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萍!”
有村民頓時惱怒出聲了!
怎麼了?
秦三萍投出了疑惑的目光。
“……”
“沒事。”
那村民忽然間又不敢說話了,秦三萍可是能借運的啊!自己剛才是怎麼敢的啊!
“對,沒事,沒事!三萍,沒事的,我不用休息的。”
秦三萍身前那奶奶又趕緊拒絕了。
“哦,好吧。”
秦三萍隻能無奈的走向彆處。
但……我怎麼感覺還是怪怪的啊!
秦三萍那叫一個難受!忍不住的便是環顧起了四周。
村民們又是趕緊乾活!
這叫什麼個事呢!
秦三萍皺起眉頭,怎麼感覺什麼都要超出掌控範圍的樣子啊。
不止秦三萍難受,村民們也是難受。
秦三萍可是能借運的人啊,我們該怎麼搞啊!
要不再去問問老何!
一時間,不少人就是把目光看向了血淵一家。
嗯嗯……
點頭示意一笑,血淵繼續慢搖慢搖的乾著活。
“哎,老何,你看秦三萍這個,真的能借運了,那我們該怎麼解決她啊?”
“她會不會用些什麼奇奇怪怪的辦法搞我們啊?”
直接把血淵拉到一邊,大隊長和個彆村民們很是著急。
無數村民也是滿心焦慮。
誰都希望有辦法解決秦三萍這問題吧……
“這個嘛,慢一點麼,就是你們等她來借運的時候直接拒絕。”
“快一點麼,就是你們想辦法,直接搞她幾次,像之前有人摔倒那樣唄。”
血淵笑吟吟的,既然來問自己了,那自己提提意見也還行啊。
反正又不用自己出手,還能有辦法讓秦三萍難受。
“這……真的可以,老何?”
有村民就是忍不住嘴瓢,但還沒等血淵有所反應呢,大隊長下意識的就給了那個人一巴掌。
“什麼真的可以假的可以的,老何說的話那次假過了,你用點心吧!”
大隊長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特麼的,你竟然敢質問老何,真是不要命了?
想起那晚上老何那記仇的小心眼子,大隊長仍然有些心有餘悸。
“哼哼,反正就是這樣啊。”
“這個秦三萍現在肯定是沒多大能力的,要不然,她還每天都要借運?借運失敗了還要受到反噬!”
“她現在怕還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厲害,能用各種辦法搞你們。”
“你看看你們就算借運給了她,最壞的不也就是進個衛生所嘛。”
饒有興趣的看了大隊長一眼,血淵轉身便是上工去了。
有些村民就是沒帶腦子一樣,不過目前來說也還行吧,至少這大隊長還是有所作為的。
反正方法自己已經說了,怎麼做,那就看他們了。
小小秦三萍可傷不到自家人,自己坐看雲卷雲舒吧,好好度度假,養養孩子。
至於秦三萍,真的也就那樣。
慢搖慢搖的,血淵乾著活。
“哎,老何,大隊長這是叫你們乾啥呢。”
秦父忍不住就朝血淵問去了。
其他村民也是瞬間警惕起來,不能把事情告訴給秦三萍她爹吧。
“沒啥事,要你真想知道,那你去問大隊長吧,大隊長叫我彆說。”
懶得想借口,血淵直接把這件事推給彆人了。
秦父卻是瞬間不得勁了,
“哎,老何,哪裡還有這回事啊,你不地道啊。”
“那我就不地道了唄。”
血淵直接看向了秦父,你特麼誰呀,還說老子不地道。
老子就不地道了,你特麼現在能怎麼辦吧。
“哎,老何,你……”
看著血淵這一下子突然更換的氣勢,秦父一時間還愣住了。
但轉念一想,都是鄰居,都是刨地的,你特麼裝什麼裝!
很是臉紅,秦父直接擺手,
“不說就不說嘛……”
說話間,秦父又乾起活來了。
“切,煞筆玩意!”
毫無顧忌,血淵說完就走。
“哎,老何你……”
“哎哎哎,老秦!”
村民們趕緊拉住了秦父。
人家老何是你能惹的嗎?他現在可是我們的定海神針!專門要對付你的啊,老秦。
你可彆罵了吧。
“哎,你看看他啊,我就張口問問,結果啊!”
秦父說的那叫一個委屈。
“嗯嗯嗯……”
不停點頭,周圍的村民們就附和著。
至於安慰,那倒是彆想了。
於是秦父隻能很不得勁的一直乾著活。
而血淵所說的,要麼慢慢等,要麼提前想辦法拒絕一下秦三萍的事情卻是在村民間不斷傳播起來了。
“要不還是慢慢等吧。”
有些村民比較膽小,想穩妥一點。
“你沒聽到老何還說了嘛,秦三萍現在還沒那麼多本事直接搞我們的!”
“我們現在必須趕緊搞她啊,要不然,她一直借運怎麼辦。”
有些村民就很著急了。
議論間,村民們也是保守的保守,激進的激進。
這時,之前比較膽小,穩重的村民卻是眸中厲色一閃,
“要不然,我們直接一起把秦三萍誆騙去山裡丟了吧。”
嗯?!?
不少村民瞬間驚呆了的眨了眨眼睛。
你那是打算丟了嗎?你那是要直接殺了她啊!
嗯……我們激進派還是不如保守派啊。
各自乾著活,村民們各有各的看法。
不少人其實更是看向了血淵,
“老何這麼懂,讓老何去搞不行嘛!”
有村民前往血淵身邊,
“老何,你看啊……吧啦吧啦……”
“嗯。”
血淵慢慢的乾著活。
“那老何,說定了啊,你帶著我們,扒拉扒拉?”
那村民很是開心期待。
“啊?”
血淵疑惑皺眉。
“不是,老何!”
那村民很是氣急,
“你怎麼能這樣呢,你……”
砰砰!
血淵抬手便是兩巴掌,一臉冷色,
“你擋著我乾活了,怎麼,你要把你的公分給我嗎?”
“……”
不是啊!
那村民欲哭無淚。
“行了。”
大隊長出現了,直接拉開了那村民。
“人家老何已經泄露好多天機給我們了,我們要感恩,彆得寸進尺!”
大隊長一臉嚴肅教育。
血淵也聽到了,但也就那樣,繼續慢搖慢搖的乾著活。
“知道了。”
那村民最終隻能點頭。
於是那村民和大隊長便是散了。
唯有豎直耳朵的秦父一臉疑惑,什麼泄露天機,什麼感恩,什麼得寸進尺啊!
都是一個公社的,怎麼你們還悄悄摸摸的瞞著我們搞事情!
很氣惱,秦父想直接找人詢問。
但一看到血淵,秦父就忽然喪失了詢問的欲望。
之前和老何玩的可不差,結果剛才呢。
哎,自己慢慢看吧。
秦父乃至他們一家子現在都陷入了難受之中。
到底什麼事啊?就瞞著我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