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人都紛紛點頭,看樣子他們三個也很自信啊,似乎都覺得自己能選上。
其中一個人似乎認出我來了,驚訝一聲:“你不是楚江河嗎?沒有認錯吧?”
另外兩個人聽見這話後,也向我投來目光,紛紛疑惑的打量著我。
我訕笑一聲,大大方方的說道:“是,我是楚江河。”
剛剛說話那人“臥槽”了一聲,有點吃驚似的,說:“你那麼有錢,怎麼還來這裡跟我們競爭啊?”
旁邊一個戴眼鏡的小哥,“哼”了一聲說:“你們還不知道吧?我可聽說他根本就不是楚明遠的兒子,而且聽說都被楚家趕出來了。”
“是嗎?”另一個附和道,“那難怪了,不過他會畫畫嗎?不是一個紈絝子弟嗎?”
“你小聲點,人家聽到了可不好受。”
“怕啥?他現在都沒有楚家的後台了,跟我們一樣的情況,憑什麼怕他?”
我自然都聽見了,心裡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不過嘴長在人家身上了,人家樂意怎麼說就怎麼說。
那個美女老板這時開口道:“行了,你們的簡曆我都看過了,現在就開始吧,咱們也彆浪費時間。”
“畫什麼?”那個戴眼鏡的兄台問道。
“你自己想啊,這還要問我嗎?”美女老板直接給他懟了回去。
剛剛進來時,我發現前麵有一個小花園,那裡是可以作畫的。
我隨即問了一句:“我可以去外麵那個花園嗎?”
“可以。”她看上去很好說話。
這個女人給我一種很大方的感覺,她也很有氣質,那種氣質是模仿不來的。
她的笑容,帶著從容和自信。
嘴角上揚的弧度仿佛能溫暖整個世界,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成熟女性獨有的魅力,讓人無法抗拒。
我來到外麵的花園裡,找了一個好點的角度。
沒想到那三個同行也跟著來到花園裡。
就在我去拿畫筆時,那個戴眼鏡的兄台走到我剛才選好的地方,直接就坐下了。
“嘿,這地方不錯,我就這兒了。”
“???”
我不想和他爭,就隻好又重新找了個地方。
正要坐過去時,另一個人又搶先一步坐了過去,還衝我挑釁了一下。
“有意思不?你是小孩子嗎?”
剛剛我忍了,讓我一再退讓,我真做不到了。
“我先坐下的,怎樣?”他再次衝我挑釁著。
他真把我氣笑了,“沒事,你先坐下的,那你就好好坐著吧。”
見我罷休了,他嘚瑟似的哼了一聲:“拽什麼拽啊?你以為你還是那個富二代楚江河嗎?”
我不想和他掰扯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自己又重新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這個地方的角度自然沒有剛才找的那兩個地方好,其實畫畫就跟攝影一樣,角度也是很重要的。
隻是我真不想去和他們浪費表情,也沒有必要。
坐下後,我將畫筆和畫紙拿了出來。
那哥仨看見我拿出的劣質畫筆時,又是一陣嘲笑。
“好家夥!大名鼎鼎的明遠集團少爺楚江河,竟然用幾十塊錢的垃圾貨呢?”
“嘿!還真是哈,我上大學那會兒都不用這種垃圾。”
“你們就彆笑人家了,人家才被楚家趕出來,肯定沒錢買啊!”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那戴眼鏡的還衝我喊了一聲:“楚總,你要不要我的筆?我借給你用用啊?”
我沒理他,旁邊一個人附和道:“你乾嘛這麼好心,還借給他?我就是扔了不要也不會給他這種人。”
“就是,他哪裡會畫畫啊!他要會畫畫我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