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們這些搞情報的。
很多時候就更要謹小慎微了。
“嗯。”
“我同意子魚的說法。”
“沒有戰艦的海軍,算什麼海軍?那隻是捕魚隊。”
“因此。”
“現在這個時候,我們更無需擔憂太多了。”
“穩在當下就好了。”
“不過……”
“新一師跳過石城,去攻克了津城。”
“這是將鬼子那根最敏感的神經都給挑動了。”
“這一次。”
“那群鬼子恐怕要大爆炸了。”
“用不了多久。”
“鬼子應該就會集結重兵於津城了。”
“新一輪的大規模戰役。”
“即將要打響了。”
老者眼眸中閃爍一抹危險光芒。
“長官。”
“鬼子若是想集結重兵去對付新一師的話。”
“各邊界的守軍力量必定會空虛。”
“如此一來。”
“這倒是我們收複失地的好機會。”
“長官。”
“我們可以提前準備起來。”
“隻要等到鬼子抽調兵力去津城方向。”
“我們就能立即發起對鬼子的反擊!”
黑袍男子陳少修嘴角含笑。
機會。
自然不能隨便錯過。
隨著陳少修說完。
周邊也有幾個軍官也跟著附和。
隻是老者一直一言不發。
而且麵沉如水。
眾人頓時也不敢再接著去多說什麼了。
“陳先生。”
“現在說這些,未免太早了些。”
“鬼子還沒調動呢!”
“到時候要是鬼子不從各邊界城市調兵,我們豈不是做了無用功?”
趙子魚隨口道。
“長官……”
陳少修直接無視了趙子魚。
他覺得這是很好的機會。
所以他不願意就這麼輕易錯過。
“好了!”
“此事就依子魚所言,屆時再談吧。”
“子魚。”
“這段時間,就要多辛苦你了。”
“隨時注意偵查津城的情況。”
“有任何情況,立即上報。”
“另外……”
“同嵋國洽談的武器采購之事。”
“有眉目了嗎?”
老者抬起頭,此刻顯然更在乎這件事。
“眉目……”
“倒是有了。”
“隻是……”
“這一次他們不想要什麼鐵路、鐵礦煤礦之類的產權了。”
“他們說……”
“現在局勢太亂了。”
“直接現金交易。”
“金條。”
“或者是銀元。”
“都可以。”
“他們要實物。”
“一手交錢。”
“一手交物。”
“否則這筆買賣他們就不做了。”
“這是他們發給我們的清單……”
“大概包括M1式加蘭德半自動步槍八十萬支,九成新。”
“各式輕重機槍一萬挺。”
“各式坦克、裝甲車兩千輛。”
“各式重炮八百門!”
“重炮大多都是100mm以上口徑的,真正意義上的重炮。”
“除此之外,按照您的意思,采購100架性能優越的戰機!”
“這些武器基本上都是他們的軍隊剛剛換裝下來的。”
“雖不是全新,但是勝在量大。”
“而且……”
“還有一些價格優勢。”
“不過…縱使因為是舊物,價格可以便宜一些,但這麼多武器裝備也是個天文數字了。”
趙子魚歎了口氣。
無奈搖頭。
說到底。
還是一個字。
窮!
哪哪都要錢啊。
就算你家有印鈔機也沒用啊,人家壓根就不認你的貨幣。
這種情況下,能咋辦?
唏噓至極。
被逼無奈。
頓感頭疼。
“金券的事情。”
“讓下麵儘快落實。”
“此事。”
“子魚。”
“你去處置。”
“真要是遇到了什麼阻力。”
“也不是不能響響槍。”
“這批武器裝備。”
“必須要拿到手。”
“要儘快拿到結果!”
“我們必須要一批先進的武器武裝我們的部隊。”
“有了這批武器後。”
“我們的百萬部隊都能迎來換裝。”
“到時候。”
“百萬嫡係部隊。”
“將所向披靡!”
“此事!”
“將是你接下來努力的重心!”
“這片天地。”
“平靜的時間有些太長太長了。”
“雄獅不過是沉睡了幾天。”
“他們就蠢蠢欲動了!”
“哼!”
老者冷哼一聲,握著拐杖的手,越發用力。
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此刻顯得有些發白。
……
大夏灣。
戰鬥仍舊在繼續。
隨著新一師的空軍和一個火箭炮2團加入戰場中。
勝利的天平其實就在已經朝著大夏灣方向偏轉。
隻是鬼子為了引誘新一師精銳主力來支援,所以一直還在死撐著。
隻是這個時候通過電報知曉的消息有些…不儘鬼意。
“津城陷落?”
“現場出現大量坦克和重炮?”
“基本確定是新一師?”
“新一師的機械化部隊,不是要朝著…朝著大夏灣而來嗎?”
“他們怎麼去了津城?”
“電報確認無錯嗎?”
鬼子皇室特使黑仁百川特地強調了一句,此刻雙目中血絲纏繞。
嘴唇發白,麵容扭曲。
咕咚。
鬼子電訊處副處長山上夕輝連忙點頭哈腰。
“特使大人。”
“我們電譯的內容都是根據最新密碼本來的,不可能會出錯。”
“除非是天城總部發給我們的情報有問題。”
“特使大人。”
“這份電報是岡村閣下親自發過來的。”
“岡村閣下說。”
“此事。”
“必須要給個交代。”
鬼子電訊處副處長山上夕輝當下感覺壓力山大。
“交代?”
“八嘎!”
砰……
指揮刀未曾出鞘……
連帶著刀鞘直接砸到了山上夕輝的腦袋上。
頓時鮮血直流。
“啊!”
鬼子電訊處副處長山上夕輝哀嚎一聲,然後連忙閉嘴。
生怕因為過度的哀嚎而遭受到更慘烈的毆打。
每一任指揮官。
都是畜生。
山上夕輝心中默默念叨。
苟在角落裡,儘可能減少存在感的鬼子副參謀長鈴木次郎低著頭,默默歎息。
“暗黑法則可能會遲到,但是絕不會缺席。”
“隻是早晚的區彆罷了。”
“針對大夏灣,和針對新一師沒什麼兩樣。”
“本來一切都相安無事,不是挺好的嗎?”
“為什麼非要作死?”
“非要逼新一師出手?”
“現在新一師被你鬨煩了,確實也出手了,然後你又受不住了。”
“賤皮子啊!”
“現在……”
“又亂套了。”
鈴木次郎心中暗自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