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想坦白(1 / 1)

失控交易 山穀君 1093 字 9天前

那泳衣勾在他的手指上,在薑宜的眼前晃呀晃,羞得薑宜把坦白的事全然忘了。

“換一套吧。”薑宜到底保守,雖然更親密的行為都有過,但穿成這樣在泳池裡或者在他麵前走動,她過不了心裡這一關。

沈鷹州有蠱惑人心的魔力,他帶著情~欲的目光灼灼看著她,他不說你穿一定很美這種虛無的話,薑宜也未肯聽,他隻是唇貼著她的唇,說:“我想看你穿。”

“也隻準穿給我看。”

他那樣地期待著,這比直接誇讚薑宜更讓薑宜心動。

“我幫你。”

沈鷹州是高手,薑宜在他麵前潰不成軍。

真正去無邊泳池其實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恒溫的水伴隨著暖暖的夜風,無比愜意。

但薑宜哪裡還遊得動?隻是趴在泳池邊上看著海灘的夜景,讓溫暖的水流緩解肌肉的酸。

沈鷹州入水,濺起無數水花,清澈的水下,他的身姿矯健,一會兒就在薑宜的身側破水而出,水花順著他的頭發滴到肌理分明的胸前,一副美男出浴的模樣,薑宜雖惱他剛才的不管不顧,但每回看他,總免不了心動。

她稍回頭,看到懸浮在水麵上的托盤,點著香薰蠟燭,旁邊有果汁有紅酒,還有造型精致的甜品蛋糕,以及一束鮮花,夜空下,波光粼粼的水麵上,充滿了浪漫。

沈鷹州伸手把托盤輕輕拽了到兩人中間,鮮花映著薑宜姣美的臉頰,水波下的身形若隱若現,又是另一番景色,他喉間發緊,把果汁遞過去:“補充點體力。”

一語雙關,不知是為剛才的消耗還是為了即將要來的消耗而補充。

薑宜確實有些餓了,一邊喝果汁一邊拿著叉子小口吃蛋糕,那泳衣有等於無,好在頂層,隱秘性好。

托盤什麼時候飄走的,香薰蠟燭什麼時候熄滅的,她什麼時候被他抱著在水中遊,她有些發懵一概不知,但一切又是那麼自然而然地發生。

沈鷹州不同以前,現在清閒,所以有大把的時間過個人的生活,就像他那天所說,趁著這四年,解決人生大事。

薑宜一整夜到最後昏睡過去都沒有找到機會開口坦白。

昏昏沉沉睡到第二天,被姑姑薑文真發來的語音吵醒:“薑宜啊,姑姑和你爸爸還有表哥表嫂去遠東看你,你有想吃的東西嗎?姑姑給你帶過去。”

薑文真的聲音熱情而鬆快,自從秦惠的事情之後,她現在不再想著投機倒把的發財大夢,安安心心地過自己的中老年生活。

薑宜迷糊地從床上坐起:“你們來遠東做什麼?我在外地出差。”

她和沈鷹州要今天才回去。

薑文真:“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你不好意思跟你爸說,怎麼不跟姑姑說呢?姑姑有經驗啊。”

薑宜才明白姑姑說的是什麼事,這事鬨大了,她轉頭看沈鷹州,男人一臉慵懶側躺著看她接電話,眉眼鼻峰線條流暢硬朗,英俊又可惡。

掛了電話,她坐著靠在床頭軟軟的墊子上,他摟著她的腰,臉貼著她的腰腹:“終生大事,理應親人都在場。”

他自己這邊沒什麼親人,即便有,也不重要。但薑宜重視家人,重感情,他尊重她。

他不老實,臉靠在她的腰側嗅了嗅:“這裡也香香的。”

隔著薄薄的衣料,他堅挺的鼻尖在上麵蹭了蹭,蹭得薑宜發癢,想挪開位置,卻被他用手固定住,動不了。

“沈鷹州,我...等過段時間再叫他們來好嗎?”騙他一個人就叫她心力憔悴了,再來她爸爸和她姑姑,她簡直不敢想要怎麼麵對這樣的場麵。

薄薄的布料被掀開一角,他的手靈巧地進去,從下往上,精準無誤。

薑宜呼吸一窒,固定住的他,不讓他胡亂動,昨夜已讓她精疲力儘。

他驀然笑,薑宜才驚覺他的手正放在那柔軟的最中央,她這麼急急地控製著他,好像不舍得他離開似的,果然,就聽他壞笑道:“喜歡?那我多放一會兒。”

魔掌一緊,又軟又彈,他自己先滿意地歎出聲。

這一聲,色...氣十足。

薑宜鬆手,在床上簡直沒法跟他好好說話,掀開被子光著腳起來,但沒走兩步,被沈鷹州從後麵攔腰抱起小心放回去:“離退房還有三個小時,彆浪費了。”

混亂之中,薑宜:“沈鷹州,你先聽我說,這件事...唔~”

她的家人在沈鷹州的安排下,和他們幾乎是同一時間到達遠東的,住在百河灣旁邊的五星酒店。

不同於薑文真的興奮,薑文鴻怒氣衝衝,為薑宜這不“自愛”的行為生氣。

薑文真勸:“早睡一塊了,這懷孕不是遲早的事嗎?按你這老古板的思想,薑宜再等幾年高齡產婦,你高興了?”

薑文鴻憂心:“沈鷹州剛被判了刑,而且薑宜現在名不正言不順的就懷孕,不冷靜,太衝動。”

薑文真:“沈鷹州這不是把我們叫來了嗎?電話裡的意思就是要跟我們定下這門親事。判刑是判刑,但隻判了三年還緩刑了,說明犯的事不大,經濟犯錯嘛,總比殺人放火強。”

薑文鴻:“你三觀有問題,犯罪不分大小,犯了就是犯了。”

“那行,你讓薑宜把肚子裡的孩子拿掉好啦。就你偉光正,也不想想,誰救了你,他們這個行業,幾百億上千億的交易管理著,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你知道杜子瑞原來的領導,在這麼一個小支行,貪了上千萬。”

嗯,雖然最後進去了。

薑文鴻說不過妹妹,懶得再開口說,憂心忡忡閉目養神,想著薑宜自己都還是孩子呢,要當媽媽了?

兩人安靜了一會兒,薑文真忽然說道:“沈鷹州電話裡的意思是請我們來談論婚事的,那彩禮的事?”

薑文鴻打斷她的話:“我不賣女兒,不要什麼彩禮,薑宜覺得幸福就行,你少打主意。”

薑文真冤得慌:“你彆把我往壞了想,薑宜的東西我一個都不要。你們父女倆一個比一個清高,不會為自己爭取利益。薑宜談戀愛談糊塗了,你再糊塗,以後被欺負,說不好聽一些,萬一真有那一天,薑宜身無分文,連孩子撫養權都拿不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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