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隻好把坐標發過去了,因為他們對於自己的首領還是特彆信任的。
首領帶著他們做成了不少事情,首領是他們最為信任的人了。
得到坐標以後,三角體的領袖不會以現在這樣的形象出現在宇宙之中,萬一不小心出現了什麼意外被人認出來的話,那可就糟糕了。
畢竟他還得在乎三角體的臉麵,不能把三角體的臉麵按在地上磨擦的。
否則被那些長老們知道,他可要跟著老們解釋的。
三角體裡麵的長老都特彆的煩,長老擁有著對領袖監督的責任,領袖也不能完全的脫離長老監察團。
底下的人似乎還在疑惑,為什麼他們的領袖現在還不走呢?
就在他們所疑惑的時候,領袖終於發話了。
“我離開三角體的消息,你們不要告訴任何的長老,如果有長老過來找我的話,你們就說我在閉關,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我有離開的跡象,一旦他們知道的話,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說話的威力。”
麵對領袖的話,底下的人點頭他們肯定不會背叛領袖的。
而且他們是領袖身邊最為貼心的人了,又怎麼可能會把這些事情說出去的,領袖所做一切,他們都不應該質疑的。
三角體的領袖仔細想著,他也隻是出去一段時間,短時間之內,他會很快回來的,應該不會泄露任何的蹤跡。
也不會讓彆人查詢到的!
等他走了以後,底下的小弟守在了門口。
長老想著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尤其是大長老,他總覺得領袖有時候就過就太過於年輕了,很有可能會做出一些事情。
當下他就選擇繼續找領袖談心,看看對方有沒有心思,可是在他找過去的時候,發現門口居然有人守著。
大家都是大老爺們,從來都不會在乎的,以前他都是直接進去的,現在居然還給他設置了管轄。
他當下特彆的不滿意,領袖都是他照看著長大的,憑什麼現在還有了隔閡?
“你們這是做什麼?這是要把老夫攔在外麵嗎?你們也知道老夫是你們領袖最為信任的人了,如果你們還在攔著,我可就不客氣了。”
如果是彆的長老,或許他不會找出理由來的。
但是如今是大長老,大家對於大長老的懼怕,早就已經超越了他們的領袖,他們心中特彆的猶豫。
就在他們猶豫的功夫之下,大長老已經推開了他們,直接進去了。
與其在這裡跟這些人說話,還不如進去仔細的看一看呢。
等他進去以後,並沒有見到領袖,他大概猜測到,領袖到底是去做什麼了,應該是去找坐標了。
他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
領袖早已跟年輕的時候不一樣了,他現在有了野心,一心想要吞並賽博天庭,又怎麼可能會徐徐圖之呢?
“你怎麼會這樣的,年輕的時候你是最聽話的,是我們一手把你扶持到那個位置的,可是如今,你還是選擇了不聽話。”
長老心裡還是有點失望的,他一直都覺得領袖是他身邊最為聽話的人了。
可是如今對方變得不聽話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曾經所認識的那個人,也在一點一點的消失了。
此時的領袖到了坐標以後,他發現是一個小星球,難道入口的位置,是在這個小星球嗎?
想不到掉到賽博天庭,居然找了一個小星球作為入口,還真的特彆隱秘,一般人的話肯定不會發現的。
不過他都已經發現了,他一定會在裡麵找到進入賽博天地的方法,今天也就當做是個小實驗了,等下他就直接衝了進去。
可是在進去以後,他卻發現自己所有的能力幾乎都被鎖住了,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
他當下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進入了陷阱,準備去罵賽博天庭的時候,卻發現一群奇形怪異的雌性。
居然向著他看來,眼裡充滿了綠光,這些東西好像是一些宇宙殘留的野人。
意識到他們對自己的想法之後,三角體的領袖發出一聲慘叫,沒辦法,他居然成為了彆人的盤中餐。
他一直都想著自己好歹是掌控三角體的人,怎麼可能會隨意的生孩子,就算是在整個宇宙,他一直覺得沒有人能夠配得上自己。
但是現在他卻被一群雌性的圍住了,那些人見到他以後,就像是沒有見過這麼讓他們心動的人。
那些人像是要把他的血肉都喝了一樣,三角體的領袖沒有能力,隻能和那些人試圖勸說,可是他們的語言不通。
原來這一切,都是賽博天庭做的手腳,都是因為他們故意吸引自己過去的,原來蘇沐早就已經準備好,是故意讓他進去以後,作為這些人欺負的對象。
當下他心裡恨死了蘇沐,就算自己是一個螻蟻,賽博天庭那麼忙,蘇沐怎麼有功夫如此欺負自己。
他心裡疑惑的時候,蘇沐在魔法球當中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的心情很好,上次三角體的領袖得罪了他之後,還想就這麼走了呢,那又怎麼可能呢?
如果蘇沐不報複回來,那就不是他了。
聽著裡麵三角體領袖慘叫的聲音,剛剛進來的哪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還以為是什麼宇宙當中的能人,故意模仿出來的聲音呢。
“怎麼會這樣的,這是三角體的領袖嗎?該不會是假的吧?”
哪吒整個人都震驚了,這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人嗎?
要是讓彆人看到的話。一定會傻眼的,不光哪吒震驚,剛過來的莫甘娜,似乎也聽到了彆樣的聲音,他大著膽子湊了過來。
看到畫麵上的內容,儘管他已經是惡魔女王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害臊,這得多麼慘呀。
好歹是一個領袖,卻被人這麼欺負,這要是被整個三角體知道的話,估計三角體的領袖,也不用繼續坐在他高高在上的位置了,他完全可以退休了。
如今三角體的領袖,他正是這麼想的,他感覺到極致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