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大當的感覺讓柴畫玫欲哭無淚,埋起頭來嗚嗚的哭了起來。
“你混蛋,你是個混蛋啊。”
“我本來就是個混蛋啊。”
喬猛得意大笑,順手拍了屁股一下,說:“行了彆裝了,昨晚你都爽成啥了,這會兒裝啥委屈啊?”
柴畫玫不理他,一個勁的抽泣。
喬猛眼睛滴溜溜一轉,索性騎上去。
“你乾什麼!”
柴畫玫抓狂。
“你哭你的,不用管我。”
喬猛獰笑,緊跟著扯開柴畫玫的防禦裝備,往裡麵一送,輕鬆進入。
“嘶——舒坦!”
喬猛美滋滋的嘖巴。
“嗯!!”
柴畫玫忍不住一聲嬌哼,緊咬住嘴唇,酥麻的感覺令她身體愉悅,但就是這種天然的愉悅,讓她恨不得鄙視死自己。
“你拿出來!”
“彆急,一會兒就出來,我就弄幾下。”
喬猛雙臂撐住床,不由分說就開始瘋狂輸送,柴畫玫登時渾身緊繃,猛烈的衝擊讓她很快騰雲駕霧,欲罷不能,情不自禁的哼哼起來。
“嗯……嗯……”
喬猛能清晰感覺到她來了勁,於是突然停下來。
柴畫玫詫異:“怎麼停了?”
“你不是不讓我弄了啊?”
喬猛故意壞笑。
柴畫玫沒好氣說:“我什麼時候說不讓你弄了?你怎麼這麼討厭啊你,你要弄就好好弄,彆他媽弄一半就不弄了,趕緊的,繼續操!”
這種戛然而止的感覺實在令她說不出的難受。
喬猛得意的笑道:“這可是你讓我弄的啊。”
“哪兒那麼多廢話啊,有種你就操.死我!”
“行!”
喬猛咧嘴一笑,展開新一輪的狂猛衝擊,乾得柴畫玫大腦一片空白,渾身酥麻酸爽,簡直不要太爽翻。
早上例會,金雪戰宣布了郭陽任職副鎮長的決定,全員鼓掌,投去讚許和羨慕的目光,唯獨角落裡的一雙眼睛,冰冷如刀。
原先韓利軍的辦公室收拾出來給郭陽用,剛坐下不多久,柴畫玫推門進來了,笑眯眯的。
“郭副鎮長,恭喜啊。”
“老柴你氣色不錯啊,昨晚被滋潤了?”郭陽目含笑意。
柴畫玫坐下來嬌嗔說:“肯定是你教唆喬猛搞我的,你簡直壞死了,你自己不搞我,唆使彆人搞我,幾個意思啊?”
這下郭陽有點懵逼了,你都想到了,怎麼還跟我嬉皮笑臉的,好像這個事兒你欣然接受了似的?
柴畫玫紅著臉又說:“我知道你是故意想氣我,不過喬猛表現不錯,比石武厚強……”
話猛地一頓,意識到說漏嘴後的表情,略帶幾分滑稽。
她趕忙話鋒一轉,咳嗽兩聲說:“總之你懂的。”
郭陽哭笑不得:“這麼說你還得感謝我呢。”
“你休想。”
柴畫玫目含笑意的白他一眼,說:“你本來就是想欺負我的,現在頂多算扯平,我才不感謝你呢。”
撒嬌?
郭陽狂汗。
“郭陽,我之前對你有成見,是我不對,這個事兒我給你道歉,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你也彆往心裡去,以後咱也算是自己人了,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柴畫玫一臉真誠。
這倒給郭陽整不會了,眨巴眼看著她,一臉茫然。
柴畫玫笑著說:“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也想通了,視頻你留著吧,反正我相信隻要我真心對你,你肯定不會拿視頻怎麼著我。”
郭陽十分意外,眼睛都不自覺得睜大。
他忍不住調侃說:“猛子可以啊,怎麼還給你乾聰明了呢?”
“其實我本來就挺聰明的,隻不過有時候容易衝動。”
柴畫玫嬌笑,起身說:“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有事隨時找我。”
“等等,能不能問你要一個人?”郭陽笑道。
柴畫玫不假思索的笑道:“沒問題,等下我就要她過來找你報到,至於老金那點,我去說。”
等她走後,郭陽還有點懷疑這不是真的。
不一會兒,秋雨敲門進來了,俏美的臉蛋兒上掛著壓不住的喜色。
“陽哥……不對,應該叫郭副鎮長。”
“你這丫頭,跟了柴畫玫幾天,還學會調侃你哥我了?”
“沒有沒有。”秋雨吐吐舌頭,尷尬道。
郭陽笑笑說:“跟你開玩笑的,怎麼樣,在柴畫玫那邊?”
秋雨想了想說:“陽哥,其實我……我正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呢……我能不能忙完手裡的工作之後再過來?”
“哦?”
郭陽不解。
秋雨解釋說:“柴主任那邊給了我很多工作,我知道她是故意刁難我,可是……我覺得那些工作都很有意義,我能學到東西,也能真正幫到咱們鎮裡的村民。”
郭陽意外之後,目露讚許的笑道:“你能這麼想是好事,行吧,我尊重你的決定,另外你放心,柴畫玫那邊我想她不會再刁難你了。”
“謝謝陽哥。”
秋雨喜不自禁。
上午幾個人陸續過來,主動給郭陽彙報各自負責的工作,相對來說郭陽比較關注鄉村振興這一塊,這是國家大計,必須重視狠抓起來才行。
聽取完彙報,郭陽想了想說:“下午帶我去轉轉這十個重點村。”
“好。”負責這一塊的人叫蘭海波,前年考公過來的。
臨近中午下班,郭陽始終沒有等來最想見的那個人,一直到下班時間,左思右想後,他下了決定,敲響建委辦公室的門。
沒人應,但能聽見裡麵輕輕的喊聲,郭陽加大力度敲門,總算把人叫醒了。
“誰啊?”
腳步聲靠近,門打開,睡眼惺忪的石武厚打著哈欠,見是郭陽,先是一愣,旋即拉下了臉問:“有事兒啊?”
轉身往裡走,又刺打了一句:“郭大鎮長,哦不對,應該叫郭大副鎮長。”
郭陽臉色不大好看,壓著火氣說:“石哥,上午散會前,我不是要大家準備材料給我看一下?”
石武厚不以為然說:“哦,睡著了,忘了。”
“現在還來得及。”
“已經下班了,下午的吧。”
郭陽失望的歎了口氣,沒說話,轉身走了。
等他走出去,石武厚呸得一聲,咬牙切齒自言自語:“狂你麻痹啊,還敢命令起我來了?”
郭陽失望不已,剛回到辦公室,一個電話打過來。
“陽哥,我……我爹他……嗚……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