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辛苦你在山上替我幫忙了。這就是一個小小的禮物。”
李明笑著說道,看得出,趙小慧口是心非,對這禮物極其滿意。
“好吧,原來你這麼有心。你說的不錯,這些天我的確是累壞了。”
趙小慧嘿嘿一笑,蹦蹦跳跳,就回到了自己房間。
李明走入了趙小慧的房間,看見她開心,內心很是滿足。
“我的肩膀酸死了,給我揉揉。”
趙小慧抬眼,看向了李明,扭了扭肩膀。
李明看過去,眼睛瞪得極大,趙小慧扭動肩膀之時,那豐滿之處若隱若現,更有規律的顫抖著。
“行,我來給你按摩。”
李明坐在床邊,就伸出一隻手,按壓著趙小慧的肩膀。
趙小慧的臉上,露出了滿足之色。
每次李明給她按摩時,她都會特彆的享受,這就是大師級的按摩手法。
“小慧姐,按摩就按摩,不要發出聲音好不好。”
李明看著趙小慧,突然歎了口氣。
趙小慧身體扭動,總是發出很享受的聲音。
一聲聲‘啊’的叫喚,讓人有些受不了,特彆還是個男人。
“我又不是故意叫出來的。還不是你按的太好了。”
趙小慧冷哼一聲,白了一眼李明。
“真是受不了,我都不想按了。”
李明輕歎了口氣,滿是無奈,按壓著趙小慧的肩膀。
過程中,趙小慧發出酥麻的聲音,李明幾次想要停下,但都會被趙小慧的撒嬌給打敗。
無論是趙小慧的叫聲,還是她撒嬌的聲音,配合上她那魔鬼般的身材,都會讓人抓狂。
“小明,這麼晚了。你就在我這裡睡吧。”
趙小慧輕吐了口氣,看到李明收回了手,心裡還在回味著這美妙的按摩。
“好吧,那我就在你這睡了。這麼晚了,我也不想回去。”
李明點了點頭,就脫掉了上衣。
“我喜歡枕著你的胳膊睡,晚上就讓我好好享受一下。”
趙小慧麵帶壞笑,抱住了李明胳膊說道。
“枕著我的胳膊睡,我的胳膊,真的就那麼舒服嗎?”
李明摸了摸腦袋,尷尬說道。
“當然是很軟了。”
趙小慧滿臉的壞笑,伸手捏了捏李明的胳膊,臉上還露出嬌羞。
“那讓我來看看你的胳膊軟不軟。”
李明咧嘴一笑,抬起手來,也朝趙小慧的胳膊抓了過去。
但是,他的手掌很快就改變了位置,偏離了大概有著五厘米。
“啊!壞蛋,你不是捏我胳膊,你是捏我的胸。”
趙小慧俏臉通紅,趕忙伸手打了一下李明的手。
“我不是故意的嘛。”
李明吃痛收回,臉上露出了尷尬之色,但是眼中儘是邪惡之色。
入夜。
趙小慧褪去了衣衫,與李明一起睡在了大床上。
乾柴烈火,兩人還沒躺上一小會,就開始了激烈的活動……
翌日,官方局。
王大牛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大門口,對著裡麵的工作人員揮了揮手。
“王大牛,目前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能夠證明你的罪名。不過,馬上也會有證據指認你,在這次的事件中,有著教唆他人行凶的罪過。”
“這些都要等李明先生來我們官方局證明之後,才能給你答複。”
王大牛點了點頭,深吐了口氣。
“我知道了。感謝各位領導。”
田野村,王大牛回到了家裡後,麵露死灰。
“爸,你回來了。”
王小虎從屋內走出,看見了門口的王大牛,滿臉的心疼。
“兒子,最近家裡還都太平吧。李明並沒有為難你吧。”
王大牛對王小虎追問道。
“李明這段時間,都沒有他的消息。隻是,爸這次你能從局子裡出來,恐怕都是找了不少的關係吧。”
“我找了我的老大哥。”
王大牛深吸了口氣,深深點了點頭,說道。
“您是說,是那位先生?”
王小虎眼中露出驚駭之色。
王大牛背後的人有許多,但最為厲害的,那莫過於是縣裡的一名領導了。
那位領導的權利極大,幾乎可以說是跺跺腳,整個岩縣都會顫抖的地步。
“嗯,就是找了他,我這才能夠脫罪。因為這次幫助李明的人,是清溪縣的陸家。”
王大牛點了點頭,走入客廳,滿是頹然的靠在沙發上。
“清溪縣的陸家。”
王小虎喃喃自語,眼中浮現出驚駭之色。
清溪縣的陸家,曾經是岩縣的大家族,陸家不少人,都是岩縣的官方人物。
李明得到了這樣的靠山相助,怪不得,會讓他爸,吃了這麼大苦頭。
“從今日起,我的作風要改良了。否則的話,一旦被抓住新的把柄,到時候,就算是那位先生,也護不住我。”
王大牛深吸了口氣,滿臉的沉重之色,隨後,對兒子囑咐。
“以後,沒事不要惹李明。李明從此不是我們的敵人,應當化敵為友。”
王小虎麵露呆滯,有些不敢相信父親的話。
化敵為友?他們家跟李明,還能有成為朋友的可能性嗎。
李明從趙小慧家離開後,就回到了家裡。
昨夜翻雲覆雨後,他心情特彆的舒暢。
從局子裡出來後,許久沒有吃過葷了,昨晚趙小慧是美美的滿足了他一次。
“小明,先前老鄭叔來了。他說有點事要告訴你,希望你能去他家見他一麵。”
李明剛推開屋門,就看見了趙萍迎麵走來。
“老鄭叔來了?”
李明微微一愣,想到了昨天告訴老鄭叔的話。
老鄭叔既然來找自己,說不定是跟鄭林有關係。
“媽,我知道了。那我就去老鄭叔家一趟。”
李明對趙萍說道,說完奪門而出。
趙萍看著李明離開的背影,無奈搖頭歎氣。
李明跟鄭林是很好的朋友,出了這個事,他們一家人心裡也都不是滋味。
此刻,老鄭叔家裡。
陶芬坐在了鄭林的麵前,目光凝重不已,搖頭歎道。
“兒子,媽一定會治好你的病。用我母親的名義發誓。”
不久,陶芬轉頭看向了屋外,一名年輕的男子走入。
隻是,這名男子的穿著奇怪,竟是穿上了一身道袍。
“大師,這世界上恐怕隻有你能救治我的兒子了。”
陶芬扭頭看向了道袍男子,麵露激動之色。
“大姐,你不必擔心,隻要我願意出馬。你兒子恢複的概率,將會是百分之八十!”
道袍男子滿是自信說著。
陶芬的臉上布滿了狂喜之色。
百分之八十。
就連醫院當初救治鄭林也就說,百分之五十,這人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