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以遠哥兒一直很懦弱的那段時間裡都是在調查我們為什麼被下放牛棚的事情嗎?
虧我還以為遠哥兒隻是接受不了,所以一直墮落,沒想到他竟然在背後默默的付出了那麼多,我這實在是……
哎!想的太簡單了!
看著血淵,薑青一時間全是滿滿的嚴肅。
當即薑青更是緊緊的握住了血淵的手,
“遠哥兒,你放心吧,我會與你共進退的,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就交代我,我一定會拚儘全力的去完成的。”
緊緊的盯著血淵,薑青臉上寫滿了肯定。
這傻丫頭,這表情,想什麼呢?
不過她這樣多想一些也好啊,也方便我做事。
看著薑青這個樣子,血淵忽然間笑的很開心。
“放心吧,有事我會叫你的。”
看著血淵笑了,薑青也是開懷。
“放心吧,遠哥兒,我是不會拖你的後腿的。”
抱著血淵,薑青情誼綿綿。
另一邊,不斷兜兜轉轉出了公社的紅衛兵們也是回到市區找到了家人們。
“哇,老方啊,你怎麼就舍得這麼離開了啊,留我們孤兒寡母在這世上,多難受啊!”
之前被血淵搞死的那些紅衛兵家屬們不斷哀嚎哭泣著。
聽著哀嚎聲,還在活著的紅衛兵也是難受中帶上了慶幸,慶幸自己還活著,但難受自己被下藥了。
不過還好,這裡離周遠所住的牛棚不遠,走三天兩夜也就能到。
當初還疑惑為什麼要把他們下鄉的地方設置的這麼近,現在這麼一看,設置的好啊。
太遠了還不方便拿解藥呢。
渾身不得勁的,紅衛兵們也是陸陸續續的各回各家了。
一直在暗中觀察著這一幕,戴著金絲眼鏡的路成回到了軍部。
“司令,那些紅衛兵回來了,周遠薑青也是被送到下放地點了,但他們中有人卻是死了。”
“而且那些紅衛兵都是一副情緒不佳的樣子。”
“死了人肯定情緒不佳,他們這一路上談論過周遠薑青嗎?”
司令滿是淡然的出聲。
皺眉思索的樣子,路成搖了搖頭,
“沒有,司令。”
“嗯,你想想周遠和薑青,一個已經被嚇了慫的要死,一個女娃子,雖然有幾分氣性,但他們什麼都沒有了,能成什麼氣候。”
“估計又是這群紅衛兵惹事罷了,影響不大,隻要大方向還保持住就是好的。”
“是,司令。”
聽到自家司令這麼穩重,路成當即也不再多想了。
“報,不好的,司令,那些紅衛兵都死了,他們回到家之後,喝水嗆死的嗆死,吃飯噎死的噎死,更有人直接掉糞坑裡死了!”
“什麼?”
眼睛一眯,現在那司令也是不淡定了,一旁的路成更是瞪大了眼睛。
“查!”
“去查他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周遠那邊也給我查!”
目光瞬間深邃,那司令滿心凝重。
“是!”
士兵立馬應聲而去了。
“路成,你去查查那幾位……”
待到士兵離開之後,司令看向了路成。
那被搞了退居二線的幾位嗎?
心神瞬間嚴肅,路成連忙低頭,
“是,司令。”
路成出發了,看著路成離開的背影,司令握緊了拳頭,
風雨欲來啊!
哈哈,他們動作這麼大呢?
感知到司令的行動,血淵直接笑了,
查吧查吧,什麼都查一查,再多用一點人力物力,這水啊,還是越渾越好!
小小動作讓你們這麼辛苦,或許還會讓你們中的許多人產生其他反應,嗬嗬,這事情有趣啊。
隨意晃了晃腦袋,血淵又想起了會有士兵要來查自己這邊的情況……
哼哼,那就來唄。
希望你們能查到有用的信息,或者能活著回去……
“周同誌,我們給您送被褥來了。”
膽戰心驚的咬緊牙關,楊山三人還是來到了血淵麵前。
他為什麼非要我們送被褥啊,
還是想不明白,但楊山三人在和血淵說話的時候還忍不住的便把腦袋給低了下去。
呦嗬,這樣子……
血淵直接笑了。
上輩子你們攛掇村民們來壓榨原身和薑青的時候不都是鼻孔朝天的嗎,怎麼現在還低頭了呢?
是生性站不直腰杆嗎?
微笑的看著楊山三人,血淵沒打算說話。
既然你們一直低著頭,那就讓你們多低一回吧,上輩子你們鼻孔朝天的次數太多了,這輩子就先收點利息吧。
輕輕的笑著,血淵還滿是隨意的去了不遠處的陰涼地坐下來看著楊山三人一直低頭。
跟隨著血淵,薑青也就是靜靜的待在了血淵身邊。
反正跟著遠哥兒走就對了。
一時間,薑青和血淵就這麼靜靜的在陰涼處看著楊山三人低著頭站直著身子,
不是,你們怎麼還走遠了啊。
感知到血淵兩人的離開,楊山三人心中頓時便是滿滿的罵娘。
特娘的,不是啊,現在要乾什麼你不說的嗎?就讓我們一直在這站著?
楊山三人滿是不爽間還感受到到了太陽的毒辣,
啊啊啊,你們到底是要乾啥呀!
這大太陽的,就讓我們這麼曬著嗎?
是要我們放下被褥直接走呢?還是要讓我們乾啥!你們說話啊!
滿心的難受,渾身的不得勁,楊山三人直接想抬頭質問血淵了。
但忽然又想到血淵的直接殺人和斷腸丸,楊山三人又是熄火了。
啊啊啊,不是啊,老天爺,我們都沒得罪過他們啊,為什麼要我們來送被褥,讓我們來遭罪啊……
滿心的悲愴,楊山三人隻敢在心裡瘋癲,生怕出聲了就引起血淵注意,然後借著這個機會搞死他們。
但是……
這讓我們一直站著,拿著被褥曬太陽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滿心的難受、渾身的不得勁、太陽的暴曬,楊山三人卻不得發泄。
啊啊啊!
楊山三人難受極了。
躲在陰涼處的血淵和薑青也看到了三人的難受。
嗬嗬,你們上輩子在公社裡不是最好動了嗎?
還一直攛掇著村民們動,現在敢動嗎?
血淵盯緊了楊山三人。
不敢動!楊山三人完全不敢動!
於是這氣氛也是陷入僵局之中了。
時間滴滴答答的,楊山三人抱著被褥的手都酸了,大太陽更是讓滴滴汗珠不斷從楊山三人身上冒出來。
不是,周同誌,你到底要乾什麼啊,求求你,能不能給我們一個痛快啊!
一直站著低著頭,楊山三人難受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股股的委屈更是不斷彙聚在楊山三人心間。
哈哈哈。
感受著楊山三人的委屈,血淵有的隻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