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啟一愣,還有這事兒?
他轉頭看了看何兵,發現何兵依然樂嗬嗬的,不過沒接話。
李叔掏出煙來丟給何兵一根,然後自己也點上,笑眯眯的說道:“我發現你在假如愛有天意裡麵沒用配音?”
“對,領導,我會說韓語。”
“私底下叫我李叔。”
“好的李叔。”
李叔抽了一口煙後,琢磨了一下問道:“大啟你是北電的,應該除了演戲還會點彆的吧?舞蹈跟唱歌會不會?”
“額……”何大啟挺想說會的,不過他心裡還是有點批數,於是搖了搖頭。
“有些麻煩啊,唱歌真不行麼?混進合唱裡唱兩句也可以。”
“李叔,我唱歌真挺拉胯的。”何大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唱一句試試吧。”李叔鼓舞道。
“楊廣下的泡饃,是菜色……”
“好了可以了!”李叔趕緊打斷了他,嘖了一聲,揉了揉眉心:“你個子高,不行去學兩手武術吧,花架子裝個樣子就行,到時候彆人唱歌你表演。”
“李叔,是有什麼任務麼?”
“嗯,再過十來天可能要去個交流團,你在內地還有棒子國都挺有名氣,比較合適,去湊湊數。”
又交流了幾句,何大啟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
等他跟何兵出了辦公室,再路過吧台,就看到小劉還站在那裡。
“兵哥,不好意思,我手腳慢了,沒來得及把茶送進去。”小劉笑著道。
“沒事兒,主要是聊的快,沒聊幾句。”何兵點頭回了個笑臉。
何大啟跟著何兵從央媽大樓裡出來上了老捷達,忍不住問道:“叔,你以前怎麼沒說這層關係,我記得你一開始領我來見這個李叔就怪客氣的,不是老街坊麼?”
“就是因為以前的老街坊才這麼客氣,你當人家現在容易?我就是在外人麵前客氣了,他才好對彆人說因為我在團委乾的好比較欣賞我,我畢業第一年就進人藝團委了,這是鬨著玩的?”
何大啟嘖了一聲,沒接話。
何兵看他不說話,於是問道:“還是把你送小區那?”
“回四合院吧,先不去洋房那邊了。”
等何兵把何大啟送到四合院胡同裡,這次他沒下車,對何大啟囑咐道:“我還有點兒彆的事,這次不跟著進去了,你把學武術這事兒上點心,這要是丟了人那樂子可就大了。”
“我知道了叔。”何大啟點點頭。
“你要是找不到好的武術教練,我可以幫你聯係一個,時間挺緊的,雖然隻是學花架子,但是起碼得有個樣子。”
“不用了,我認識倆從小習武的。”
何大啟說完,何兵恍然的哦了一聲說道:“那你抓點兒緊。”
……
……
何大啟對這事兒挺上心的。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他的花架子會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會了。
雖然係統再三說明,模擬訓練空間裡的技能在現實不可以使用,但是何大啟晚上模擬的時候突發奇想。
自己學的技能在現實用不了,但是不代表不能用啊。
升級到血刀惡屠後,係統贈送了劉建明這個人物一套配套的刀法。
何大啟大晚上的開了燈,手作掌刀狀,按照記憶裡的樣子,回身旋轉劈了一下。
用是用出來了,但是手臂也有點廢了。
不是因為發力問題,而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像是身體裡缺少某種元素一樣。
大晚上的,何大啟不敢讓自己疼的叫出來,怕吵到何老爺子跟老太太,隻能捂著胳膊咬著牙。
他真的沒傻到使勁兒劈,但是就隻是做了做動作沒想到問題就這麼大。
疼的實在有些遭不住,他趕緊給秦龍去了個電話讓他來接自己。
二十分鐘後,等秦龍電話打過來,說已經到了後,何大啟推門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跟在那看電視的老太太招呼了一聲:“奶奶,我出去有點事兒,今晚不回來了,您跟著出來幫忙關一下院裡的門。”
“這都快十點了你這是要去哪?”
“以前劇組認識一朋友,喝的有點多了,現在在警局麼,我打個車去接他把他送回去,晚上就在他那睡了。”
“這是什麼朋友啊……”老太太嘟囔著把何大啟送出了院兒。
何大啟出門就是一路小跑,上了保姆車就裝不下去了。
“哎呦!臥槽!疼死了!”
秦虎趕緊按住何大啟,抓著他的胳膊來回轉了兩下,有些疑惑的說道:“怪了,錯位也就罷了,怎麼連肌肉帶筋絡都扯到了?”
何大啟讓他這麼一轉悠,疼的更厲害了。
撲騰的比過年豬還難按,總歸是知道秦虎這是為他好,所以沒使勁兒撲騰,不然他這20點力量,秦虎真按不住他。
“彆動,我先給你把胳膊複位。”
秦虎等何大啟消停會兒了,開口說道。
“行,你輕……哎呦!”
何大啟充滿怨念的看著秦虎,這家夥在自己說話的時候一拉一推,打了何大啟一個措手不及。
“轉兩下試試。”秦虎說道。
何大啟轉悠了兩下胳膊,肩膀倒是不疼了,胳膊還是疼。
“先這樣吧,複上位就行,彆動了,我載著去醫院拍個片子再說。”秦龍轉過頭來囑咐道。
“嗯。”秦虎點點頭。
何大啟從醫院出來已經半夜十二點了,骨頭沒傷著,問題不大,至於為什麼胳膊這麼疼,大夫也說是扯到了。
秦龍這時候才問道:“大啟你這是乾嘛了?”
“彆提了,我就拎了下胳膊,啥也沒乾,今晚給推推明天能好麼?”
“差不多。”
去洋房讓秦虎給推了活絡油,何大啟差點把牙給咬碎了。
好在第二天醒來胳膊好多了,不過也開始反腫了,秦虎過來看了看,又給推了一次活絡油。
何大啟有些疑惑,按理說不應該啊。
他用極慢的速度又試了試另一招,慢的跟打太極拳似的,這次沒事兒。
他大概有些明白了界限在哪,於是拉著秦龍秦虎,慢悠悠的把那一套刀法展示了一遍。
“這是誰教你的?怎麼感覺挺凶的,現在教的都是那種花架子,這種奔著自己不想活還想拉著彆人死的招式,基本都被淘汰了。”秦龍摸著下巴說道。
“瞎練的。”何大啟敷衍了一句。
他知道秦龍的誤會在哪,這套刀法需要極強的屬性才能用出來,而且大概還需要一點神秘元素,真用出來了可不是秦龍說的,自己不想活還想拉著彆人死,而是格外的凶殘霸道,自己沒啥事而彆人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