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陽猝不及防,登時男人都懂的爽翻感襲來,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差點就地真的變成閆輕夢所想的那種狗。
該說不說,閆輕夢也真夠拚的,含.住就拚了命的吞吐,急促,急切,激烈……簡直就是饑渴到家的表現。
“你滾蛋!!”
郭陽真的怒了,蠻力一把給她推開。
噗通。
她一屁股坐倒,因為激烈激動的心情,臉色漲紅無比,眼裡更是噴著火苗。
她不甘心的盯著郭陽那裡,喘著粗氣說:“我求你,你就給我吧,我,我給你嘬得難道不舒服嗎?”
“你他媽真是有病!”
郭陽啐罵道:“還他媽有夠下賤!”
閆輕夢一向驕傲,哪怕是為了老板去獻身,也從來都隻是傲嬌的一個眼神勾引,對方也就上套了,即便事後,她也會保持自己的驕傲,那幫狗一樣折騰他的男人,就會十分配合的臣服於她驕傲的石榴裙下。
現在卻被人說下賤!
然而。
燃燒的欲望讓她根本顧不上那麼多,她熱切且楚楚可憐的仰頭看著郭陽,軟軟的說:“我下賤,你就狠狠的收拾我,我求你!”
郭陽一臉黑線,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這女的一直看得挺傲嬌的啊,高高在上的臭臉看著就煩,沒想到她也有這樣的一麵。
唉,這該死的魅力!
“我看跟著你的那個大猩猩就挺壯的,你要是欠乾,不如喊他進來幫你,反正老子我沒興趣碰你!”
郭陽揶揄一頓,扭頭走人。
“郭陽!”
閆輕夢不甘心的跳了起來,紅著眼說:“我到底是老板的秘書,放眼全省,誰見了我不得高看我一眼,我也從來沒有低聲下氣的求過誰,更沒有求男人碰我,今天我麵子尊嚴全都不要了,你!你就這樣對我嗎!”
“你尊嚴要不要是你自己的事兒,跟我有雞毛關係?”
郭陽留下一句“無情”的話,揚長而去。
“郭陽!”
閆輕夢嘶聲呐喊,再也換不回來郭陽的一個回頭。
得不到的感覺實在讓人憋屈,而這種憋屈,對不少人來說,很容易轉.化成怒火,憎恨。
閆輕夢卻沒有。
她咬著嘴唇,腦袋裡始終都是那龐然大器。
儘管隻試了幾下,那種嘴巴被塞滿的感覺,卻依然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裡。
她被迫獻身的大多都是歲數大,有權有地位的老頭子,她每次都有種被狗上了的感覺,根本沒有動過一丁點欲望,也是一次又一次的得不到滿足,讓她內心深處積攢著一種渴望。
一種吃飽喝足的渴望!
今天,那大器,無疑就點燃了她的這種渴望。
她咬著嘴唇,紅著眼,呢喃自語:“郭陽,我一定要讓你乾我,賣命的乾!”
“夢姐。”
突然,喚聲自門外響起。
閆輕夢心裡咯噔一下子,臉色巨變的同時脫口叱道:“你彆進……”
可惜已經晚了。
泰山還是推開門進來了。
一進來,他整個人瞬間僵住。
那般完美的軀體,竟就這赫然眼前,泰山到底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看到這樣妙曼極致性感無比的女兒身,不躁動才是見鬼。
“你!你給我滾出去!”
閆輕夢又臊又怒,脖子都紅透了。
泰山的腦瓜嗡嗡作響,閆輕夢的怒斥,似遠在天邊,又仿佛近在咫尺。
他懵了。
盯著閆輕夢那驚為天人的身子,徹徹底底的呆住。
“我讓你滾出去!聾了嗎!”
閆輕夢再次怒道。
可是泰山居然還敢盯著自己看!
眼裡噴火!
她見過太多次男人的這種眼神了!
閆輕夢怒火中燒,衝過去狠狠的一巴掌。
啪!
閆輕夢咬牙叱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盯著我的身子看,還敢對我有非分之想!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泰山的呼吸急促。
急促的要命。
他感覺自己就要著了。
某個地方已經完全脫離他的理智控製,崛地而起。
他咬著牙,大腦一片淩亂,閆輕夢怎麼也沒想到,這一巴掌,竟把泰山的理智徹底打粉碎。
“啊!!你乾什麼!泰山!你放開我!你敢!!”
“夢姐我求你,你就讓我乾一次吧,就一次!你你,你太美了,我真受不了了,不乾.你,我會死的!讓我乾一次,以後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啊!”
“你混蛋!你放開我!你彆,彆進來!啊!!快拔出去!!”
“夢姐,好緊,你好緊啊。”
“泰山,我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你怎麼敢!!”
吧唧吧唧吧唧……
泰山一隻手摁住閆輕夢,讓她趴在桌子上動彈不得,一隻手扶著她的細腰,七進七出,水生瀾瀾。
郭陽怎麼會知道自己走後,還會有這麼個事情發生,不過就算知道,他也根本不會在乎。
美穀等幾家公司偷稅漏稅的事情,拔出蘿卜帶出泥,連帶其他幾家公司,乃至本縣體製內的害群之馬一並查了出來,隻是郭陽一直沒有對外公布。
待一切準備就緒,郭陽帶著東西找到李書記,把事情一五一十做了彙報。
李書記麵色凝重,沉吟了許久總是欲言又止,而且一臉難色。
郭陽看出些許端倪,說:“您……不打算追究了。”半問的語氣。
李書記苦笑歎氣,說:“省裡下了任命書,要你去市裡當一個副區長。”
“什麼?”郭陽大驚。
李書記苦笑說:“小郭,這次的大老.虎,擺明是想把你弄走,可是大老.虎不直接把你打下馬,反倒如此破格提拔你去市裡,這是想腐蝕你啊。”
郭陽擰著眉頭,若有所思後說:“李書記,您的意思呢?”
李書記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說:“小郭,其實我和你一樣有抱負,哪怕不出政績,也想把害群之馬給打下來,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們自己本身不強大,哪兒有能力打大老.虎?無非最後就是打一些不疼不癢的小螞蟻。”
郭陽苦笑。
歎道:“其實我早就想過這個道理,可是上位,除了特殊手段之外,很難很難。如果我們自己靠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也好關係也好背景也罷去上位,那就算我們做了皇帝,那也不是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