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想怎麼玩(1 / 1)

失控交易 山穀君 1061 字 9天前

秦慧臉色慘白。

薑宜忽而冷厲:“你知我今天為什麼答應來見你?我就是要來看你現在淪為階下囚,看你下地獄的樣子。”

這副盛氣淩人的樣子,哪裡是從前那個純淨的,任人宰割的小白花。

看著秦慧的臉一陣白一陣青,她有說不出的暢快,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她表麵看似冷靜堅決,但心卻是七上八下的,他們這些人的世界一環套著一環,薑宜深怕自己不小心就會跌落到他們的陷阱之中連累了沈鷹州。

想到沈鷹州,想到秦慧說的那番話,薑宜的心裡空落落的,擔憂至極,這個行業,尤其他們做到頂端的,她知道秦慧說的沒錯,沒有誰是真的乾淨的,看上邊要不要你死,什麼時候要你死。

韓旭的調查和窮追不舍,隻是在上邊允許的情況下,小打小鬨而已。

沈鷹州應該早有察覺或者早有預料,才會把明禾鄭重交給許月輝,把她也交給許月輝。因為許月輝人正,出不了大錯。

薑宜憂心忡忡地出來,忽然之間很想馬上見到沈鷹州,隻有見到他,她懸著的心才能夠放下。

迎麵撞上薑文真,隻聽她焦急地問:“談完了?找我什麼事,等了半天,韓警官一句話不說。”

薑宜神思歸位,仍是嚇唬她:“韓警官現在有大案子在辦,暫時沒空管你,但你如果想平安無事,隻能聽我的,好好回之城去,任何人找你談任何事,都一概不知,半個字也不準說,多說多錯。”

薑文真:“薑宜,你會幫姑姑吧,你一定要幫姑姑。”

薑宜點頭:“你聽我的做,我會幫你。有什麼事,第一時間告訴我。”

薑文真這回真害怕了,點頭如搗蒜地答應,薑宜說什麼便是什麼,她隻相信薑宜會救她。

送走薑文真,她就想馬上見到沈鷹州,想去他上班的地方見他,但驀然發現,他正式卸任明禾的職位之後,她能找到他的地方隻有百河灣,至於沈家的老宅還有彙群國際,她從未去過,也不知他是否會在彙群國際辦公。

想起這麼久以來,似乎都是他先找的她,而她被動著,所以這一時之間,竟然茫茫然的不知該去哪裡找他,惆悵,心情低落。

拿在手中的手機忽然嗡嗡作響,沈鷹州三個字在屏幕裡跳動,連著她的心跳似的,她急急地接通,聽到他醇厚嗓音問她:“在哪裡?”

她那茫然的心才歸了位,“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沈鷹州正在他36層的辦公室裡,站在窗戶邊俯瞰整座城市,聽到她這句話,挑眉淺笑:“想我了?”

“嗯,想你了。”她不再清高,不再避諱自己的情感,想了就是想了,大膽表白出來。

沈鷹州有多處辦公地點,他的工作,一台電腦,一部手機足以,所以,在明禾,在彙群國際,在他這座從未招待過外人的高層空間,站在窗邊,聽到薑宜這聲柔柔的想你了,他心輕輕一顫,便有些衝動,一些不那麼乾淨的畫麵湧入大腦,自己都覺得好笑,薑宜放開心態接納他之後,他這心思便越發的齷齪,時時刻刻想些上不了台麵的事。

薑宜問:“地址發我。”

前所未有,就是想馬上見到他才好。她對他做的事了解太少太少,如果真有那一天,她不想自己是個傻子,一問三不知。

沈鷹州:“在原地等著,我去接你。”

“你知道我在哪兒?”薑宜詫異,懷疑他在她身上安了監控。

沈鷹州笑:“兩點一線的小朋友,不難猜。”

“可我今天沒在明禾。”

“我知道。”

被韓旭叫去見秦慧了,更不難猜。

薑宜就站在街頭一直和他通著電話,聽著他起身往外走,聽著他按電梯進電梯,聽著他上車開車的聲音。

她提醒:“注意開車,可以先掛了,我不走就在原地。”

他說:“沒關係,舍不得掛。”

有些熱戀中的樣子了,哪怕是不說話,就這麼通著電話,聽著彼此的呼吸聲都覺得好極了。

薑宜戴著耳機就想,這樣的親密關係,能堅持多久呢?

男人愛你時,哪怕是等個紅綠燈的功夫,也要回你消息的;

不愛你時,便是日理萬機,消息發出去,好久才回;

從滿心歡喜到視而不見,到底要多久?

她思緒飄忽,想遠了,直到沈鷹州那張雕刻一般性感的臉停在她的麵前:“想什麼呢?”他問。

薑宜搖頭,不等沈鷹州下車給她開門,自己先坐上車:“什麼都沒想。”

一旦進入戀愛關係,太在乎,就怕失去,有了患得患失。

沈鷹州探過身來給她係安全帶,性感的唇有意無意掠過她的唇和下巴,呼吸便纏繞在一起。

係好之後,他問:“你不問問我,剛才這一路想什麼了?”

那眼底的笑意淡化了薑宜的忐忑不安還有焦慮,她的所有慌張,在他這裡好像根本不值一提,薑宜的心便也落下了一點。

薑宜問:“想什麼了?”

薑宜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壞意和浪蕩,她馬上伸手捂住他的嘴,必然不是什麼好話,青天白日,車來車往的街頭,她不想聽。

但她的手,又怎麼檔得住他?

他拿開她的手,一本正經在她耳側,即便在車內,他也用氣息說話,“在想怎麼玩...你。”

薑宜就知他不會說體麵的話,壞到骨子裡,偏偏他一說,她就心跳加快,完全被他帶壞了。

沈鷹州其實就是看她一臉正經,一臉憂愁的樣子,故意逗逗她,讓她彆想那麼多。而且看她紅了臉就覺得有意思,多大了,一說起性..事,還是小朋友的樣子。

車開往他的公司,薑宜慶幸他沒再說胡話,倒是變得一本正經:“秦慧要見你?”

“嗯。”

“見你說什麼?”

“敘舊,想重拾母女之情。”她斟酌了一下,又說:“她給我留了幾個億,說是補償,我沒有要。”

“為什麼不要?”

“不乾淨。”她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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