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享受著朱可人的玉足帶來的刺激,略顯為難道:“劉哥,我酒量太小了,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的話,肯定會不省人事的。”
話落,他還打了個酒嗝。
劉瑋不以為然道:“沒事,就算喝多了也沒啥,大不了留在我們這裡睡一晚,前提是你不嫌書房的床太小。”
陳南深吸一口氣,道:“那行,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說著端起酒杯,小飲了一口。
一旁的朱可人眼神中透露出異樣的目光。
他沒想到,陳南這招以退為進用的如此恰到好處。
這樣一來。
他就可以理所應當的留下來了。
然後···
他倆不就能共度良宵了嗎?
一想到這,朱可人的心中升起一陣莫名的悸動和期待,她主動端起酒杯,滿臉溫柔的看向陳南:“陳南,你我雖然是師生關係,但我也要感謝你對我老公的救命之恩,這杯酒,我們夫妻倆敬你!”
“對,我們夫妻倆敬你!”劉瑋也笑著端起了酒杯,雖然他現在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但他也願意舍命陪君子。
三人舉杯共飲,氣氛很是融洽。
不過。
陳南卻有種欲火焚身的感覺。
朱可人的玉足不斷的在他兩腿間挑逗著,早已勾起了他心中的欲望,但他卻不能夠表現出來,這就感覺很不爽···
“對了。”劉瑋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道:“陳南,如果我按照你開的藥方服藥,之後能不能乾一些體力活?”
換腎可不是小事。
這種病就算痊愈了,也不能乾一些體力活。
陳南好奇的問:“劉哥說的體力活是什麼?”
劉瑋勉強一笑:“我想著等痊愈之後,工作之餘乾一些兼職,補貼一下家用。”
他這場病花光了夫妻所有的積蓄,不僅如此,還欠下了一大筆外債。
哪怕夫妻倆都是教師,薪資也不算低。
但要想歸還上所有的外債,至少也得五年的時間。
所以。
他想等身體痊愈後乾一些兼職,無論是代駕,或者送外賣都可以。
陳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道:“劉哥在大學的時候學的是什麼?”
劉瑋道:“我上的師範,但研究生的時候學習過金融管理。”
“金融管理?”陳南眼前一亮,道:“那啥,我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幫你介紹一份工作。”說著拿起手機,撥打了原東城大佬,現如今濟州地下皇帝薑萬裡的號碼。
薑萬裡很快就接通了電話,恭敬的問:“陳先生有什麼吩咐?”
雖然薑萬裡現在是濟州的地下皇帝。
但在陳南麵前卻十分的謙遜。
因為他深知,自己之所以能有現在的成就,多虧了陳南在背後扶持。
要不是陳南,他早就已經死翹翹了!
陳南開門見山道:“薑總,是這樣的,我有個遠房親戚,大學時學的是金融管理,現在想找個兼職,你那邊有沒有合適的崗位?”
“巧了!”薑萬裡笑著道:“我的公司正在資源整合,現在就缺少金融管理的人才,讓您親戚明天直接來薑氏集團吧,我這邊有個副總的崗位。”
“至於薪資的話,年薪百萬,車房配齊,給與一定的原始股。”
朱可人和劉瑋不知道薑總是誰。
但聽到薑氏集團後。
夫妻倆的內心猛的一顫,眼神中也透露出了無法掩飾的震驚。
此時此刻。
他們已然知道了薑總是誰。
雖然薑萬裡是黑道大佬,但如今人家早已經徹底洗白,捐款五個億,用來發展濟州的經濟。
不僅如此,他們還做了很多振興鄉村的實事。
深得市政府,以及百姓的認可。
而今的薑氏集團,已然是濟州最大的民營企業,沒有之一。
讓他們夫妻倆沒想到的是。
陳南一通電話,就幫著劉瑋找到了一份年薪百萬,配車配房的工作!
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
隻不過有一點他們很好奇。
為什麼薑氏集團的老總會對陳南表現的如此尊敬?
“行,我讓我哥明天去公司,到時候你倆談薪資的問題吧!”簡單聊了兩句,陳南掛掉了電話,笑著看向劉瑋道:“劉哥,你應該知道薑氏集團的辦公大樓吧?明天你直接去找薑總就可以!”
劉瑋熱淚盈眶的端起酒杯,眼神中滿是感激之意:“陳南,我···你···啥也不說了,你的恩情哥哥記一輩子,這杯酒我乾了!”
劉瑋知道這份工作對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麼。
不僅意味著可以短時間內還清所有的外債。
還能改變他們夫妻現在的生活,生活質量可以變的更好。
朱可人也滿臉激動,美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水,但她卻沒有被喜悅衝昏了頭腦,忍不住道:“老公,依我看,你還是把教師的工作辭了吧,專心在薑氏集團工作。”
“不僅僅是因為這份工作賺的比教師多。”
“而是我感覺,咱們應該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這樣也能對得起陳南和薑總對你的認可。”
“若是真的去薑氏集團兼職副總,這未免有些說不過去了。”
劉瑋認真的點點頭:“明天我就去教務處遞交辭職信!行了,不說那些了,喝酒喝酒!”說著拿起酒瓶,將酒水倒滿。
雖然倒酒時右手顫顫巍巍,但他卻表現的十分激動和亢奮。
畢竟。
年薪百萬的工作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
三人推杯換盞,氣氛溫馨而又融洽。
很快。
一瓶白酒就見底了。
劉瑋超常發揮,喝完後還感覺意猶未儘,本想著再去買兩瓶,卻被朱可人製止了,畢竟丈夫大病初愈,她也不想讓他喝太多。
於是。
三人又勻了一瓶紅酒。
雖然紅酒的度數不高,但卻有後勁。
加上白酒紅酒一起喝的緣故,陳南很快就敗下陣來,他滿臉醉態的和劉瑋打了個招呼,搖搖晃晃的便站起身,想要回書房睡覺。
眼看陳南都快站不穩了,朱可人連忙起身攙扶著他,滿是心疼的責備起來:“明知道不能喝,為什麼還喝這麼多?走吧,我扶你回房間。”
“我沒喝多···”陳南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隨即被朱可人攙扶著回到了書房,而就在進入書房時,他的右手攀上了朱可人那挺翹的蜜桃臀,臉上也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你真以為我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