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封一臉焦急,郭陽聞聲卻表情淡然,說:“哦,那又怎麼著,還得我過去敬他們酒唄?”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郭主任……”
淩封急得拍大腿,隻恨自己為啥就長了一張嘴,還不好使。
“馬次優想打秋雨的主意,我怕秋雨她、她吃虧啊。”淩封憋了半天,總算說出自己的擔憂。
郭陽哦了聲,依舊漠然:“人願意來,就說明一些事情了,你瞎哪門子心?就這樣。”
眼看郭陽沒當回事轉身進飯店去了,淩封成了熱火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他也搞不懂,一向富有正義心的小郭,怎麼突然就漠然了,難道他真一點不怕秋雨吃虧?
還是說平時他都是裝出來的?
今天喬秀玲生日,本沒打算聲張的,喬猛不乾,必須叫上幾個特彆要好的兄弟來飯店好好慶祝一下,另外還偷偷告訴了郭陽,給姐姐一個驚喜,看見郭陽也來了,喬秀玲狂喜之色溢於言表。
一行人來到包間,剛坐下,喬秀玲就問剛才淩封說什麼了,郭陽風輕雲淡說沒什麼,招呼服務員點菜上菜。
這事兒,他確實壓根就沒往心裡去。
最多就是對秋雨有一丟丟失望。
在他看來,你秋雨明知道馬次優不安好心,你還跟他出來吃飯,那隻能說明一點,你是想拿自己的優勢從馬次優那換取一些好處的。
女人天生就有自己的優勢,這誰也否認不了,在職場利用自己的這份優勢獲取一些好處,郭陽覺得也無可厚非,隻要不太過分,但是你要又當又立,那就是個問題。
先前秋雨一番可憐兮兮不肯就範,還想利用郭陽庇護,郭陽還以為這丫頭純淨,現在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總不能是馬次優拿刀架你脖子上逼你來的吧?
如果是拿工作威脅你,你就範,那也隻能說你活該,外人可以幫你這次,那下次呢?
郭陽一門心思想怎麼讓喬秀玲在生日這天好好開心一把,也就沒往深處想,也根本就沒想到,這裡麵還有淩封的“推波助瀾”。
酒菜上齊,喬猛拉著郭陽非要他講兩句,這種場合不講虛的,郭陽舉杯說:“首先祝秀玲生日快樂,然後祝她每天都開心快樂,青春永駐,永遠這麼漂亮迷人。”
“我姐確實漂亮,不然咋迷住我陽哥啊,哥兒幾個說是吧?哈哈。”
喬猛拿姐姐砸掛的本事是一流。
喬秀玲羞紅了臉,白了弟弟一眼,轉頭看郭陽,眼神滿滿的都是喜歡。
一幫爺們兒聚在一起,說是給喬秀玲慶祝生日,其實說白了,就是他們喝酒聊天吹牛逼,這種情況下座位主角的女人,大多時候到後麵往往會成為配角。
郭陽清楚這一點,所以全程不找彆人主動喝酒聊天,一直都在陪喬秀玲說話,時不時跟她喝兩杯。
“時間太緊沒顧上給你買禮物。”
喬猛哥兒幾個大刺刺的聊天吹牛,郭陽這邊壓著聲音說抱歉。
喬秀玲嬌嗔說:“有多緊啊。”
“比你那兒還要緊。”
“去你的,這麼多人呢。”
“晚上去我那吧,我給你補上生日禮物。”
“拿啥補?”
“我唄,我的一身汗,不比什麼禮物實在?”
“討厭。”
喬秀玲嘴上說討厭,眼裡卻是肉眼可見的期待。
一牆之隔。
秋雨已經醉得搖搖欲墜,坐不穩了,這可是她第一次喝酒,上來就被灌了一杯,後麵又被馬次優和柴畫玫一唱一和灌了不少,馬次優要得就是這個效果,這會兒摟著人家小姑娘的肩膀,樂得滿麵桃花。
柴畫玫瞥了眼小美人,醉蒙蒙的樣子,更有幾分動人了,忍不住說:“也不怪你饞她,這丫頭確實好看。”
“是吧,嘿,我現在都忍不住想乾.她了。”
馬次優咧嘴露著兩排大黃牙。
“嗬,狗男人都一個操行,見了B就他媽走不動道。”
柴畫玫罵罵咧咧說:“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出去,你在這直接上唄?”
“沒有,你幫我這麼大忙,我哪兒敢讓你走啊,嘿,我在錯對麵旅館開好房間了。”
馬次優一臉yin邪。
迫不及待的那種。
柴畫玫罵道:“那他媽跟趕我走有啥區彆?趕緊滾滾滾,看著你就煩,乾得時候小心點,彆他媽閃折了你的命.根子。”
“嘿,這麼嫩的姑娘,折了我也得乾!”
馬次優恬不知恥的惡笑,說話強行扶起秋雨,沒想秋雨還有一點理智的意識,忽然支支吾吾說:“我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去……”
“好好,哥這就帶你回家,啊。”
“你彆,彆碰我,彆碰我啊。”
秋雨渾渾噩噩中,還真尚存了那麼一點意識,本能告訴她有危險,也不知道醉酒下的小姑娘哪兒來的力氣,一把給馬次優推開了。
馬次優猝不及防,摔了個屁股墩兒。
“你真他媽慫,還是男人嗎,一個小丫頭都搞不定?”
柴畫玫大笑挖苦。
馬次優麵紅耳赤,爬起來憤憤說:“狗日的給臉不要臉,不走是吧,那老子就在這乾服了你!”
柴畫玫一副看好戲的架勢,雙臂抱懷說:“你彆光說不練,來來來,我看著你乾,看你敢不敢。”
被一拱火,馬次優頓時來勁了,梗脖子說:“有啥不敢的,你要不嫌害臊想看,那你就看著!”
說話衝過去一把扼住秋雨後脖,強行把她往桌子上一摁。
“啊!”
秋雨痛叫,掙紮的大喊“放開我”,可她到底是一姑娘家,加上腦袋混沌,根本反抗不動。
柴畫玫笑吟吟的靠住椅背,一臉挑唆的表情瞥了瞥秋雨的褲子,那意思就是說:你扒開乾啊,老娘我等著看呢。
馬次優深吸口氣,媽的,反正早就憋不住了,於是一咬牙,真就扒住褲子後邊兒,用力往下一拽,粉紅色包裹下的蜜.桃頓時赫然眼前,雪白雪白的,圓滾滾的,簡直要人老命。
馬次優登時大腦一陣抽抽,狂吞口水,兩眼則是狂噴火,有個地方隱隱就要爆炸了似的,膨脹至極。
“媽的,老子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