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刷新在路邊的女人(1 / 1)

“你打算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來讓我親自跑一趟?”

“一件靈怨級詭具。”

“成交。”

玄陰會這邊就比赤霄會要簡單多了。

隻要白伽沒有空手來,基本上是一口應下。

看著迅速消失的通訊影像,白伽低聲喃喃自語了一句:“還真是好說話啊,方蓯予。”

不過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玄陰會。

作為極其稀少的,能夠以全女性在東部立足的勢力。

其上層是十分護短的。

她們的態度就像一個變異的刺蝟。

隻要你敢伸手碰一下她們身上的一根刺,那麼其餘所有的刺都會全部紮上來。

沒得商量。

所以,方蓯予才會答應得這麼乾脆。

“劉仁,你給自己挖的坑,就當做你的墳吧。”白伽端起桌上的紅酒杯抿了一口,看了眼窗外逐漸昏暗下去的天色。

雖然沒能利用劉仁直接拿下信標塔。

但能夠將原本有優勢的金烏組重新拉回到起跑線上,也算是個退而求其次的不錯的結果。

……

【主播主播,你晚上不睡覺嗎?】

【主包主包,為什麼不表演一下夜*六女的特技?】

“禦個錘子啊,裡麵全是機器人,我又不是連汽車排氣孔都不放過的究極狼人,這種事還是免了吧。”劉仁看著彈幕吐槽了一句。

擎天幫地盤內的娛樂街屬實沒什麼好玩的。

當然,是以顏色的目光去看待。

如果單純以成年人的角度去看的話,各種複古的遊戲機還是挺有點意思的。

酒也不錯。

陪玩也非常儘職儘責。

“回去再練練吧,兄弟。”站起身後,劉仁拍了拍旁邊男人的肩膀。

“再來一局,這次我絕對可以贏!”男人猛地抓住劉仁的手腕,滿眼通紅。

“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十七次了。”

“身為一個成熟老辣的玩家,不可能在街頭格鬥遊戲上麵連輸十九把!大不了你的遊戲幣我出!”

“我像是缺那幾枚遊戲幣的人嗎?”劉仁默默把抓住自己手腕的幾根手指掰開,同時一臉舒爽,表情如同在新年的第一天開了第一炮的一號炮兵,“菜,就回去多練!輸不起,就彆玩!不要隨便給自己按上‘街頭格鬥遊戲之王’的稱號,你承受不起!”

聽完劉仁的話,男人的麵色漲得通紅:“我沒有輸不起!我在街機格鬥上努力了十年,憑什麼會輸給你!”

“如果努力有用的話,還要天才乾什麼?”

“最後一局!”

“等你打贏了這裡所有人再來挑戰我吧。現在的你,還沒有陪我玩一把的資格。”劉仁一臉不屑,將此前男人說過的話又還了回去。

扔下一臉懷疑人生的男人,劉仁轉身離開了遊戲廳,留下一道深不可測的背影。

【文刀哥,你真的沒有開掛嗎?】

【我總感覺主播開了,但是我又不知道他是怎麼開的。】

【我也看出來了,我還順帶著讓小禦分析了一下。主播之前自己玩的幾把,連操作都沒有摸清楚。後麵幾把,卻能把一個老玩家吊起來捶。】

【所以小禦分析的結果呢?】

【說是主播反應速度異於常人,所以力大磚飛地把那個老玩家給抽爆了。】

【這拓麻還不是開了?】

【真要開了的話早就開了吧。】

【今晚的時間還有剩,所以接下來乾嘛?】

【剛才主播閒著沒事把遊戲廳裡麵的所有人都抽了一頓,感覺他也整不出什麼花活來了。】

【那個……我是剛進來的,《永夜》不是生存遊戲嗎?】

【為什麼現在感覺像是在看日常番一樣。】

【所以,生存的要素究竟在哪裡呢?】

【在遊戲裡麵打遊戲,這操作,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一種花活了吧?】

直播間的熱度並沒有進入消退期。

所以後麵進來的人滿是茫然。

他們可都是衝著《永夜》這個“絕對真實”“真實死亡”“究極生存”的遊戲的名頭來的。

但看了幾分鐘,卻儘是在看劉仁打遊戲——呃,是在遊戲廳裡麵打遊戲。

壓根沒有一點激動人心的生存要素。

但很快,彈幕的風向就發生了轉變。

劉仁的視野餘光裡,忽然看到了一個蹲在路燈下的身影。

黑發披肩,身形纖細。

在察覺到有人靠近後便突然站起了身。

這一幕讓彈幕裡麵不少人出現了條件反射。

【剛說完裡麵都是機器人,這肉的不就來了嗎?】

【怪不得裡麵沒有,原來是在外麵啊。】

【我去,為啥還戴著麵具啊?】

【呃,可能是某種特殊的,情調?】

【看身材,這妹子的顏值應該挺高的。】

【身材平平無奇啊。】

【但是很勻稱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嗎?】

【靠,鬼拓麻能光憑身材判斷一個人的顏值。】

【身材好的一般顏值再差也不會差到哪去。】

【你們這群人,人家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你們的眼睛是x光嗎?】

【這是經驗之談。】

【確實。】

【靠,我也想有這樣的經驗。為什麼你們會有?】

【勞弟,直播間裡的兄弟有很多,不是每一個都跟你一樣一窮二白純吊絲啊。】

【撤回一下吧,你這句話。我倒是沒關係,主要是我哥們看見了現在有點不爽。】

【不是,你們在說啥啊?我為什麼一個字都聽不懂?】

【沒你事兒了,去玩吧!】

【靠,老子拓麻二十了!】

“好玩嗎?”

“?”

劉仁正一臉疑惑地打量著這莫名其妙刷新在路邊的女人,看著彈幕判斷著對方的職業呢。

突然被迎麵問了一句。

“……挺有意思?”思考了兩秒,劉仁回道。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麵具女聲音清冽,光聽聲音,就會多出一個高冷的印象。

“?不是,我哪樣了?”劉仁有點好笑地反問道。

“逛娛樂街。”

“那又咋了,又沒花你的錢。”

“色字頭上一把刀。”

“靠。”劉仁終於反應了過來,一臉好笑地罵了一聲,回道,“那裡麵都是鐵皮疙瘩刀個錘子!話說你丫究竟是誰啊,擎天幫的?”

“我不是擎天幫的人。”

“那就是其他勢力的人了?其他勢力的人跑這裡來做什麼?不知道現在正是敏感時期嗎?”

“找人。”少女回答得很簡潔。

“找人?找誰?”劉仁反正也沒事做,索性閒扯了兩句。

他感覺麵前這個麵具女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隻覺得莫名的有點熟悉。

隻是那種熟悉感如同幻覺一樣,轉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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