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公婆開始耍無賴了。
並且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吸引了很多村民過來。
見到人多了起來之後,兩公婆更是叫得起勁。
“天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強盜,你們是強盜,求求大家幫幫我們啊。”
“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了。”
村長麵沉如水。
沒想到這兩人如此的不要臉。
明明是自己借了錢,現在沒錢還,就耍賴皮。
他看不下去了,大聲說:“你們跟人借了五百塊錢,約定要是還不上就把自家的地免費租出去二十年,還簽字按手印了。
現在還不上,人家來收地,你們就耍賴,哪有這種事情!”
村民們一聽,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
原本還有些人對這兩公婆產生同情心的,立馬就把矛頭調轉了。
兩公婆一看這個架勢,暗道不好,趕緊轉變策略。
“我們沒說不還啊,隻是現在還不上。”
“這個上門要債的是我侄子,他好狠毒,誠心想要讓我們活不下去!”
“他家裡有兩輛汽車,還蓋了洋房,借我們一點錢而已,又不是不還。”
王順早就知曉這兩公婆的嘴臉了。
但真的當場聽到他們說這些話,還是被氣笑了。
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程度?
他都懶得廢話,給了村長一個眼神。
村長會意,便對王順說:“這個事情你有理,現在就可以去看那五畝地了,我知道在哪裡,我帶你去。”
王順點頭:“麻煩了。”
一看王順他們打算來強硬的,兩夫婦立馬就急了。
也顧不得再演戲,趕緊起身追了上去。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
“這是強盜行為,我要告發你們!”
兩人拉著王順的左右手,不讓他繼續往前。
王順目光一閃,索性自己倒地。
“啊,打人了!”
“好疼啊,快來人救救我!”
兩夫婦當場傻眼。
不是,我們隻是拉住你而已,你明明是自己摔倒的。
村長知道王順在演戲,但還是配合他,怒指著兩夫婦:“你們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動手打人!”
王順一臉痛苦的說:“我要去驗傷,還要把他們關起來!”
兩夫婦立馬就急了。
“我們沒有!”
“他冤枉我們!”
但...王順不依不饒,一口咬定了他們剛才傷害到自己了。
然後,雙方就被‘叔叔’給帶走了。
去錄了口供。
王順全程都是萎靡不振,說自己哪哪都不舒服。
要讓兩夫婦賠錢。
畢竟這玩意,就算是檢查都檢查不出來。
隻要王順一口咬定就是被他們給傷害到了,兩夫婦就是百口莫辯。
現在兩人都無比的後悔。
早知道王順這麼拉得下臉麵,這麼凶狠,當初就不借錢了。
“順子,我們錯了。”小姨小聲的說:“咱們說到底畢竟是一家人,給我們一個機會吧?”
既然都已經撕破臉了,王順又怎麼可能會放棄?
就算他現在放棄了,雙方之間的關係也不可能恢複如初。
那麼,他肯定是要以爭取自身利益為主了。
想到這裡,王順態度強硬的說:“沒得商量,錢跟田,今天我必須要到一個!”
眼看著王順油鹽不進,兩夫婦就又開始哭天喊地了。
但是沒用!
最終的結果就是那五畝地,在未來二十年時間,都是王順的了。
搞定了這兩夫婦之後,王順跟周平在村長的帶領下,來到了那五畝地所在的位置。
眼下,這裡剛剛種下了水稻。
王順搖頭:“周平,動手,把這些水稻都給拔了。”
稻穀現在王順不缺,所以這些地,他要種植彆的東西。
五畝地很多,但在兩個成年男子全力出手之下,很快就把所有水稻給拔掉了。
村長在邊上看得有點心疼,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多謝村長幫忙了。”王順給對方遞上一支煙,旋即問道:“這裡,我想要請兩個當地村民幫忙打理。
每人一個月給十塊錢工資,您有沒有推薦?
要老實,勤奮的。”
村長一聽,立馬就說:“那我就推薦我大哥跟大嫂了,做事情很勤奮,人也老實。”
在農村,一個月十塊錢可不少了呢。
王順點點頭:“那行,我完全相信村長。”
村長又問:“你彆怪我多嘴,我想知道這些地準備種什麼?”
王順:“菊苣草跟庫賣菜。”
這兩種草的特點都是一年多次成熟,種植簡易、生長速度快、營養價值高。
最適合用來給豬跟雞當做飼料用了。
山上雖然也可以割到,但想要長期的提供,光是靠去山上去割肯定不行。
這五畝地成熟一次,就能帶來很多的飼料。
一年差不多可以種植6-8次。
王順掏出三百塊錢給周平,讓他把接下來的事情給處理好。
他自己則是先回去了。
現在家裡麵三個小娃娃在,不到非不得已,王順都不想要在外麵過夜。
剛剛到村口,王順就看到了江火一行人。
立即就下車打招呼。
江火用自身的行動贏得了王順的尊重。
“王順,你來得正好。”江火正跟手底下的人說著什麼。
見到王順,衝著他招了招手:“有件事情你給安排一下。”
王順上前,問道:“您說,能做到的絕對不推辭。”
“給你介紹兩個人。”江火把兩個年輕男女給拉了出來,說:“這位是張雨琪,這位是王子濤。”
王順看向兩人。
都是二十來歲的樣子,從穿衣打扮,以及那白白的膚色來看,百分之百是從城裡來的。
而且這兩人的眼神也是帶著一種高高在上,優越感十足。
王順心中有了猜測,但還是衝著兩人笑著點頭,並且伸出手:“你們好,我叫王順。”
兩人都隻是看了王順一眼,沒有要跟他握手的意思。
王順自然的收回手,也不尷尬。
江火見到這一幕微微搖頭,給了王順一個歉意的眼神。
接著,就把他拉到一邊,說:“這兩人是從城裡下來鍛煉的,你幫忙安排一下。
時間不會長,大概兩三個月,他們就會走了。”
這跟王順猜測的一樣,是下來鍍金的。
但他沒有立馬答應,而是麵露為難之色:“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