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局人,怎麼把李明給帶走了。難道是追查王大牛的事情?”
“說起李總,跟王大牛的關係,似乎是一直很差。難道說,王大牛的死,跟李總有什麼關係?”
村民們麵露好奇,一個個互相交流著。
“你們不需要再議論什麼,我相信李總,一定不會是壞人。難道說,沒有李總的幫助,你們能夠有今日這般的收益嗎?”
人群內,一名村民高喝一聲,滿臉的憤怒。
他是與李明之前說過話的人。
在這些人詆毀李明之時,他就坐不住了。
因為正是李明,他才有了管理的資格,對李明更是感恩待德。
“我們不會懷疑李總。李總肯定是被冤枉的。”
在這名村民話落,現場所有乾活的人,都異口同聲道。
或許是害怕,等李明回來後,知道了這些詆毀他的人,到時候,難免會帶來什麼麻煩。
官方局的車,李明坐在車內,麵無表情。
“我親口聽他說,他是殺害了王大牛的人。”
周村長手指指著李明,滿臉陰險笑容。
“這件事,等我們去了官方局後,就會審問出來的。”
此時,駕駛位那一排的官方局人員,語氣冷淡,對著周村長說道。
周村長滿臉喜色,幸災樂禍的盯著李明。
“你害我?”
李明扭頭看向了,坐在自己身旁的周村長。
“害你,我可沒害你。而是陳述事實。這件事,難道不是你親自跟我說的麼。”
周村長麵露譏諷,搖了搖頭。
李明麵無表情,隻是靜靜的等待到達官方局,到那個時候,他希望秦家會給他一個交代。
官方局,李明與周村長都紛紛下車,走到了大門口。
“走吧,我帶你們進去。”
官方局人員下車,走在前方,引領著二人,走入了官方局內。
兩人先是被帶到了局內的一間辦公室坐下。
接著,一名官方局人員,走入了辦公室,就打量著李明、周村長二人。
“請問,哪位是李先生?”
這時,官方局人員抬起頭,不解問道。
“我是李明。”
李明點了點頭,說道。
“李先生,請你喝茶。”
官方局人員麵露驚容,立刻上前,為李明倒了一杯茶。
在李明的謝謝聲中,他麵帶笑容,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這種人都有人倒茶,我沒有?”
周村長看著李明手裡的茶,麵露呆滯之色。
他伸手就想要把茶給搶過來,結果,卻得到了李明那嗜血的目光。
“再動,我斬了你的手!”
李明的冷語丟下,周村長的表情十分難看,卻也消停了下來。
“嗬嗬,你現在隻能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了。等一會,你連哭都哭不出來。”
周村長臉色僵硬無比,他隻知道,官方局一定會給他一個公正的交代。
“二位,咱們的大隊長有請!”
此刻,一名官方局人員再次走入了辦公室。
“請您快點吧,我希望立刻能夠嚴懲凶手!”
周村長走到了官方局人麵前,義正言辭說道。
“我們大隊長,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任何壞人,在他麵前,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這名官方局人員笑著道。
周村長滿臉喜色,惡狠狠的瞪了李明一眼,他們就一起上樓。
官方局三樓,大隊長的審訊室。
李明、周村長都走入其中。
然而,當李明與周村長雙雙踏入審訊室,李明就坐在了一張柔軟的靠椅上。
周村長被兩名官方局人抓住,就強行按在了審訊椅子上。
“什麼情況?”
周村長麵露驚容,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中年人。
“我是官方局大隊長,你舉報了,有人是殺害王大牛的嫌疑人?”
大隊長盯著周村長,滿臉冷酷問道。
“這個人就在旁邊,就是他殺害了王大牛。”
周村長手指指向了,旁邊坐在軟椅上的李明,內心有些氣憤與憤怒。
為什麼,他跟李明一起過來,對方坐的是軟椅。
他做的是老虎凳,並且大隊長對他的態度,就像是審問一樣。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名先生,就是殺害王大牛的凶手?”
官方局大隊長,盯著周村長,語氣嚴厲道。
“昨晚,他對我施暴,還打傷了我。我渾身都疼,在我對他反抗之時,他親口說,王大牛是被他害的。還想嚇唬我,逼我低頭。可我根本沒搭理他。”
周村長坐在老虎凳上,滿臉憤怒的看著李明。
李明笑而不語,隻是靜靜的看著周村長表演。
從來到這裡後,官方局人對他不同的態度,他知道秦家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你口頭上說,李先生,是殺害王大牛的凶手。可據我所知,李先生在田野村的口碑一直很好。”
“反倒是你,在村裡時常調戲婦女,一來到村子裡就耍官威啊。”
大隊長皺了皺眉頭,很是不解,對周村長詢問道。
“我調戲婦女,耍大牌?”
周村長麵無血色,瞬間一顆心跌落穀底。
他之所以寒心的不是,大隊長對他的審問,而是大隊長對李明的稱呼,格外親切。
明明報警是他報的,可來到官方局後,李明享受了高等的優待。
而他現在坐在這裡,就要被當做犯人審問。
“這件事的確是真的,他在村裡口碑很差。時常調戲婦女。我親眼所見。”
李明盯著周村長,接著對大隊長笑道。
“先拘留你七日,調戲良家婦女罪名成立。”
大隊長冷哼一聲,拳頭砸在桌上。
“拘留我七日,你什麼意思?他才是犯人,他殺了王大牛!”
周村長氣急敗壞,突然站起身來。
“他殺了王大牛,你有什麼證據。口說無憑,你這樣涉嫌汙蔑,如果李先生要控告你的話,你還要再加上十天的刑期。”
大隊長冷冷說道,滿臉威嚴的樣子。
“我口說無憑,但他也隻是嘴巴說說。你怎麼可以輕信他的話?這樣辦案,簡直是如同兒戲。”
周村長滿臉憤怒,手指指著大隊長說道,內心痛苦到了極點。
為什麼來到這裡後,事情發展的跟他想象中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