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不是就要開始不斷測試了？”何大啟看了半天後輕聲對徐衛國問道。
徐衛國點點頭：“差不多，不過接下來咱們的服務器就不太夠用了，需要租賃一批用來測試，另外正式公測的時候，也需要再大規模租賃一批服務器用來存儲數據。”
“租賃？自己買不行麼？萬一咱們租賃結束，彆人拿到咱們的數據怎麼辦？”何大啟皺了皺眉頭。
“嗯……”徐衛國思索了好一會兒，覺得還是說的透徹點兒好，讓老板少花點兒省下錢來可以在搶客戶燒錢的時候多撐一會兒，撐的越久，將來不管是成功了做到上市，還是失敗了賣給下家，到時候期權都能更值錢一點兒。
“咱們租賃結束就說明服務器已經跟不上處理速度了，說實話，到了租賃結束的時候彆人就是拿到數據也沒什麼用，那時候估計已經公測有一段時間了，還有就是咱們畢竟還不確定產品能不能做起來，再加上現在科技日新月異，直接購買服務器有些不太合算，這事兒我之前經曆過，還是比較有發言權的。”徐衛國誠懇的勸說道。
“你經曆過？哦！你是說369！他們當時的服務器都是怎麼處理的？我記得他們黃了之前做的比現在那幾家都大了。”何大啟先是一怔，然後反應過來徐衛國說的是什麼，接著有些八卦的問了一下。
徐衛國嘖了一聲說道：“十萬一台服務器折價一萬賣，甚至有些都沒開封使用。”
“這是什麼操作？他們現在還賣麼？不行咱也去買點兒。”
徐衛國聞言嗬嗬笑了一下：“買不到，收購方收去後賣價可並不低，就比市場上低了一成而已，怎麼說呢……收購方跟老總一個姓，差不多這個意思。”
那確實買不到，何大啟還以為自己能用內幕消息占點兒便宜呢。
他回了周惠敏辦公室把需要租賃服務器的事兒跟周惠敏一說，周惠敏哎呦一聲拍了一下桌子。
“會計出納什麼的咱還沒招人呢！”
“那之前的電腦之類的是誰買的？”何大啟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讓永慧啟明這邊買的，確切的來說他們現在辦公用的電腦之類的都是永慧啟明公司的。”周惠敏攤攤手。
“得了，現在有事兒乾了。”何大啟也攤攤手。
原本尋思著回來多歇幾天哄哄娃，結果最後就歇了一天，剩下時間都忙著招呼風雨同路公司的事兒去了。
周末晚上在香江下了飛機，何大啟都有些睡迷糊了。
回了九龍家裡，他想不洗漱直接睡覺，被周惠敏連推帶踹的給踢進了衛生間。
……
……
旺角。
龍城歲月劇組。
鏡頭裡小孩子圍著麻將桌轉悠跑來跑去，一群師奶正在搓麻將。
那邊叔伯輩正在喝茶聊天。
何大啟帶著蛤蟆鏡出場把小孩子們哄走，然後回去坐在自家大佬火牛旁邊。
這時候冷佬剛剛誇完大D，火牛正在給阿樂拉票：“樂哥最為兄弟們著想，哪次兄弟們有事他不儘力幫忙？出錢出力！貴老大上次落難逃到東南亞，出車禍了，還是樂哥出麵把屍體接回來的，辦的多好，風光大葬！”
“他人緣不錯，不跟兄弟們計較。”衰狗接著火牛來了一句。
“但是我怕阿樂壓不住，他管的佐敦一直處於下風。”
“荃灣就不同了，大D在那一家獨大，整個荃灣都聽他的。”
雙番東跟冷佬則是表示支持大D。
火牛用牙簽挑了挑牙，說道：“反正我們大角咀的人馬全力支持樂哥。”
他剛說完，臉色一變，跟何大啟一起看向門口。
十幾個O記成員從門口進來，把眾人圍了起來。
幾個差佬走過來，其中一個指著眾人說道：“警察！不許打電話，身份證都拿出來。”
領頭的慢慢也走了進來：“我們懷疑你們從事社團活動。”
何大啟板著臉起身，昂著頭攤著手，走到領頭的麵前問道：“阿sir，誰在從事社團活動啊？”
看到領頭的不說話，何大啟義正言辭的走了幾步指著包間問道：“幾個女人打麻將是社團活動？幾個小孩子在玩耍是社團活動？”
接著重新走到領頭的麵前，掏出名片遞過去：“我的名片。”意思是大家交個朋友，今天彆管閒事兒。
領頭的嘴角扯了扯，看了一眼何大啟：“師爺蘇對吧？”
然後走到桌前指著一圈人挨個點名：“火牛、衰狗、雙番東、冷佬、肥華，對吧？全部帶走！”
“yes，sir！”屬下答應了一聲。
領頭的說完就往外走，路過何大啟的時候被何大啟出聲攔了一下：“阿sir……你告不了我們，我們這是正常的家庭聚會！”
領頭的冷著臉點點頭，淡淡的哦了一聲。
何大啟見人家一心想著抓人，一點情麵不講，板著臉問道：“你非做不可？”
“對！”
“我要求帶頭套！”何大啟說完就把雙手夾在胸前等著帶上手銬。
“哢！很好，各位先彆走動，我看一下回放。”杜啟峰喊了一嗓子。
這次鏡頭是特意找好的位置，不管是挪到誰的畫麵裡，其他人的攝影師都悄悄退到了一邊，然後等著到自己拍的時候再湊過去。
排練了很多次，一直到沒問題了，這才開始實拍。
整個鏡頭一共隻有兩分鐘，杜啟峰反複看了好幾遍，還把副導演叫過來又一起看了幾遍，這才點點頭拿著喇叭說道：“可以了，過了。”
何大啟瞬間放鬆下來，扯了扯領子，笑嗬嗬的走到在場外站著的王瑞麵前。
“瑞哥，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我來看看你是怎麼演師爺蘇的。”王瑞溫和的說道。
“不至於吧，電影裡隻是一個小角色而已。”
“確實，這個時間段隻是小角色……”王瑞附和了一句，然後拍了拍何大啟的胳膊問道：“軟件做的怎麼樣了？我現在去不了內陸，也不知道進展如何。”
“還早，現在測試出一堆BUG來，那邊正在反複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