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叮鈴,血淵和薑青還在回公社的路上。
隻是遠遠的,血淵和薑青便是看到了大楊公社不少人都去其他公社或者其他河裡找水喝了。
這……
“對噢,我們的毒還在他們河裡呢,他們不敢喝也正常。”
慢慢悠悠的,血淵和薑青還在走著。
“謝謝啊,我們村裡那水啊,味道最近直接變怪了。”
“有人喝了更是直接生病了,這病連楊大爺都沒辦法治,我們這也是沒辦法啊。”
說話間,大楊公社的村民們一陣垂頭歎息,
血淵和薑青在不遠處更是聽的一愣一愣的,
這村民都不敢實話實說了?
是被教訓怕了?還是有其他顧慮?
算了,不管如何,這對自己是好事,壞名聲沒有擴大。
臉上帶上笑意的對著那大楊公社那村民點了點頭後,血淵和薑青便又是快速回家了。
“這是誰啊?你們村有這麼有錢的知青?”
看著血淵和薑青和大楊公社的村民認識,彆個公社的村民忍不住便直接問起來了。
那可是自行車啊。
一時間,村民那眼中的羨慕直接抹不掉。
“是認識,是有錢。”
想起血淵兩人壞分子的身份,大楊公社的村民也是沉默了。
這人和人啊,好難比啊!
人家隨隨便便殺人,我們都還不敢動,還得倒貼錢給他,我們這……
哎,一時間,大楊公社的村民滿是低迷。
“哎,你這是咋了。”
其他公社的村民不明所以。
“沒事。”
被問及傷心事,大楊公社的村民就更難受了。
慢慢的,幾人也是散場了。
而隨著血淵回到公社裡,最先中毒的大東一家直接便是激動起來了。
“周遠同誌,周遠同誌!我求求你了,你給我家大東治一下吧,可以嗎?”
一咬牙直接跪在地上,大東的家裡人們滿是哭泣低迷。
楊大東一直瘋癲著,好又好不了,死又死不掉,這不能行啊!
沒辦法,楊大東的家人們隻能屈辱的向這個仇人低下了腦袋。
不少大楊公社的村民們也滿是低迷的看著這一幕。
笑的很開懷,血淵說的就更是坦誠了。
“我沒說不給治啊,隻要你們給錢,那就給治啊。”
不是,錢不是都給你了嗎?
不少村民內心滿是腹誹和不爽。
但此時,大東的家人們卻滿是慶幸和激動。
“好,我們給錢!”
“周遠同誌,隻是我們家僅剩的錢票了,你就治好我們大東,可以嗎?”
拿出幾塊錢和票子,大東一家還不等血淵說話呢,當即又是一咬牙,
“這是我們家僅剩的肉了,求求了。”
這一刻,大東一家滿是悲切。
不少村民們看著這一幕更是難以訴說心中的情緒。
你們竟然偷偷藏錢?
雖然我們也藏了,但你這不就是把事情都擺在明麵上了嘛。
以周遠那小氣的性子……
一時間,村民們根本不敢往下想。
“好,有錢治就好說,來吧,治病!”
似笑非笑的環顧了村民們一圈,血淵當時便是拿出了銀針。
刷刷刷!
幾枚銀針瞬間落下,噗!楊大東直接吐出了幾口鮮血。
“大東!……”
楊大東家人們立馬驚呼起來了,但很快,他們的情緒又慢慢平緩了。
因為他們看到,楊大東在吐完鮮血之後,臉色也是變得舒緩了。
這一刻,村民便是用著一股難以言說的目光看向了血淵。
切!
根本不在意村民們的眼神,血淵伸手便拿起了楊大東家給的錢票和肉。
“等一會,等我把東西收好,那楊大東估計就好的差不多了。”
這……
村民們又是相顧無言,唯有楊大東的家人們不斷的點了點腦袋。
“好的,周同誌,我們知道了。”
“嗯……”
相視一眼,血淵便是和薑青帶著最新收到的錢票和肉一起回家了。
收拾了一會,血淵和薑青又來到了楊大東身前。
大楊公社的村民乃至外麵的村民都陸陸續續都聚集在了這裡。
這個知青能治怪病,真的嗎?
所有村民們都是看向了血淵。
刷刷刷!血淵又把銀針給收了。
噗!
楊大東再度吐出了一口黑血,圍觀的村民們忍不住的便是一陣驚呼。
“啊,我這是怎麼了。”
朦朦朧朧的,楊大東算是中毒以來的第一次說話了。
“他真能治啊。”
不少村民直接就發出了感歎。
“那你們公社有救了啊。”
其他公社的村民更是一陣激動慶幸。
唯有大楊公社的村民們滿是咬牙切齒。
特娘的,這毒都是人家下的,那人家能解,有什麼問題嘛。
不過,周遠毒願意治病了,那直接把河水裡的毒給解了,那應該可以嘛?
村民們直接想問了。
但看著還有其他公社的村民在,大楊公社的村民們還是下意識的忍住了。
不能丟臉,一定不能丟臉!
大楊公社的村民們不斷的勸告著自己。
“是啊,咱們有救了。”
高高興興的,大楊公社的村民們便是和其他公社的村民們不斷交談著。
看著大楊公社的村民們這個樣子,血淵和薑青隻是看了看便打道回府了。
反正已經有一個村民低頭了,那其他村民低頭的日子還遠嗎?
哼哼,血淵和薑青都很期待。
沒一會,其他公社的村民們便是被大楊公社的村民們聯合打發回家了。
“現在我們怎麼辦,直接去求周遠解除水源上的毒嗎?”
“這樣最好!”
“怎麼求啊!”
麵對這問題,村民們瞬間沉默了。
特彆是在一想到,他們要求的人還是當初殘害他們的人!那毒都是他下的。
啊啊啊!
不少村民直接想瘋。
但有村民很理智,
“有藏了錢的,肉的,都把錢和肉拿出來吧。”
“周遠是不會讓我們有那些東西的。”
“這……”
嗚嗚嗚!
好不容易存下來的啊,就要這麼完完整整的送出去了嗎?
當初大饑荒來的時候都沒舍得全部吃了啊。
這一刻,村民們難受極了。
但又彆無他法。
另一邊,司令部,那個斷手斷腳的士兵接受起治療了。
但突然間,那斷手斷腳的士兵直接便是瘋癲起來了。
口吐白沫不說,還一直說胡話!
最關鍵的是,跟他一個病房的,乃至司令部的路成都開始吐白沫了。
這直接讓司令開始慌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