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舒蘭舟轉頭看向慕思睿。
慕思睿來回打量一眼:“貌似一家武館,還是教A國功夫那種。”
所以傑夫請他們吃飯來的是武館?
怎麼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
“哈哈……彆誤會彆誤會,這裡其實是我們工作的地方,我們是開武館的,教的是A國功夫,我們的大師傅,是……”
傑夫攬著慕思睿往前走,還不忘招呼舒蘭舟跟上。
原來這裡雖是一家武館,可背後還開了一家安保公司,從他們公司出來的私人保鏢,都是先在武館經過學習考核後上崗。
不得不說,這個傑夫是會做生意的,武館一邊收徒,還一邊給徒弟安排工作崗位,完全的自產自銷啊!
三人走到裡麵,迎麵撞上一行人。
“老公?”看到慕思得,舒蘭舟幾乎是本能的喚出聲:“你……怎麼會在這?”
慕思得掃了舒蘭舟幾人一眼,笑著開口:“過來請兩個保鏢。”
他公司剛開起來,的確得要保鏢跟著。
傑夫上指了指幾人:“你們……是夫妻?”
這也太巧了吧!
“嗯。”舒蘭舟挽住慕思得:“我老公慕思得……”
舒蘭舟給雙方做了介紹。
“好好好,既然是舒醫生的老公,那我一定給你挑兩個身手最好的私人保鏢。”傑夫拍了拍慕思得胳膊:
“正好,我要請舒慕兩位醫生吃飯,慕總一起?”
慕思得沒有拒絕。
一行人穿過武館,就看到武館內部的餐廳。
說是餐廳,其實是他們的員工食堂。
“我覺得請客吃飯要講誠意,你們彆看我這是員工食堂,可我們的廚師是A國來的名廚,什麼菜係的菜都會做。”
“今天就讓他給你們來一桌子,他的拿手好菜。”傑夫十分熱情的招呼他們落坐。
熱情的跟他彪悍的身軀都不太相符。
反差感讓舒蘭舟忍不住好笑。
“高興嗎?”慕思得牽了舒蘭舟坐下,伸手捏了捏她的手。
舒蘭舟點頭:“嗯,高興,傑夫這人還挺有意思。”
“那是因為你們救了他弟弟。”慕思得輕握她的手:
“舟舟,這一切都才剛開始,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人尊敬裡、敬愛你,對你熱情洋溢,你一定會成為一代名醫,受世人敬仰。”
“……”
舒蘭舟的心沒有那麼貪,她的野心也沒有那麼大,她隻想儘本份,用全力,學習致用,善待世人。
她是重活一世的人,可這世上,不是誰都有機會重活一世。
如果可以,她想多救幾個人。
飯後,慕思得送了他們回基地。
“艾倫那邊的事不用過份擔心。”慕思得親了親她:
“老艾倫是個有原則的人,你們救了他的孩子跟妻子,不管這事查與不查,都波及不到你們。”
“安心比賽,有任何事情都要記得找老公。”
舒蘭舟笑了笑,仰臉親了他一下:“好,你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慕思睿看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你跟我哥也不小了吧,怎麼還這麼肉麻跟黏糊。”
“這跟年齡有什麼關係。”舒蘭舟瞪了他一眼:“當你遇到你生命中那個不可或缺的靈魂伴侶時,你搞不好比我們還黏糊。”
“我才不會。”慕思睿一臉不屑。
他也快三十了,又不是沒談過戀愛,哪裡會像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似的,一天到晚跟女朋友黏黏糊糊的,一點都不男人。
舒蘭舟懶得理會他,轉身進了基地。
這種事,遲早有打臉的時候。
回到住處不久,就接到伊維亞打來的電話,說是之前艾米莉的化妝品化驗有了結果,讓她過去一趟。
舒蘭舟心裡咯噔一聲,暗想這化妝品怕是真有問題,這是不是意味著艾米莉那位家庭醫生艾瑪也有問題?
她有些不敢想。
等她來到伊維亞的辦公室,發現隻有伊維亞自己在。
伊維亞看到她,直接把化驗單遞給她:“你看看這單子,可有問題?”
“伊教授的意思是?”伊維亞作為知名醫學教授,不可能看不懂化驗單。
伊維亞指著其中一項成份開口:“這個,是味中藥吧?我對中藥不是很了解,你說說,害艾米莉出事的是不是它?”
“那倒不是。”舒蘭舟搖頭:“這味中藥沒有毒,單獨使用對孕婦也不會造成傷害。”
伊維亞沉眉:“那如果不單獨使用呢?配上什麼藥會……”
“伊維亞教授。”舒蘭舟打斷她的話:
“在中醫裡,藥理的相互作用有幾千甚至是上萬種可能,你這麼問我,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
伊維亞看出了舒蘭舟的意思:“算了,既然你說這種成份沒毒,那就這樣吧,舒隊長,你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
“當然。”舒蘭舟笑了笑:“我隻關心病人的身體情況,彆的我不感興趣。”
伊維亞轉身把化驗單扔進了碎紙機:“老艾倫已經把一億獎金打到我們組委會的賬上,他讓我跟你說聲謝謝。”
“還說,希望比賽結束後,你能賞光去他家做客。”
危機四伏的豪門,舒蘭舟可不敢去:“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沒什麼事,我先回了。”
翌日。
組委會發出公告,舒蘭舟團隊解決了某孕婦的怪病,大賽積分累積增加兩分。
安娜多次挑釁參賽選手,被組委會給予書麵警告,再有下一次,直接取消參賽資格。
並要求安娜對舒蘭舟團隊,做出書麵道歉。
就在安娜的書麵道歉出來後,舒蘭舟明顯感覺到參賽選手們對他們的態度變了。
來找他們的病人也比之前多了不少。
而艾米莉在基地待了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她的四個寶寶都出了保溫箱,她也被老艾倫接回了家。
據說離開那天她的家庭醫生艾瑪依舊陪在艾米莉身邊。
她從基地離開後,參與過救治的人都像是有了默契,對外閉口不再提這事,連病因也沒有人再多嘴過問。
私底下,仡濮南問舒蘭舟:“那天我一整天都守著艾米莉,期間艾瑪並沒有對她做過什麼。”
“如果我們之前的猜測成立,對方又是通過什麼方式讓艾米莉陷入昏迷?”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天我趕到病房時候,艾米莉是剛用完餐不久吧?”舒蘭舟記得她在病房的茶幾上看到個保溫飯盒。
仡濮南眼色微凝:“你是說她吃的東西有問題?可那飯我檢查過,並沒有假死藥的成份?”
“飯沒有,菜也沒有,可放在一起就未必了。”舒蘭舟若有所思:“對方怕是個藥理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