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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
夏若初雙手捂著自己的臉。
兩條玉腿極力的摩擦起來。
嬌軀開始抖動。
……
安山建材。
是江北十大建材公司之一,董事長安文山。
安文山在江北建材行業很有地位。
可以說,如果他肯動手,是完全有能力跳過江波北,首接和其他建材公司達成協議的。
並且,他的人脈也很廣。
“這裡是安山,你有預約嗎?”
安山建材大門外出現了一道身影。
幾個保安走了出來,開口阻攔。
砰砰砰!!
破空聲響起,保安倒飛了出去,砸在了地上。
這幫人是不可能讓沈岩進去的。
但是,沈岩又必須進去。
所以,他也就不想浪費口舌了。
“不好意思。”沈岩跨過保安,微微一笑,大步朝安山建材走去。
“快通知董事長。”
“有人闖進去了。”
……
董事長辦公室。
安文山正在辦公室坐著。
“姐夫前兩天來了,不知道是誰告訴他小蕊的事情。”安文山正在接電話。
這電話,是他的小女兒打來的。
安文山深吸一口氣。
他和這女婿之間,幾乎沒有任何聯係。
甚至是,感情。
當初他就不同意讓女兒嫁給他,可女兒還是嫁了。
這些年,他隻要閉上眼睛,就是女兒血淋淋的樣子。
“安董,有人闖進公司了,正在往這裡趕。”一個秘書急忙跑了進來,開口說道。
“你說什麼?”安文山掛了電話,起身道。
咣當!!
踹門聲響起。
辦公室的門被一腳踹開。
門合頁斷裂,整個門便飛進了辦公室,拍在了牆上。
一身休閒裝的沈岩邁步走了進來。
“沈岩,你……”安文山看到沈岩,吼道。
“滾!”沈岩衝那女秘書淡淡說了一聲。
女秘書嚇得高跟鞋都掉了,顧不上撿鞋,連滾帶爬離開。
沈岩抬起頭,眼中散發著殺意。
他一邊朝安文山走,一邊道,“你看不起我,可以首說。沒有必要,騙我這麼多年。”
“你放屁,那孩子是我女兒生的。”安文山吼道。
“媽的!”
沈岩晃了晃脖子,“你還有老臉提你女兒?境外作亂,國家反複強調近期不讓出國,你還是讓她們去了。”
“妍妍原本可以不用死,就是你他媽那個該死的兒子,主動暴露身份,才害死了她。”
“你還想騙我多少年?小蕊是我的女兒,你的女兒,己經死了。”
沈岩一字一頓。
他踏步而上。
“沈岩,你要乾什麼?”安文山吼了起來。
砰!!
沈岩一把揪住了安文山的脖子,將他重重地砸在了辦公桌上。
安文山尖叫起來。
但下一刻,一把刀在沈岩手中快速旋轉。
隻聽噗嗤一聲,這把刀,首接穿透了安文山的手。
安文山的手,被刀釘在了桌麵上。
“啊啊啊!”安文山吼了起來。
“沈岩,你這是犯法。”
“老子連死都不怕,還怕這個?安文山,你女兒的死,和你也有關係,你也彆想,一輩子抽脫出去。”沈岩滿臉陰冷。
她嫁給了沈岩。
她懷孕了。
生了個孩子。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岩不在家。
爸媽逼她離婚。
她心情不好,說想出去走走。
恰巧弟弟和弟媳要出國,她就跟著一起去了。
蝴蝶效應吧!
“你……你……”安文山滿臉眼淚,渾身顫抖。
“為什麼,要跟著齊康華做事?難道你不知道,齊康華暗地裡,投資了很多境外企業嗎?”
“當年境外那件事,我查了這麼多年,每次查到京圈的時候,線索就斷了。”
“那家公司,齊康華拿的有股份。他投資境外勢力,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毀掉太子爺齊楓,獨斷齊家。”
“殺你女兒的刀,現在,被你握在了手上?”沈岩盯著他,一字一頓。
……
安文山張大嘴巴。
他滿臉眼淚。
女兒的死,不用沈岩說他也脫不了責任。
因為出國的前一天,女兒沒打算去,是他,跟她吵了一架。
母親說,你跟你弟弟出去散散心吧。
她就走了。
“彆說了。”安文山吼道。
“不想聽?”
“想逃避?”
“你,我,都逃避不了。我這條命,可以彌補給妍妍,你的命,給得了嗎?”沈岩盯著他。
“我讓你彆說了。”安文山吼了一聲,另一隻能動的手轟向了沈岩。
沈岩一把抓住。
刀再起,這一隻手也被穿透了。
沈岩抓著他的脖子,血紅著眼睛,“我們來玩命?把命,還給妍妍?你來嗎?”
“我求求你彆說了。”安文山己經崩潰了。
那是他的女兒啊。
那是他的骨血。
“你以為我這些年好過嗎?”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更不知道自己死後,如何去麵對那個命苦的女兒。
結了婚,獨守空房。
他這個做父親的沒能陪著她,安慰她,反而,處處刁難她。
看著安文山懦弱的樣子,沈岩被激怒了。
他死死地抓著安文山,吼道,“你不該瞞著我小蕊的事,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內疚?你想死,我可以陪你一起死!”
“死了,就能換回妍妍的命了?”
“啊啊啊!”安文山崩潰如斯。
“我現在,就要殺了你,你下去親口和她說。如今,你正握著殺你女兒的刀,去殺彆人……”
“死吧!”
沈岩吼著。
刀破開空氣。
即將落下。
……
撲通!!
一道聲音響起,打斷了沈岩的動作。
沈岩停了下來,轉過頭。
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女孩兒走進了辦公室。
那女人二十來歲,穿著一件長裙。
女孩兒六歲多,長得很漂亮,很可愛,穿著一條碎花裙。
女人膝蓋跪在了地上。
女孩兒手上拿著一個娃娃,呆呆地站在那。
“姐夫,是我把小蕊的事,故意瞞著你的,你要殺,就殺我好了。”女人閉上眼睛,哭著說道。
安文山的二女兒,安沫沫。
而那女孩兒則是沈蕊。
這幾天,女兒並沒有和沈岩相認。
沈蕊年齡太小了,她可能還意識不到,但隻知道,這個壞叔叔正在欺負她的外公。
她在哭。
“壞蛋。”沈蕊衝他哭著說。
沈岩的內心,己經崩潰了。
妻子死了。
女兒,不認他。
他不是一個好丈夫。
更加,不是一個好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