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郭陽壞笑,手往下邊伸進去:“呀,還真濕了。”
“討厭……”
辛染嬌軟嬌軟的,這一聲,差點給郭陽整起。
在這肯定不方便做那個事情,兩人膩歪了一會兒,張羅羅回來了:“找了七八個兄弟,好好釋放一下。”
“讓他們做好安全措施,彆染病。”
“沒事,大家都說,隻用上麵。”
“哈哈。”
倆大男人沒皮沒臉的笑,辛染到底是女人,紅著臉狂汗。
正聊著,忽然有工人慌張張跑進來:“不好了,有人在工地外頭鬨事,把老唐給打了!”
郭陽三人急匆匆跑出來,打人的都已經跑了,老唐被打得頭破血流。
“先送老唐去醫院,醫藥費集團出。”辛染當機立斷。
回到辦公室,找來目擊的工友問情況。
工友說:“就是幾個小年輕,說來工地找活兒乾,但是說話啥的牛逼轟轟的,根本就像是故意找麻煩的,老唐就是說讓他們做個登記,他們不乾,還說老唐故意為難他們,就動手了。”
張羅羅說:“這擺明是故意找茬來的。哥,會不會是競標失敗的其中一個公司,不服氣,就來找麻煩了?”
郭陽搖搖頭:“開公司的一般都不喜歡找麻煩,除非特彆撕破臉,楊英收了他們的錢,人也已經進去了,他們犯不上這樣。”
“也是……那會是誰呢?”
“衛來,還有衛東民。”
張羅羅一愣:“衛東民?就這邊那個大混混?”
“除了他,我想不到還有誰。”
張羅羅怒火中燒說:“這狗日的,不想活了啊,哥你彆管了,這事兒交給我辦了,我親手給他廢了!”
郭陽想了想說:“現在沒有證據,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你這樣……”
如此這般交代了一番。
張羅羅說:“行,我明白了哥。”
傍晚,某小飯店的包間裡,幾個人正喝酒吹牛。
“晚上就那麼幾個看工地的,分分鐘給他們滅了,民哥你就放心吧。”
“民哥,等辦完事兒,帶哥兒幾個去唱歌吧,哈哈。”
坐在當間的衛東民豪氣乾雲說:“那還用說?等下你們給我去工地裡,見了人就打,見東西就砸,搞定之後,KTV裡麵,妹妹隨便點!”
“民哥霸氣!”
“民哥威武!”
天色更黑,幾個人酒足飯飽,騎上摩托直奔工地,果然不出衛東民所料,晚上就幾個人留下看工地。
衛東民派一個人去把大門撬開,幾個人明目張膽,騎車摩托就衝了進去。
“哈哈,你們爺爺我回來了!!”
“有喘氣的出來受死!!”
“兄弟,給我砸,使勁砸!”
衛東民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天,可以為所欲為。
突然,四周燈光驟亮,亮的幾個人睜不開眼。
摩托車趕緊停下來,幾個人對著刺眼的燈光,怕極了。
“民哥,這,這啥情況啊。”
衛東民罵罵咧咧說:“我他媽哪兒知道,不是說就幾個看工地的嗎!”
“我知道了民哥,肯定是他們想學張飛,咋呼咱們呢!”
“肯定是這樣,狗日的,心眼倒是挺多,下車,給我打!給我砸!”
衛東民霸氣無比,下了摩托車,拎著鐵棍就要衝.刺眼的燈光而去。
抱定主意,見了人就打。
“衛東民!”
突然,燈光之後,傳來一聲厲喝。
“我看你他媽是真瘋了,敢來這邊搗亂!”
衛東民咬牙:“你他媽誰啊,有種給老子把燈關了,讓老子看看你是誰,少他媽躲貓貓!”
啪。
燈光還真就熄滅了。
然後,衛東民幾個人,傻眼了。
黑壓壓的一片,四周全是人啊。
幾個為首的人,獰笑著朝他們踱步而來。
衛東民看清這些人的樣子,臉色大變:“豹哥?喬猛?騾子?老蓋?林老大?你們……你們咋聚一塊兒了?!”
“衛東民,你知不知道我陽哥在這當書記,這個工程也是這個鄉的重點工程,你來這找麻煩,那就是找我陽哥的麻煩!”
喬猛霸氣無比道。
“陽、陽哥?你認識郭陽?”衛東民驚訝道。
“那是我大哥!”
“操,跟他廢啥話,乾就完了!”
林老大迫不及待率先出手,拎著家夥就撲了過去。
衛東民惶恐大叫:“彆彆,我錯了,手下留情啊,林老大,我我我,我還請你吃過飯呢……哎喲我滴媽呀……”
衛東民幾個人遭了殃,被黑壓壓的一幫人,圍著一頓爆悴。
打得老娘都不認得他們了。
打一頓還不算,直接給他們送進了派出所,帽子叔叔問:“你們是被人打了?”
“沒有啊,我們是不小心自己摔的!”衛東民帶頭否認,看那個可憐相,就是徹底被打怕了。
“但是工地那個門衛,是我找人打進醫院的……”
衛東民一臉乖巧。
“衛東民,你這次還挺乖啊。”帽子叔叔忍不住笑了。
工程順利進行,年底將至,郭陽跟姬如月去縣裡開表彰大會,郭陽獲得全縣優秀鄉鎮書記,會上發表工作心得,掌聲雷鳴。
會後,郭陽見到金雪戰。
“金書記。”
“小郭,好樣的,我就知道你能行!”
“還得是金書記您教得好。”
“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拍馬屁了?”
“哈哈——”
正聊著,一聲嬌笑傳來,郭陽不用回頭,聽笑聲就知道是焦文雪了。
“小郭你們聊。”金雪戰丟給郭陽一個“我懂”的眼神,“識趣”離開。
焦文雪過來,偷偷掐了郭陽一下子,嬌嗔說:“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這話說得,我死了,你不得守寡啊。”
“去你的!鄉裡工程竣工,什麼時候投入使用?”
“開春以後了。”
“那你總能抽出時間來了吧。”
“看意思,我這塊地沒有施肥,都快荒了吧?”郭陽壞笑,左顧右盼確定沒人,偷偷從後麵抹了焦文雪下邊一把。
儘管隔著衣物,焦文雪還是忍不住輕輕顫了一下,咬著嘴唇嬌嗔:“你滾啊,彆亂摸,濕了你負責嘛?”
“那必須負責,等下我去給李書記彙報完工作,咱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