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陽輕笑,說:“但以她的高度來說,還有什麼事情需要用到錢?”
閆輕夢不假思索,笑著說:“這個就不是我這個角色需要思考的問題了,而且說實話,也不是你需要考慮的事情吧?”
“你的意思就是說,現在我要麼答應你的要求,放棄對美穀的調查,要麼,就出去。”
閆輕夢意味深長的笑道:“好像還真是這樣。”
“那好。”
“你同意了。”閆輕夢半問的語氣,臉上帶著自信十足的微笑,就好像,她料定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但她似乎忘了之前已經在郭陽這裡吃癟。
果然。
郭陽想都沒有想,起身就往外走。
“等等!”
“等什麼。”郭陽的腳步並未停下。
“難道你就不想聽一下好處?”
閆輕夢脫口道。
郭陽這次果然停了下來,駐足後沉默了短暫的幾秒後,轉過身來。
一臉看傻子的表情:“你們是為了錢,給我的好處,自然也是錢,這需要問?”
閆輕夢愣了一下,他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看來是自己草率了。
“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喜歡錢?”她問。
“你彆逗了,這天底下怎麼會有不喜歡錢的人。”
“但你已經拒絕我好幾次了,在我看來,你好像就是不喜歡錢。”
“我也是人,是人就不會不喜歡錢。”
閆輕夢冷笑,一臉嘲弄和輕慢道:“所以你的拒絕,無非就是想談更高的價錢,得到更多的錢罷了。”
“你喜歡月亮嗎?”郭陽忽然問。
閆輕夢一臉費解:“當然喜歡,為什麼這麼問?”
“那你不想辦法把它轟下來,占為己有?”
閆輕夢更糊塗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郭陽一臉無奈的歎了口氣,說:“我喜歡錢,但不代表我就要不計手段的搞錢,更不代表什麼錢我都可以拿可以要。”
閆輕夢的臉色鐵青,咬牙說:“所以你是真的不同意。”
“不然呢?你覺得我一直都在跟你開玩笑?還是你說的,我在故意抬價?”
郭陽嘲弄道:“拜托你彆那麼自以為是,天底下不是隻有你和你老板這一種貪財之人。”
說完,他又要轉身走人。
“那色呢?”閆輕夢急得脫口而出。
郭陽一愣:“什麼色?”
閆輕夢恰到好處的略帶羞澀,說:“人嘛,要麼就是貪財,要麼就是好色,既然你不貪財,那你一定好色,可對?”
郭陽想了想,搖搖頭。
“你不喜歡女人?”閆輕夢冷笑,這個,她可不信。
郭陽有些無語,哭笑不得說:“這個問題不又繞回來了嗎?我喜歡錢,也就是說我貪財,但我不能什麼財都貪。”
閆輕夢似乎開竅了,說:“你也好色,但你也不會是女人就來者不拒。。”
郭陽笑了:“你總算明白了。”
“可你不覺得我……不一樣嗎?”閆輕夢媚眼如絲。
郭陽眨巴眨巴眼,上下看了看說:“沒看出來。”
緊接著,他很誇張的瞪大了眼睛:“難道你有三個美美?!”
閆輕夢頓時一臉黑線,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個人能不能不要那麼惡心?”
“那我真沒發現你有什麼不一樣。”郭陽冷笑。
閆輕夢深吸口氣,心裡鬱悶的要死,先前對付多少位高權重之人,隻需要自己一個眼神,一個恰到好處的羞澀或者嬌媚,對方就會自投羅網。
哪怕就是明著挖坑讓他跳,他也甘心。
因為男人絕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可以對她動手動腳的機會。
沒辦法,誰讓自己是天生的尤.物?對男人來說,自己就是核武器,男人,隻有繳械投降的份兒。
沒想到今天遇到了硬茬子。
還就不信了!
她深吸口氣,決定拿出自己的殺手鐧,小手抓住一丟丟裙子,慢慢的撩了起來,雪白的大腿宛如剝了殼的煮雞蛋,吹彈可破,線條妙曼到極致。
男人見了這樣的美腿,斷然隻會有一種想法。
就是扛起它。
衝鋒陷陣!
郭陽有些驚色,眨眨眼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閆輕夢媚笑道:“現在,你再看呢?”
郭陽輕飄飄的笑道:“不就是大腿嗎,我也有,你要不要看?”
“你!”閆輕夢火冒三丈,差點罵娘,這可是自己第一次做到這種份兒上,之前遇到的所有男人,一個眼神,他們就已經像狗一樣迫不及待撲過來了。
然後就真的會學狗,在自己身上蛄蛹。
恨不得把自己操.死。
想到那些男人如同狗一般,她就覺得反胃惡心。
但是沒有辦法,有的時候,她隻能逼著自己去那樣做。
眼下她都已經這般,沒想到,對方還是油鹽不進!
她深吸口氣努力平複下自己的情緒,乾脆來把更野的,把裙子直接撩了上去。
火紅色的三角,包裹著女人最神秘的地帶。
性感火辣,野性十足。
像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寶藏之地,男人都會控製不住撲過去,把那紅色扒開,探索那寶藏的緊致與濕潤。
甚至。
若仔細看的話,在那紅色的邊緣,竟還有一根黑色的東西,尖尖角。
還有些彎曲。
閆輕夢再次開口:“現在你總該看出不一樣了吧!”
郭陽笑了:“都這樣了,如果我現在說看出來了,那我肯定是個傻子。”
“你!你不要得寸進尺!”閆輕夢暴跳如雷。
“你等等。”
郭陽一本正經說:“你說這話我可就不理解了,你現在這樣不是在勾引我嗎?勾引我的目的,不是讓我上了你,然後答應你或者你老板的所有要求?你說我得寸進尺,意思就是說,你壓根沒想讓我真的占便宜,你就想露一下大腿,就讓我甘願拜在你的石榴裙下?”
郭陽笑著譏諷道:“你這算盤打得叮當響啊,姐妹!”
一番頭頭是道,把閆輕夢都說得懷疑人生了。
是啊,自己明明就是想讓他“得寸進尺”,好用身子跟他做交易的,自己這是乾嘛呢?
她不得不再次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
逼著自己露出最嫵媚的嬌笑:“其實我的意思是說,你簡直太聰明了,而且你很懂女人,知道怎麼能讓女人乖乖主動的脫光在你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