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生聽到慕思得的話,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拉過舒蘭舟的手,輕輕放到了慕思得的手上。
“希望你說到做到,一輩子都愛護、疼寵舟舟,讓她可以一直肆意的生活。”
“……”
舒悅生目光地舒蘭舟臉上頓了頓,這才轉身一步一步地往台下走。
他走的很慢,原本挺直的脊背,莫名的有了些許彎曲。
那背影看得舒蘭舟一時紅了眼眶,她喃喃輕喚:“爸!”
舒悅生回過頭,對她輕輕揚了揚手。
慕思得上前一步,牽起舒蘭舟的手:“舒舒。”
“我沒事。”舒蘭舟回過頭,衝他擠出一抹笑:“繼續下一個環節吧!”
司儀上前趕緊開口走下一個流程。
交換完戒指,慕思得把舒蘭舟擁進懷裡:
“舒舒,我的承諾終身有效,從今以後,你隻管肆意的活著,其他的事都交給我。”
話落的同時,他也親上她的唇。
現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跟起轟聲。
台下,慕思茜衝她喊了一聲:“嫂子,捧花。”
舒蘭舟會意,揚手笑著把花扔給了她。
這丫頭不是說沒瞧上加西亞那位大少,這怎麼還盼著嫁人?
難道有他們不知道的人出現,慕思茜戀愛了?
不等舒蘭舟多想,慕思得已經一把抱起她:“帶你去換衣服。”
田園旁邊搭起了幾間臨時休息室,舒蘭舟去換了敬酒服出來。
他們的婚禮沒有多盛大,相對來說,算得上是簡單樸素,也沒有請帶多的人。
除了慕家的親戚之外,就是舒蘭舟跟慕思得的朋友,舒悅生那邊也隻來了幾位相熟的好友。
其中劉思恩一家也到了場。
當他見到慕家人,其中好幾位還是經常在媒體上看到的熟悉嘴臉時,一時間之間他的心情有些難以形容。
原本在他知道慕思得的身份的時候,想著舒蘭舟這也算是嫁進了豪門。
而豪門是出了名的規矩多,人事又都複雜,舒蘭舟一個孤女怕是很難應付。
當初在倆人的關係稍稍緩和的時候,他還偷偷替她擔心了一把。
可就在今天,他才知道自己是有多自以為是。
都說人以群分,就舒蘭舟那樣的人,她找的男人不管是能力還是品性又怎麼會差到哪裡去。
而能培養出如此能力品性繼承人的慕家,家風又會壞到哪裡去?
這一家子,不管私底下如何,至少麵上,對舒蘭舟那是疼寵到了骨子裡。
而簡單的接觸交淡後又讓他發現,慕家這些人還極為護短,對舒蘭舟那叫一個維護。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才是舒蘭舟的家人,而慕思得怕不是個上門女婿。
劉思恩看向還有些失神的舒悅生:
“我瞧著慕家人都是些好相處的,也都極為護著蘭舟,叔叔大可不必憂心。”
“萬一真有什麼事發生,我也會護著她,雖然我不夠強大,但我會儘我所能的不讓她被人欺負。”
這還像是個人話。
舒悅生還算欣慰:“你給我悠著點,彆讓她護著你還差不多。”
“好……”劉思恩一臉笑意。
他心裡明白,舒悅生這是因為舒蘭舟的能力而感到驕傲呢!
他也不生氣,畢竟他跟這次來參加婚禮的這些社會精英們比,真的不夠看的。
不過,他會好好努力的,怎麼著的也不能給舒悅生丟臉。
舒蘭舟不知道他的想法,這會真挨桌敬酒呢!
一圈下來,大家都知道她懷了孕,畢竟她滴酒沒沾,全被慕思得喝了。
舒蘭舟扶著慕思得:“還有兩桌,一會你就彆喝了,不然要這些伴朗做什麼?”
“……”
就是這後麵兩桌,舒蘭舟看到張意外的麵孔:“周隊?”
“剛結束一起案子,匆匆趕過來,有點不體麵,你們夫妻可彆介意。”周暢一身休閒服,看起來還有幾分憔悴。
“哪裡哪裡,周隊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我們很高興。”舒蘭舟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
慕思得深睨了周暢一眼。
舒蘭舟不知道周暢在打什麼主意,慕思得心裡門清。
他匆匆趕過來,怕不是專門來通輯他們的婚禮,而是衝著慕思茜來。
不過這會,慕思得也不好說什麼,敬完酒就轉去了下一桌。
婚禮的熱鬨一直持續到晚上。
油菜花田是出片的好地方,趙歡歡拿著架單反,不知道拍了多少照。
舒蘭舟懷著孕,鬨了一下午有些累了,坐在不遠處看著一幫朋友們拍照遊戲。
她注意到,趙歡歡選片的時候,易銘湊了過去,倆人舉止很親密。
她記得當初趙歡歡跟易銘之間是有互相喜歡的苗頭。
隻是後來她去了國外,這好幾年過去,也沒聽說倆人結婚,不知道他們現在的關係如何。
董安瀾在她身邊坐下:
“那倆人談了好幾年戀愛了,但一直也沒結婚的意思,我聽說是趙歡歡不想結婚,她好像是丁克一族。”
“但易家比較傳統,這些年因為這事,倆人分分合合好幾次。”
舒蘭舟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一出:
“這事我倒是沒聽歡歡說過,不過以前我倒是知道,她一直是比較有主見的姑娘。”
她話剛說完,就看到個胖乎乎的奶娃娃撲倒在趙歡歡腳邊。
趙歡歡把孩子扶起來,也不知道跟那孩子說了什麼,那孩子居然沒哭,還湊近趙歡歡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
張禾正好過來,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輕嘖了一聲:“臭小子,倒是會占便宜,看到個漂亮阿姨就往人跟前湊。”
“長大後指定會討小姑娘喜歡,你也不用擔心他娶不到媳婦了。”丁月嬌笑了一聲,轉過頭跟舒蘭舟道:
“舟舟你還不知道吧,那是禾兒的兒子,她生孩子那會你還在國外,後來幾次聚餐,她又沒把那小子帶出來,你應該是第一次見。”
“那小子從會走路起就調皮,就沒個消停的時候,以前我們出來玩,就屬他最厲害,幾個孩子就沒有沒被他欺負過的。”
說起這事,丁月嬌就哭笑不得。
明明她兒子是最大的一個,偏偏打不過張禾的兒子。
也是奇了怪了,這兩小子就像是前世的仇人,一見麵就掐,話還說不太明白的時候就乾仗。
現在大了點了,更是無法無天,倆人明裡暗裡的針對對方。
大人調停過好幾次,可完全沒有用。
“那小子的確欠收拾,不過跟你兒子打架那事,也不能全怪他。”張禾覺得這事她得解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