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東西那你還戴手套弄?”
“是……是郭會長提醒我要戴手套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出事了,你會麵臨什麼後果?”
她是真怕了,看著年齡也不大,估計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不過從她的穿著打扮來看,挺成熟的,妝也化得比較濃。
見她一個勁的搖頭,我又說道:“是沒想過還是不知道呢?”
“不……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那我現在叫警察來?”
她身體猛地一顫,驚恐萬狀的看著我,不停搖頭說:“不要……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看她一副要哭了的樣子,我搖頭歎息道:“我現在問你,想不想將功補過?”
她一個勁地點頭,顫著嗓音說道:“想,大哥你說,我怎麼做你才能放了我?”
“不想出事的話,你現在就去把那件戲服給我偷偷拿出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不能讓郭會長知道了。”
她幾乎沒有猶豫,便點頭道:“好,我……我這就去。”
我又對她說道:“記住,如果讓郭會長知道了,誰也保不住你。拿到後就打我之前發給你的那個電話。”
她顫抖地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房間。
接下來我隻需要等著拿到戲服,將上麵的白色粉末化驗後,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在等待的時間裡,我也沒有閒著。
通過何雅將郭會長全家查了個遍,還真讓我大有發現。
這個郭翠琴,居然還在外頭找過男模。
這就很有意思了,都快五十歲的人了,居然還玩得這麼花。
更重要的是,在何雅發過來的信息中,我還看見一條郭翠琴的親弟弟在一家化工廠裡上班,居然還是管理層。
可信息中顯示她這個弟弟卻隻有初中文化,這完全有問題。
想起郭翠琴的丈夫是政府裡的人,那就不奇怪了。
看來這一家人都不是什麼善茬呀!
大概又過了一個小時,李璐終於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戲服已經拿到手了。
我讓她來酒店找我,還是剛才的房間。
再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怕得不行,一見我就問道:“大哥,我會不會坐牢啊?”
“看你表現吧。”
我說著,便戴上手套將戲服拿了出來,上麵還殘留著一些白色粉末。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反正一打開就能聞到一股難聞的氣味。
我再次看向李璐,問道:“你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我告訴你你最好說實話,現在隻有我能救你。”
李璐驚恐的看著我,不斷搖頭:“大……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你彆嚇我,我不想坐牢。”
“嚇沒嚇你,等拿去化驗就知道了。”
我將戲服裝回包包裡,又說道:“所以你最好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否則什麼後果不用我多說。”
李璐嚇得一下就哭了,但我一點也不同情她。
就算她是被逼的,但如果她沒有所圖,那又怎麼會被逼?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哪怕她還年輕,還是個女生,我也不可能因為可憐而放過她。
將戲服裝好後,我在手機裡叫了一個同城跑腿,地址填在何雅公司。
然後又給何雅發了條信息,我故意用語音對她說道:“何雅,我叫跑腿送了一件衣服到你公司前台,你簽收後幫我找一個化驗機構對衣服上的白色粉末化驗一下,出結果後第一時間聯係我。”
放下手機,我抬起頭再次看向李璐。
她已經被嚇得渾身發抖了,這小姑娘估計才出社會不久,也沒遇到過這種事。
我點上一支煙,悠悠的吸了一口然後坐在一邊椅子上,對她說道:“你也彆緊張,我剛才說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你會沒事的。”
“可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郭……郭會長隻讓我將這東西放在這件戲服上,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她應該沒說假話,看她害怕成這個樣子,眼神裡都滿是恐懼,是演不出來的。
我換了個坐姿,又抽了口煙,緩緩說道:“好,那我再問你,她用什麼逼你了?”
“她就說讓我在這個行業裡混不下去。”
“你沒說實話。”
她渾身一顫,哭著說:“大哥,我說的真的是實話,我沒騙你。”
我冷笑道:“如果隻是這樣,那你完全可以換一個城市去接戲,她郭翠琴隻是慶城這邊的會長,管不了那麼遠……所以,一定不止這樣吧!”
她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才終於說道:“她……她還承認如果我這麼做了,她就……讓我明天接這場戲的主角。”
看吧,我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沒那麼簡單的,我現在不會再相信任何表麵。
我又冷笑一聲,說道:“所以你說你是不是自作自受呢?”
她抽泣著,跟犯了錯的孩子在家長麵前罰站似的,淚眼朦朧望著我說道:“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那我告訴你,如果不是被我知道了,明天彆人穿上這件戲服,發生了什麼情況,你負得了責嗎?說起來我還救了你。”
她“噗通”一聲就跪在了我麵前。
“大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高抬貴手就放過我吧……我配合你,如果你想去舉報郭會長,我可以配合你。”
在她滿滿的求生欲下,我也沒有去扶她,因為我要讓她長教訓。
我冷冷的看著她,淡淡的說:“那你就不怕被她在這個行業裡封殺嗎?”
她哭著說:“比起坐牢,我寧願不在這個行業裡做了。”
“對了。”
她停頓一下,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那個東西不是郭會長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