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失去頭顱的脖頸激射出鮮血。
一幫本來抱著肩膀,笑容玩味的雇傭兵,表情瞬間呆住。
而這時,蘇鴻卻已經持槍衝來。
見狀,一幫雇傭兵眼神變得驚恐起來。
老大都被一槍秒殺了,他們怎麼可能擋得住?
毫不猶豫的轉身就逃。
就在他們剛剛轉身跑出一步時。
動作詭異的停滯住。
“精神念師......”
有人衝散精神力,語帶驚悚。
而這時。
蘇鴻已經殺到。
猶如虎入羊群,快如閃電的大槍,如同割草般,收割生命!
不過短短十秒時間。
戰場之中,除了手握長槍的蘇鴻,再無一人站立。
地麵上,剛才囂張的雇傭兵儘數倒在地上,眉心心口等致命位置,皆是洞穿,再無一絲生機。
“走吧。”
玉青璿帶著隊伍繼續搜尋起目標凶獸的蹤跡。
一行人,身影很快消失在遠處的街道。
望著他們的背影,再看地上十具屍體。
暗中冷眼旁觀的雇傭兵們,眼神中都浮現出濃濃忌憚。
半個小時後。
一處廢棄的籃球場內。
轟——
一道持槍身影,正與一頭身形巨大的白狼戰鬥。
在不遠處,玉青璿九人靜靜等待。
“蘇鴻倒是夠積極的,看見凶獸就說自己要上!”
“是啊,這銀月白狼可是五階高段的凶獸,他也想要單挑試試。”
“這戰力確實夠離譜,明明才四階中段,卻在力量上,卻完全壓著銀月白狼打。”
“這就是我們的魔武新生啊,你們學校有沒有這樣的新生啊!”
“......”
玉青璿抱著肩膀,看著戰鬥中的蘇鴻,怎麼看怎麼滿意。
蘇鴻雖是新生,但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都不是林興那種貨色能比的。
而這時。
場中蘇鴻久攻不下,索性直接動用了三靈氣融合。
轟的一聲。
銀月白狼當場被擊殺。
看到這一幕,古勁一幫人眼饞的厲害。
多靈氣融合,這威力真不是A級武技能比的。
跟你正麵硬撼勢均力敵是吧,那麼我反手掏出多靈氣球體,請問閣下該如何應對?
太賴了,太賴了!
“這開掛般的威力啊,簡直賴皮。”
古勁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巴不得立馬掌握。
至於他剛才口中的開掛賴皮?
嗨呀!彆人開掛那才叫開掛!
我自己開,這叫什麼,這叫對靈氣的高階運用!
你不會?那是你菜!
菜就多練!
這時。
呼——
蘇鴻暢快的吐出一口氣,把白狼額頭上的獨角取下,這是交任務用的材料。
“最後一頭也解決了,回基地!”
雇傭兵基地。
陳紅回來後,按照玉青璿的吩咐,把五階六階任務弄成清單後。
便立馬來到大廳。
開盤下注!
“來來來!賭剛才那隊武大學生,是否能夠擊殺烈風小隊,下注了啊!”
“五個小時為限,武大學生沒回來,就當他們死了,反之能回來,並且把任務結算,就代表他們贏了!”
一聽這話,不少雇傭兵都來了興趣。
常年在野外混,隨時都可能身死的情況下,他們根本不會考慮什麼長遠的利益。
大多抱著今朝有酒今朝醉,能活一天是一天的想法。
有錢就揮霍,沒錢就去做任務,這就是大多數雇傭兵的常態。
此時,一個個在聽到陳紅開盤,猶豫都不帶猶豫的,立馬彙聚而來。
沒錢的看戲,在那各種分析,誘惑彆人下注。
至於下注是賺是虧,他們才不在乎呢,純看樂子。
而有錢的,則是一個個交頭接耳,互相交流起來。
“我押烈風小隊,這隊懸賞掛了幾個月都沒死,包贏的!”
“就是啊,那武大小隊雖說殺了陳陽,但畢竟四階中段都能混進隊伍,氣血境界肯定不高的,是我就押烈風小隊了!”
“這不白撿錢嗎?不押烈風小隊純傻逼啊!”
“你這麼說,你倒是下注啊?”
“我?我沒錢啊。”
“沒錢你說個勾八!”
“......”
現場鬨成一團,很快有雇傭兵不斷下注,錢在一邊堆積成山。
目前為止,押烈風小隊贏的占大多數。
見狀,陳紅朝人群中一個刀疤臉使了個眼色。
頓時,刀疤臉推開眾人。
“讓開讓開!”
“媽的,押烈風小隊贏的這麼多?那我就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刀疤臉把錢一拍,直接押蘇鴻十人能贏。
聽到他的話,有些猶豫的雇傭兵,這會也咬著牙了。
是啊,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啊!
再搏一搏,摩托變跑車啊!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開始紛紛出手,押蘇鴻十人能贏。
但即便如此,整體看下來,押烈風小隊能贏的仍然占據大多數。
畢竟,除了蘇鴻出手以外,其他人是什麼實力,他們根本不清楚。
而烈風小隊,那可是實打實的在懸賞令上呆了幾個月。
“好了,買定離手啊,現在停!”
陳紅招呼了一聲。
聞言,一幫雇傭兵就激動的在那走來走去。
看著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討論。
陳紅笑而不語。
那刀疤臉就是她特意安排的托。
之所以這麼搞,是有講究的。
做局,不能贏太大,那樣會讓人懷疑。
畢竟,這可是野外,真有人懷疑你做局,可不管什麼證據不證據啊,一刀就給你砍了!
這些年,陳紅經常靠著信息差搞這種賭局。
她一點都不貪婪,賺也隻控製在小賺一點的度上,有時還會故意把自己搞虧幾次,好讓虧錢的雇傭兵心理好受一些。
“唉,老娘今天就貪心了一點,結果差點命都沒了。”
陳紅心中深深一歎,可惜沒有後悔藥吃。
一個小時後。
一名雇傭兵衝進大廳,激動的大吼起來。
“哈哈哈老子贏了,武大小隊回來了!!”
聽到這話,大廳瞬間全體起立,一個個朝外衝去。
當看到遠處,蘇鴻一行人的時候。
賭贏的哈哈大笑起來,激動無比。
賭輸的則是一副跟死了爹娘似的表情。
有人玩不起,咬著牙反身就拿武器要殺蘇鴻一行人。
立馬就被同隊隊員攔住了。
“你他嗎的上頭了吧!這隊可是連烈風小隊都能乾死的,你當你是宗師嗎?!”
這話效果如同一盆涼徹心扉的冷水,剛還氣上頭的雇傭兵,一聽瞬間冷靜了下來,心中升起一陣後怕。
錢沒了還能再賺,這命要是沒了,那可活不出第二世啊!
這時有人吼了一嗓子。
“誰說回來了就算贏?我們賭的可是他們有沒有把任務完成,說不定他們就是發現打不過才跑回來了呢!”
“對啊,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你們仔細看,這幫人雖然有染血,但這血說不定是凶獸的啊!”
“就是就是,說不定根本不接任務呢,這也有可能對嗎?”
“是啊,年輕人喜歡裝逼,接過任務裝一下,這很有可能啊!”
說話的大多數都是賭輸了的雇傭兵,他們眼中迸發出神采,激動的辯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