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這關係。
直接就通天了。
說太多扯淡的玩意兒,其實也沒啥用。
格局就擺在那。
鬼子第1帝國軍的司令官石木俊介還有兩頭副司令官筱塚義男和鬆井千賀此刻相互對視了幾眼。
當下這幾頭鬼子無形中站位都差不多了。
雖然因為各種原因,這三頭鬼子的關係一直以來都不怎麼樣。
但是現在。
必須要統一陣線了。
麵對黑仁百川家這個拿著尚方寶劍的二代……
很多時候也是真的無可奈何。
人家本就是在鍍金的。
若是打了勝仗,功勞都是它的,直接一氣衝天。
若是打了敗仗,上麵甚至連最起碼的口頭責罰都沒有。
甚至於。
它們這些人還要成為黑仁百川的替罪羔羊。
這不是來了一位皇室特使,這是來了一位太上皇。
這日子……
現在是真的沒法過了。
……
“出…出去?”
“放我出去?”
“真的嗎?”
“我可以出去了?”
“對我的審查…結束了嗎?”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鬼子第1帝國軍副參謀長鈴木次郎抖擻著身體,雙目赤紅。
這幾天它過的日子實在…實在是太淒慘了。
現在根本就不想再去回憶了。
回憶起來,隻剩下無窮的絕望。
尤其是水滴刑。
那幾天。
簡直就是噩夢!噩夢!
這也進一步讓鈴木次郎產生了進取之動力。
它要改變。
它要掌權!
區區少將身份。
不夠!
差得太多!太多!
“我要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步地走到最高處!”
“我要成為帝國大相!”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
“我可以做一些!”
“我什麼!”
“我都可以!”
“全都可以做!”
“沒有人能夠阻撓我!”
“沒有人!”
吼!
吼吼吼!
嘶吼聲傳來。
眼眸中的精芒跟著迸發!
麵容倏然間跟著扭曲。
上下兩排的牙齒跟著急速磨搓!
瞳孔中的世界。
跟著扭變!
鈴木次郎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之前黑仁百川無差彆掌摑它的場景。
它之所以會遭受這些屈辱和痛苦,也都和黑仁百川有直接關係。
仇恨的種子,正在生根發芽。
這是必然。
但……
要忍……
忍……
忍到自己擁有掌控命運的那一天。
就夠了!
情緒。
正在無限點燃中。
“鈴木將軍。”
“這一次您能出來,多虧了黑仁特使。”
“是黑仁特使閣下在岡村閣下麵前舉薦了您,讓您擔任出使新一師的副使。”
一旁的鬼子中佐不知所謂地繼續說道。
鈴木次郎的臉色瞬間跟著冷了下來。
黑仁百川?
救它出來?
嗬!
可能嗎?
如果說這裡麵沒有什麼陰謀的話,他是不可能相信的。
這其中絕對有問題!
絕對有!
出使新一師?
能有什麼好事?
該死!
又和新一師牽扯上了聯係。
根據暗黑法則。
隻要是牽扯上新一師的任何事情,都會跟著倒黴。
緊跟著,鈴木次郎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問清楚了。
問得越清楚,鈴木次郎的嘴巴張得就越大。
瞳孔巨震!
乃至於,瞬間瞳孔巨震!
這……
特麼的……
完全扛不住!
“瘋了……”
“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居然還想讓新一師…變節?”
“割讓晉、南、西三省?”
“再送個公主過去。”
“以為這樣就能讓新一師變節了?”
“嗬……”
“所謂的晉省份本就在人家手裡。”
“西省本來倒是占據了一個省會安城,現在呢?一座城池都沒占領。”
“至於南省,此刻帝國部隊還在和敵方主城的部隊鏖戰呢……”
“雜合大餅畫的……”
“當真有那麼香嗎?”
“是在糊弄自己?還是在糊弄新一師?”
“這些完全……”
“都是個笑話……”
“實在是……”
“過於可笑了。”
輕歎聲傳來。
嘴角一咧,不屑一顧。
“對了……”
“還要將惠子公主嫁給林旭。”
“等等……”
“惠子公主……”
鈴木次郎的臉色突然就變了。
這個時候眼神中的光芒跟著肆意轉變。
眉頭微微皺起。
吸氣聲突然變得很沉重。
雙手聚攏於前,思緒急速爆發。
“如果我的猜測是準確的。”
“那麼惠子公主極有可能就是新一師的暗探。”
“將自己的暗探迎娶回去……”
“正常人都不會乾出這種事。”
“這就相當於自己的一雙眼睛瞎了。”
“所以……”
“如果那位林旭君迎娶了惠子公主,倒是可以洗脫惠子公主身上的嫌疑。”
“反之,如果他們推三阻四,不願意迎娶,又或者惠子公主那邊竭力不願意嫁過去的話。”
“那就相當於是自我暴露了。”
“不管如何……”
“在這件事情上,都有了論斷。”
“此中的聯係。”
“倒是越發地深刻了。”
“有點意思。”
“不過。”
“隻要能將惠子公主嫁去新一師。”
“那倒是一勞永逸了。”
“也不用擔心她到底有沒有問題了。”
“黑仁百川這個混蛋倒是無形中做了一件好事。”
鈴木次郎心中默默盤算,腦子極速旋轉。
嘴角浮現一絲笑容。
但是很快。
鈴木次郎臉上的笑容就跟著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極端的沉悶。
“去新一師出使……”
“會不會剛過去,就被一刀噶了?”
“到時候連發聲的機會都沒有?”
“據說新一師那邊對將軍有著一股執念……”
“新一師的士兵以殺我們的將軍為最高榮譽。”
鈴木次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此刻的身體忍不住跟著顫了顫。
說實話。
這個時候…真是有些怕了了。
恐懼感。
還在飆升中。
……
……
鬼子大本營。
“這些錢都是你的。”
“我要黃金!”
“要白銀!”
“有多少我要多少。”
“錢不是問題。”
“鋼鐵也可以,當然如果你能找到運出去的路子。”
“價錢?”
“我說了。”
“錢不是問題。”
“我以高出市麵五成的價格收購你的黃金和白銀。”
“一手交錢一手交金。”
“當場驗貨!”
“對!”
“我馬上要離開這裡了。”
“這些紙幣我帶不走……”
“放心,都是真鈔。”
“對!就是天上掉餡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