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我跟她要了一千五,不給就把他們的事抖出去(1 / 1)

劉大齊絲毫不含糊,將存折揣進口袋,拉開抽屜,當著床上兩人的麵,數了三百塊錢出來,其餘的放回抽屜。

金福燕嘴裡沒一句實話,明明手裡有錢,非得說沒有。今晚要不是運氣好,抓到她跟彆的男人胡來,這錢肯定要不回來。

陳雲鬨騰也不是沒有道理,要不是她鬨,自己也不可能來找金福燕。

不找她就瞧不見她的床上躺著個野男人。

廠長?這人應該是煤球廠的廠長。

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那位廠長,劉大齊臨走丟下一句話:“明天我會去銀行取錢,要是取不出來,還會來找你。”

話音落下,貼心地給他們關好門,走了。

床上的男人起身翻找自己的衣服,他不能再留下,否則會出事,得趕緊離開。家裡的母老虎要是知道他在外邊找女人,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屋裡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他又去了外屋,最後在菜廚裡找到了。

穿好衣服,回身質問金福燕:“我給你的還不夠多嗎?為什麼要圈那個人進來?你想做什麼?我們的事一旦敗露,我的廠長位置還能坐得長久?

你太讓我失望了,給了你那麼多錢還不夠,貪心不足。以後彆再來找我,咱們得隔一段時間再見麵。”

哪怕被罵個狗血淋頭,金福燕也不敢回嘴,而是小心翼翼地問:“要隔多久?”

“三個月後再說。”男人說完走了。

屋裡剩下了金福燕一個人,她小小聲怒罵:“狗男人,太可惡,一點風吹草動就嚇得不敢冒頭。”

劉大齊沒管金福燕是個啥心情,騎著車往家跑。沒想到她手裡還挺有錢,一千五說拿就拿,早知道他該多報點,將她抽屜裡剩下的錢都拿走。

陳雲不是為了錢要死要活嗎?他把所有的錢都給她,讓她度過這段心情不好的時候。等她氣消了,再把錢哄騙出來。

到了家,劉大齊獻寶似地把錢和存折都給了陳雲。

“你看看,這是我從那女人手裡拿來的。乖乖!你猜我去她家瞧見了什麼?金福燕實在不要臉,跟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睡在一起。

我跟她要了一千五,不給就把他們的事抖出去。雲兒!我真沒跟那女人胡來,我就被她調戲了一次而已。

再說了,那樣的女人,我要她做什麼?跟塊搓衣板似的,誰都可以上去搓一搓,想想都惡心。

這三百塊你先收著,剩下的存折,等天亮馬上去銀行轉換給你的名字。我發誓,以後再不去賭了,一定好好開車掙錢。”

接過存折,陳雲翻開看了看,裡頭居然有一千二百塊。頓時眼睛都亮了起來,臉上也有了笑意,有這筆錢抓在手裡,劉大齊再胡鬨她都不怕。

瞧見她臉上的表情,劉大齊狠狠鬆了口氣,總算是哄好了,還是錢的力量大。

天一亮,陳雲就爬起來做早飯,兩個孩子要上學,不能耽誤。

昨晚上已經鬨過了,錢也回來了,不能真帶著孩子們去死。不過是給劉大齊一個教訓,不是真的要說到做到。

吃完早飯,她沒叫醒還在睡回籠覺的劉大齊,一個人去了市裡的銀行。

按照存折上的名字,找到銀行,將存折遞了進去。

“同誌!我要把這存折上的錢都取出來。”

“好的。”

銀行工作人員接過存折,按照上邊的金額清點出鈔票,根本沒核對什麼身份信息,數好錢交給陳雲。

陳雲接過後,裝進布兜,提著去了另外一家銀行,存了一年定期。

不想跟金福燕存同一家銀行,怕她後悔找來,引起麻煩。錢被拿走了,存折也注銷了,她想找都沒地方。

那三百塊現金她沒動,放在了家裡。經過這一次,她決定了,以後她的錢就是她的,不管劉大齊說什麼都不會輕易拿出來。

男人有錢就愛去外頭胡來,沒錢自然就老實了。還是過回以前的窮日子好,啥也折騰不了,每日就為一日三餐忙碌。

現在剛能吃口飽飯,男人的花花腸子就露了出來,叫人惡心。金福燕是引誘了他,要是他立場堅定,堅決不去她家裡打牌,能有這事?

劉大齊一覺醒來,家裡一個人都沒有,陳雲和孩子們都走了。

他心裡清楚,陳雲肯定是去市裡了,不叫上他,就是不想讓他知道錢存在了什麼地方。

沒關係,市裡就三家銀行,不是這家就是那家,要不就是另外一家。他天天在市裡轉悠,要想打聽,隨便都能打聽出來。

昨天做錯了事,不叫他就不叫他,沒關係,他等她回來就是。

陳雲跟劉大齊的事,李青香絲毫沒聽到風聲,聽到也不在意。

養不熟的白眼狼,不提也罷。

從京都回來後,她買了三斤毛線,不是全毛的,而是一般的毛線,開始教陳風鉤織小嬰兒的毛線鞋子。

三種顏色按照花樣,紋路,分彆相交,錯落有致,鉤織出來特彆好看。

至於棉線廠生產出來的白色鉤織線,她覺得鉤織那個太麻煩。一塊沙發巾,怎麼著都得鉤織好幾天。

中途還不能弄臟了,白色的的又特彆容易臟。加上又是出口的,要求也比較嚴格,怕陳風學不會。

還是鉤織一些毛線的小玩意兒比較好,鉤織的時間短,毛線不容易弄臟。小東西成本低,賣出去就能看到錢,實實在在。

出口編織品,要求嚴格不說,拿錢也沒那麼快,她不去煩擾陸晨遠。畢竟那種鉤織品隻能賣給海城,彆的地方沒啥人要。

毛線鉤織的小玩意兒不一樣,都是老百姓喜歡的,需要的,息息相關的。

“媽!你這手實在是巧,一根毛線,居然鉤出這麼好看的鞋子。這個比較複雜,我得好好學習。”

陳風是個好學的,一個下午就學會了。

“你把毛線拿回去鉤,全部鉤完給我送來,我先寄幾雙過去看看,能賣多少錢一雙心裡還沒底。手工費暫定一塊錢一雙,要是價格能賣上去,就給你定一塊錢一隻。”

“我沒意見,總歸媽你不能不掙錢,你要不掙錢,光給我掙,我心裡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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