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習慣遠距離,愛總是身不由己,寧願換個方式至少還能~遙遠愛著你……”
“陽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就像被騙的我~是幸福的……美麗的泡沫……”
“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原來我們和愛情曾經靠得那麼近,那為我對抗世界的決定,那陪我淋的雨,一幕幕都是你,一塵不染的真心……”
四九城大街上,到處音像店都在播放周惠敏的歌。
路上年輕的行人一般路過音像店都會駐足停下片刻,有幾成在聽了一會兒後,會走進音像店沒多久就拿著一張碟片高興的走出來。
當然,也有不高興的,因為有些音像店因為生意太好,早早地就把周惠敏的磁帶跟光碟賣完了。
環亞去年借著周惠敏的威勢把觸手伸出來以後,今年周惠敏再發歌,那感覺跟鋪天蓋地差不多,去年的很多小問題都經過了改進,很多失誤也不會再犯。
借著周惠敏這一騎當千、神擋殺神的架勢,何大啟火了……
爆火那種,以至於他早上總是早早地就從四合院出來,坐上保姆車,然後在車裡吃秦龍給他捎的早餐。
沒辦法,他要是待在院裡走的晚了,周圍胡同的從十歲到十八的孩子就會把他圍住問這問那的。
幸虧是住在四合院,門口總是有大媽們守著嘮家常,陌生人不讓進,不然何大啟能被記者撕吧了。
現在也難受,他感覺自己在四合院住不了多久了,因為四九城這麵的娛記越來越有點往香江那種風氣靠攏了。
“大啟哥,煎餅卷串好吃麼?大早上吃這麼油膩會不會對身體不好?你就不能吃點包子之類的麼?非要讓龍哥一大早就跑老遠去人家做炸串的家裡讓彆人炸?”
何大啟吃的太香了,香的熱衣劄直咽唾沫,小丫頭突突突就是一頓絮叨。
何大啟抬頭樂嗬嗬的看著她,然後把另一個煎餅卷串遞過去:“大早上你這小嘴就叭叭不停,你要不要來一個?”
熱衣劄愁眉苦臉的看著何大啟遞過來的卷餅,用了極大的毅力搖了搖頭:“我不能吃,路媽說我易胖體質,吃太油膩就要節食好幾天。”
“啊,好吧!”何大啟大口咬了一口,故意咀嚼的特彆響,咽下去後一臉惋惜的說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我隻能一個人吃倆了,怪撐的。”
熱衣劄攥緊了小拳頭,調整了好幾次呼吸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等車停在西土城路上,在車上坐著玩了一會兒手機,看到時間差不多了何大啟戴上口罩跟墨鏡,領著熱衣劄下了車。
“等會兒把通知書給保衛看看,然後我領著你去辦學生證,辦完了咱就回去,軍訓你想參加就參加不想就不用去。”
“知道了,我有個姐妹也是今天來報道,我可以讓她跟我跟著你去辦麼?”
熱衣劄跟著何大啟一邊走一邊問道。
“隨便。”何大啟毫不在意的說道。
八月的觀景帶,蟬鳴能從早上響到深夜,倆人從小林子裡穿梭而過,經過的地方蟬鳴稍微停一停,等倆人走過去後,又高高在上開始肆意製造噪音。
大家都煩這動靜,但是躲得太遠不好折騰,讓這些知了以為自己可以任性的鬨騰,卻不知道這隻是幾個月生命的隨後揮灑。
“熱衣劄!!!”北電門口一個小姑娘正衝著這邊使勁揮手。
“咪咪!”熱衣劄從何大啟身後越過,跑的飛快,跟那個小姑娘手拉著手蹦蹦跳跳。
小姑娘的父母顯然認識熱衣劄,看到何大啟一副嚴嚴實實的模樣,上下打量幾眼,然後好奇的問熱衣劄:“熱依紮,怎麼不是你哥哥帶你來報道,他不是也在四九城麼?”
“這是我新簽約公司的前輩,他比我跟咪咪高一年級,所以就順便拜托他帶我過來報道了。”
那個小姑娘的父母聞言又看了何大啟一眼,看到他沒有上來打招呼的意思,於是也就沒上杆子搭理。
熱衣劄倒是熱情的給何大啟介紹自己的小夥伴:“大啟哥,這就是我以前在瑞麗時候一起當模特的姐妹,她叫楊咪。”
“嗯,知道了,快跟著來報道吧,早點完事早點回去。”何大啟敷衍了一句。
然後走到保衛麵前抬了下墨鏡,拉下口罩:“劉哥是我,後麵那個少數民族小姑娘是我妹妹,也考上北電了。”
那保衛嘿嘿樂著點點頭,拿過熱衣劄的通知書看了看就放行了,自從何大啟的那四張抽象照片流傳出來以後,他每次來北電都跟上刑似的,甭管誰看到他都得揶揄的笑幾下。
何大啟想繼續走,身後熱衣劄扯了他一下,噘著嘴說道:“不是說跟我姐妹一起麼?”
“人家父母都跟著呢,不需要咱。”
不過何大啟說是這麼說,還是停下腳步等著楊咪還有她父母一起。
進了學校後沒瞎溜達,何大啟一步不帶多走的,領著熱衣劄還有楊咪跟她父母麻溜的把該辦的東西辦了一圈。
楊咪跟熱衣劄挽著手走在一起,低聲說著悄悄話:“你那個前輩是不是何大啟?就是周惠敏MV裡那個。”
“對,我跟他一個公司。”
“真好,他現在這麼出名還願意帶你來報道。”楊咪有些羨慕的說道。
熱衣劄雖然有事沒事就在企鵝上跟小姐妹聊天,但是從來沒提過永慧啟明的事兒。
畢竟楊咪經常就會打聽她是怎麼跟瑞麗解約的,這個問題劉穎提醒過好幾次了,不讓說,所以熱衣劄索性隻要聊到公司相關的事就用保密做借口,隻字不提。
不過現在也藏不住了,何大啟哪怕帶著口罩也相當有辨認度,更彆說現在網上基本把他的底兒給扒乾淨了,都知道他是北電的。
匆匆一頓忙活,排隊加上辦理花了差不多倆鐘頭。
“你們要辦飯卡就要去那邊排隊,熱衣劄不用辦,所以我們先回去了。”何大啟準備走的時候客氣的給楊咪父母指了指方向。
對方道了聲謝後,領著楊咪過去排隊了。
“你那小姐妹多大了?怎麼還讓父母跟著?”何大啟領著熱衣劄往外走的時候好奇的問了一句。
“跟我一樣大,今年十七。”
“怪了,今年怎麼淨招些未成年。”
何大啟當然不知道,按照原本的時間線,熱衣劄是明年上的北電,楊咪是後年。
隻不過因為熱衣劄進了永慧啟明,覺得何大啟這個文學係的也就那樣兒,所以信心十足的拉著小姐妹提前報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