真的?”
“那我能騙你?”
張燕燕猶豫了片刻,眼神堅定起來:“好,那我喝!”
郭陽哪兒知道這兩位居然在他家就喝起來了。
車上。
謝芷馨坐在副駕駛上悶著臉不說話。
氣氛有點彆扭。
郭陽遲疑後,還是決定解釋一下:“那兩個女的跟我沒關係。”
謝芷馨不冷不熱說:“哦,有沒有關係跟我沒關係,你用不著跟我解釋。”
郭陽無奈的笑笑,等到了她家,發現她要拿的都是一些生活必需品,還有兩箱子她的衣物和化妝品什麼的。
“嫂子你這是……要跟我石哥搬家?”
“這個你彆管,幫我搬到車上,然後送我回娘家就行。”
“石哥知道嗎?”
“我說了你彆管,聽不懂?”
郭陽意識到謝芷馨的情緒不對,放下箱子說:“那我不能搬,嫂子你得說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謝芷馨憋著一股子氣沒說話,肯定是想起什麼委屈事兒了,眼圈忽然就紅了,眼淚說掉就掉。
水一樣的女人一哭,郭陽還有點方寸小亂。
“彆哭啊嫂子,什麼事兒你給我說,看我能不能幫你。”
話剛說完,謝芷馨竟一下子撲進他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又香又軟的身子突然緊貼過來,郭陽頓時有點熱血。
他克製住本能的衝動,輕輕拍打謝芷馨的後背,柔聲說:“彆哭,什麼事兒都有我呢。”
謝芷馨哽咽著說:“我要離婚。”
“什麼?”郭陽驚了一跳。
謝芷馨抽泣了好一會兒,穩定住了情緒這才開口說:“石武厚他是個混蛋,在外邊搞女人,我要跟他離婚!”
郭陽反倒不覺得意外,男人嘛,都一個操行。
他還違心說:“石哥不是那種人,這裡麵肯定有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