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姨說完,接著又用一種勸慰的語氣說道:“江小姐,這件事情你還真是誤會楚先生了。我記得當時你執意說是楚先生拿的,硬是好幾天沒讓他吃飯。”
江悅的臉色有點難看。
即使她也意識到自己誤會我了,但高高在上的江大小姐又怎會承認自己錯了呢?
她輕輕哼了一聲:“這也說不準啊!雜物間當時找過卻沒找到,現在又在那裡麵發現了,也說不準是他後麵又放進去的啊!”
聽著江悅這話,劉姨很是無奈地搖頭。
可她隻是個傭人,也不好反駁江悅。
我其實都麻木了,隨她怎麼說吧,反正在她眼裡我就是如此不堪。
哪怕我已經死了,她也沒有任何感覺,那我還有什麼可期待的呢?
可緊接著,江悅就問道:“當時是誰去找的雜物間?”
“江小姐,這個我不太清楚。”
“馬上把另外幾個人給我叫過來。”
江悅家裡並不隻有劉姨一個傭人,還有兩個保姆和兩名安保人員,劉姨平時就像管家一樣大事小情都會做。
很快,劉姨就把其他幾人都叫了過來。
在客廳裡站成一排,江悅趾高氣昂地站在他們麵前,那架勢像一個女將軍似的。
她看了幾個人一圈,最後冷聲問道:“你們幾個,應該還記得前年我手裡這個獎杯不見了,我讓你們哪怕掘地三尺也要給我站出來。”
“當時,是誰找的雜物間?”
幾個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一個保姆站了出來,說道:“江小姐,當時是我找的雜物間。”
江悅冷厲地目光射向那名保姆,走到她跟前,說道:“那為什麼當時沒有找到?今天劉姨卻又在雜物間裡發現了?”
“我……江小姐,當時我確實找遍了整個雜物間,確實沒發現。”
“沒發現?”
江悅扭頭看向劉姨,“劉姨,你告訴她是在哪裡找到的。”
“櫃子下麵,”劉姨回道,接著又向那保姆問道,“你當時沒看櫃子下麵嗎?”
那保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顯然是沒看。
江悅狠狠瞪了她一眼,隨即便說道:“收拾好你的東西,現在就給我走。”
“江小姐,我錯了,我當時確實大意了,沒……”
江悅根本沒興趣聽她解釋,揚了揚手道:“你什麼也不用說,自己沒做好的事情,下次記得長點教訓。”
“但我是絕對不可能要你了!”
江悅很決絕,這也是為什麼她家的傭人都怕她的原因。
可因為她給的待遇好,哪怕是保姆一個月也有上萬的工資,還包吃住,去哪兒找這種好事啊。
傭人也知道江悅的脾氣,即使心有不甘,也無可奈何。
劉姨轉而對那位保姆說道:“去收拾你的東西吧,你這個月的工資,我會按時打到你卡上。”
那保姆隻好低著頭離開了。
緊接著,江悅又看著眼前這幾個傭人,嚴厲的說道:“以後,但凡有這種事情發生,就跟她一樣的下場。”
“在我這裡,你們平時可以寬鬆一點,但事情必須給我做好!”
幾名傭人都紛紛點頭。
江悅這才拿著那個獎杯回了臥室。
她坐在椅子上,失神般的看著這個獎杯。
半晌,她才對著獎杯自言自語道:“楚江河,看來我還真是誤會你了。”
“可你真怪不著我,當時隻有你進過我的臥室,獎杯又在我臥室裡不見的,我不怪你還能怪誰呢?”
是啊,當時連我自己都懷疑自己了。
如果隻有我進過她的臥室,那獎杯除了我又能是誰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