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她的存款達到了兩萬多(1 / 1)

“洋洋!你坐在椅子上曬太陽,外婆去給你燉藥。”

“好!”

孩子特彆聽話,趴在椅子上坐著,呼嚕呼嚕的聲音不斷。

為什麼是燉藥?不是煎藥?

那是因為隔水燉的藥比較溫補,煎藥容易上火。

找出艾草一把,拍了兩塊生薑,拿了幾片去年自己曬乾的橘子皮,還有一把臭草。

這種臭草其實就是魚腥草,在當地大家都叫臭草。

幾樣東西放在一個大碗裡,倒進溫開水,放在鍋裡隔水燉。

之前隔三差五的她都要燉給洋洋喝,預防她受寒病發。自從天氣冷了下來,她都格外注意,不給她吃一點寒涼的東西。

連蘋果都要放在飯裡蒸熟了給她吃,陳風一天到晚風風火火的,哪兒有時間給她弄這些。

藥燉好後,拿出來,倒進一個小碗裡,撒了幾粒鹽巴,放涼不燙嘴,端給洋洋喝。

小家夥喝藥從來不皺眉頭,一口抿。

喝完藥,李青香也沒心思做什麼發帶,就抱著她坐著曬太陽。

中午祖孫倆下了幾根麵條填飽肚子,半下午時,洋洋明顯好了些,精神頭也好了不少,李青香清洗排骨,放在鍋裡燉。

燉的差不多了,切了一個白蘿卜下去,一鍋排骨蘿卜湯就做好了。

洋洋晚上沒吃飯,就吃蘿卜喝湯。

陳雪,陳德海,陳富貴回來瞧見洋洋病了,全都心疼的跟什麼似的。

特彆是陳富貴,抱著孩子告誡她:“以後你媽媽再挽留你住家裡,打死都不要,才回去一晚上,就把你凍病了。”

洋洋虛弱地笑:“嗯!不回去了,我要留在外公家。”

晚上臨睡前,又喝了一碗藥,第二天早上起來,幾乎聽不見她的呼吸中帶著痰音。

李青香暗暗鬆了一口氣,估計是昨天的蘿卜排骨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以後隔三差五給她熬一點喝。

“外婆!我好了,胸口不疼了。”洋洋起床後興奮地喊,還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還是在外婆家裡好,我的病都沒了。”

摸摸她的腦袋,李青香欣慰地笑著:“病沒了就好,以後你都好好的,無病無災。”

“嗯!隻要跟著外婆,我就好好的。”洋洋抱著李青香的腿,仰起臉,烏溜溜的大眼睛裡都是笑意。

家裡的陳風也很自責,昨晚沒照顧好孩子,一不小心就讓她發病。

那每一聲“呼嚕呼嚕”的痰音,都像是敲擊在她心上的重錘,邱驚雷說得對,她太忙,根本不可能像老媽那樣細心照顧一個孩子。

為了洋洋的健康,隻能舔著臉再送過去。

邱母得知洋洋病了,心裡也不好受,她生了這麼多個孩子都沒遺傳到老頭子的喘症,偏偏孫女遺傳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兒子跟她解釋過,說是隔代遺傳,她也沒搞懂那是啥意思。

今天要給三個小姑子搬床鋪,陳風走不開,隻能讓邱驚雷送洋洋去鎮上,交給老媽。

小姑子很懂事,床鋪全都放去了後邊的屋子,前麵那一間說讓她留作客房。

陳風也沒意見,都是自家人,怎麼隨意怎麼來。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到了邱家老二結婚的日子。李青香作為兒女親家,也要來喝喜酒。

陳富貴沒來,留在了家裡,還有兩個讀書的要吃飯,不能都走了。

洋洋跟著來喝喜酒,完了跟著回去,再沒留下來。陳風也不敢留,被搞怕了。

之後就是過年,洋洋在過年的那天回到了家,這是邱家合在一起吃的最後一個團圓飯。

李青香想著邱父的病,讓洋洋回去跟一家人團聚。

邱驚雷來接的人,表示一定好好照顧,再不會有上次的事情發生。洋洋不想回去,她很怕,抱著李青香的腿不走。

“外婆!我在這裡過年不行嗎?為什麼要回去?我不回去行不行?”

“你乖乖地跟著你爸爸回去,年初二就來了,初六外婆帶你回家喝你三叔的喜酒。聽外婆的話,回去好好陪陪你爺爺,他老了,想你了,想看看你。”

洋洋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最終答應:“好吧!我跟著爸爸回家。外婆!你給我準備一包藥帶回去,要是我難受了就喝藥。”

“行,外婆給你準備。”

按照平時的量,李青香給洋洋準備了兩包,放在她手裡。

“回去交給媽媽,隔水燉,喝的時候撒點鹽。”

“記住了。”

洋洋拿著藥,似乎安心了不少,跟著邱驚雷走了。

今年,李青香收獲頗豐,吳賢前前後後給她彙了三次款,加起來一共一萬一千多。陸晨遠也彙了兩次,有八百多塊。

服裝廠的冬裝做出來了,趙清隼前幾天給她送來提成,一共五千多。

她全都拿去市裡的銀行存了,總共合在一起,她的存款達到了兩萬多。

陳富貴看的咋舌:“媳婦!你太厲害了,我真佩服。”

“佩服啥,就這麼點錢,想乾啥都乾不了。”李青香一臉平靜,“我也就運氣好,掙了點小錢。

你彆大驚小怪的,我要是運氣一直這麼好下去,掙的會更多。有機會去市裡打聽打聽,靠近棉紗廠那一塊,有沒有人賣房子。”

“你想在市裡買房?”陳富貴感覺不可思議,“香!咱們家有房,為啥要買?”

“買房不是為了住,是有彆的用途。”

李青香也不好說的太直白,以免引起懷疑,她記得前世棉紗廠那一片是最先被拆掉的,不是這幾年要拆,是九一年拆掉蓋了體育中心。

要是能買到一兩間房子,到時候必定會漲價。

“彆的用途?”陳富貴摸著腦袋,沒搞明白李青香話裡的意思,“香!房子除了住,還有啥彆的用途?”

李青香小小聲跟他說道:“還可以等著拆遷。”

“啥?拆遷?棉紗廠那片要拆遷?我怎麼不知道?你從哪兒聽來的?”陳富貴不大相信。

他每天都看報紙,沒聽說棉紗廠那邊要做啥呀!怎麼就要拆遷了?

看他疑惑,李青香編了個借口:“我也是聽銀行裡的工作人員閒聊說的,目前還不確定,但拆遷是肯定要拆遷的,不是現在,應該是在幾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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