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嘴八舌的,王強軍夫妻倆直接被乾懵了。
不是,今天這到底是咋了,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還不趕緊送你家老大去衛生所啊?”
村民們恨鐵不成鋼,不少村民更是想直接上手了。
“噢噢,我們這就去!”
抱著血淵,王強軍夫妻直接便趕往了村裡的衛生所。
看著兩人抱著血淵不斷奔跑的樣子,村民們這才滿意。
這才叫有點人性嘛。
成群結隊的,村民們又不斷的討論起了王強軍夫妻的不當人。
可以想象,要是以後血淵過的不好,那以後王強軍夫妻倆的名聲那必定會越來越臭了。
衛生所。
“二叔啊?怎麼樣了?”
看著還在昏迷不醒的血淵,王強軍夫妻倆難受極了。
怎麼還不醒啊,不會是要去大醫院治療吧?那多費錢啊!
還有,這小子身體不一直挺好的嗎?今天這是怎麼了?還害得我們被鄉裡鄉親的罵死了!
一想起乾活回家的父老鄉親們圍著自己一頓罵,王強軍夫妻便是一陣難受。
“可能是中暑了,其他方麵倒是沒什麼問題,在等等看吧。”
衛生所醫生王解放瞥了王強軍夫妻倆一眼後淡然說著。
“噢噢,好。”
聽著沒啥問題,王強軍夫妻倆倒是鬆了一口氣。
“爺爺!”
王解放的小孫子王兵來叫王解放吃飯去了。
隻是才進到衛生所便看到王強軍夫妻倆,王兵便有了一些不自然。
他們對大遠哥可不好,大遠哥對自己卻不錯。
“大遠哥還不醒嗎?”
一瞬間想了很多,王兵來到了血淵床邊看了看。
“是啊,小兵以後覺得熱了記得躲一躲,你大遠哥應該是中暑了。”
王解放直接抱起了王兵。
“什麼,爺爺,你過來點!”
想起村民們的討論,王兵立馬便是扒拉著小嘴對著王解放便是一陣說。
刹那間,王解放便明白了血淵為什麼會中暑。
嘛的,大人跑回去和小孩搶活照顧兒子,就讓大兒子在地裡乾活,那大兒子能不中暑嗎?
現在這大遠也不是十多二十歲吧,也就七八歲!
正是需要人照顧的年紀呢,沒想到啊,他們竟然做得出來這種事!
看著王強軍夫妻倆,王解放的厭惡值不斷攀升。
“嗬嗬,二叔……”
感覺更難受了,王強軍夫妻倆隻能陪笑。
嘛的,這叫什麼事嗎?
兩人倍感無奈。
“嗯~水……”
感知到外麵的一切,血淵“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還有計劃要行動呢。
“哎,來了,來了,大遠。”
王解放和王兵都很是高興的拿起了水。
王強軍夫妻倆更是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終於醒了,不用遭受折磨了。
“謝謝爺爺,謝謝小兵。”
看著王解放和王兵,血淵很有好感。
至少他們倆願意厭惡王強軍夫妻倆,那血淵就開心。
“嗯嗯,大遠還有哪點不舒服嗎?”
聽著血淵的感謝,王解放和王兵就更覺得王強軍夫妻倆該死了。
“沒了,爺爺。”
血淵搖了搖頭。
“大遠,那咱們回家吧,你爺爺們也要回去吃飯了。”
王強軍夫妻倆趕緊插口。
但血淵這時卻是眨了眨眼睛,
“咦,你們是……”
什麼!這話是什麼意思?
全場的人都懵逼了。
“我是你爹(娘)啊!”
“大遠,你不記得了?”
滿是著急,王強軍夫妻倆直接便一左一右的來到了血淵旁邊。
王解放王兵就在一旁驚疑沉默對看著。
“我爹我娘?”
血淵皺眉滿臉思索。
“對啊!”
王強軍夫妻倆滿是期待。
“啊!”
“疼!頭疼!”
血淵直接叫了起來,雙手更是緊緊的抱住了腦袋。
“不是,大遠!”
王強軍夫妻倆都懵逼了,怎麼中暑之後就記不得了啊?
“行了!你們兩個先出去!”
直接來到血淵身邊,王解放連忙嗬斥起了王強軍夫妻倆。
“好好好,二叔,一定要好好看看我兒子怎麼回事啊!”
望眼欲穿的,王強軍夫妻倆走出去了。
好不容易養到七八歲,正是可以乾活分擔的年紀,可不能出事了啊。
懷著這樣的心情,王強軍夫妻倆出去了。
王兵也被王解放叫去了裡屋,現在血淵麵前便隻剩下了王解放一個人。
“大遠,現在還疼嗎?”
“剛才那兩人沒在就不疼了。”
血淵的話直接讓王解放嘴角一抽,好家夥,這是多恨自家爹娘啊。
“你是故意的?”
屏蔽眾人,王解放盯緊血淵便直接問出了心中所想。
“爺爺,他們真的是我的爹娘嗎?可為什麼我什麼都記不得!一想起他們就頭疼!”
血淵很是“苦惱”,這話像是問王解放,又像是問自己。
“哎,苦了你了啊,孩子。”
看了血淵半天,感覺血淵的表情沒啥瑕疵,王解放隻能承認血淵確實是失憶了。
“爺爺,我這……”
血淵也很是無助的看向了王解放。
反正自己根本都懶得叫原身父母爹娘,直接裝失憶算了。
至於彆人詢問是不是故意的?
血淵又不是傻,相信彆人會為自己保守秘密?
得了吧!
那還不如相信八戒真和嫦娥好在一起了。
至於彆人會不會從自己的麵部表情裡看出瑕疵,真當血淵的靈氣是白搭的啊?
隻要血淵咬死記不得,那就沒得問題。
彆人真要血淵認,那就得讓他試試血淵的刀利不利了。
現在自己可是一個孩子,是弱勢群體,那就得好好利用這個身份不斷讓自己舒服呀。
回去和那一家子鬥智鬥勇還容易被血脈壓製,那還不如直接看看他們沒了老黃牛的日子會如何……
“哎,小兵,叫村長去吧。”
王解放總覺得血淵是故意的,但那表情卻不像是裝的。
可我他也記得呀?莫非是間接性遺忘對他不好的?
“孩子,你還記得其他人嗎?”
王解放不斷列舉著村裡的人。
血淵一一對應起來了,都認識。
但一到王強軍夫妻倆,血淵就是頭疼,就是記不得。
好嘛,確認了!
要麼血淵是裝的,要麼血淵就是間接性遺忘了痛苦。
但王解放更覺得是後者。
因為王解放身為一個老醫生了,經曆了動蕩的六七十年代,王解放很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