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正在睡覺,卻感覺一陣溫潤的緊致突然包裹了自己。
就好像進入了一個溫潤的空間。
不僅如此,還有著一種強大的吸吮力。
他下意識的張開眼,就見楊若水正滿臉嫵媚的騎坐在腰間,一頭長發隨意的披散著,給人一種慵懶而又嫵媚的感覺。
看到陳南醒來,楊若水臉上的紅暈愈發強烈,她嬌喘著道:“姐沒有打擾你的美夢吧?”
陳南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你是我的春夢。”說著伸出雙手,握住了身前那雙白嫩而又挺翹的玉乳,那滾燙而又柔嫩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
楊若水也隨著陳南的輕撫和蹂躪發出了天籟之音般的呻吟。
就這樣。
兩人開始了一場溫馨而又浪漫的晨炮。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折騰。
兩人都露出了心滿意足的表情,攜手進入衛生間衝了個澡。
等洗完澡出來後。
楊若水點的外賣也送來了,兩人享用著豐盛的早餐,氣氛說不出的溫馨。
早飯後,陳南穩穩地開著車,將楊若水送往濟州監獄。
車子尚未完全停穩,楊若水的視線便被監獄門口的一個身影吸引住了。
那是一個獄警,正滿臉焦急地在外麵踱步,眼神不時朝著車子駛來的方向張望。
待楊若水推開車門下車,那獄警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快步走上前來,語氣急促:“老大,您可算來了。”
“怎麼回事?”楊若水微微皺眉,輕聲問道。
在陳南麵前,她是溫柔體貼、熱情似火的伴侶。
可一旦進入工作狀態,她就仿佛變了一個人,渾身散發著一種強勢而又冷漠的氣息,那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冰冷氣場,讓周圍的人都不敢輕易靠近。
陳南之所以喜歡楊若水,就是因為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反常感。
獄警滿臉緊張,額頭上甚至沁出了細密的汗珠,他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吳麻子……吳麻子不行了,已經被緊急送進了醫務室。”
“什麼?”楊若水的瞳孔猛地一縮,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顯然,吳麻子出事這件事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這時,陳南下了車,看著兩人凝重的神情,忍不住開口詢問:“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楊若水微微點頭,輕聲道:“咱們先去醫務室看看吧!”說罷,她便快步朝著監獄內走去,陳南趕忙跟上。
在前往醫務室的途中,楊若水向陳南講述了吳麻子的來曆。
濟州監獄,創建於七十年前。
而吳麻子,是這座監獄曆史中極為特殊的存在——他是濟州監獄的第一位犯人。
據傳聞,當年的他,不知因何緣由,竟殘忍地殺害了十三個人。
也正因如此,他被判處了無期徒刑,從此便在這監獄中度過漫長的歲月。
那一年,他五十歲。
“這豈不是說,吳麻子已經活了一百二十歲了?”聽完楊若水的講述,陳南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眼中寫滿了駭然之色。
他實在難以想象,一個人在監獄這種環境下,竟能存活如此之久。
“如果我沒記錯,再過半個月,就是吳麻子一百二十歲生日了,沒想到……他終究還是沒能活過兩個甲子啊!”楊若水微微歎息,話語中帶著一絲惋惜。
陳南苦笑著回應道:“是啊,國人的平均壽命不過七十歲左右,要想活過兩個甲子,談何容易?”
說話間,楊若水帶著陳南已經來到了醫務室。
推開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撲麵而來。
與此同時,一個瘦小的老人映入眼簾。
吳麻子形如枯槁,蠟黃的皮膚貼在骨架上,老年斑如腐朽樹皮。
頭發稀疏雜亂,灰白色且毫無生機。
額頭皺紋深如峽穀,眼窩深陷,眼球渾濁發黃,眼神空洞詭異。
臉頰消瘦凹陷,顴骨突出,鼻子乾癟,鼻孔黑洞洞的,呼吸聲陰森。
嘴唇乾裂,牙齒黑黃殘缺,整個人似散發著邪惡氣息的乾屍,令人不寒而栗。
在目光觸及吳麻子的刹那,陳南頓感體內原本被封印的蠱蟲仿若受到了某種強烈的召喚,驟然間瘋狂地掙紮起來。
那蠱蟲似有破開封印、逃離他身體的磅礴力量,在他的丹田內橫衝直撞。
每一次衝擊都如同洶湧的波濤撞擊著堤壩,讓陳南瞬間臉色慘白,額頭上冷汗如雨下,痛苦之色在他臉上蔓延開來。
陳南強忍著劇痛,趕忙默念《陰符經》,試圖壓製蠱蟲。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口中念念有詞。
隨著經文在腦海中流淌,他的真氣緩緩運轉,如同堅韌的繩索,一圈又一圈地纏繞住那發狂的蠱蟲,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蠱蟲重新變得安靜。
“是你?”吳麻子那空洞無神的眼眸深處,透射出絲絲寒意,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
他的聲音像是兩塊砂紙相互摩擦,嘶啞而刺耳,那聲音傳入耳中,令人頭皮發麻。
“你究竟是什麼人?”吳麻子眼中的寒意更甚,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冰刃:“為何能夠封印我的蠱蟲?”
他惡狠狠地盯著陳南,那眼神中蘊含的惡毒,猶如實質般的利箭,仿佛要將陳南萬箭穿心。
若是眼神能殺人,陳南此刻恐怕早已被碎屍萬段。
還沒等陳南開口回應,楊若水那冰冷的聲音便如炸雷般響起。
她麵色如霜,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銀牙緊咬,一字一頓道:“是你在利用我的身體養蠱?”
吳麻子沒有回答楊若水的話,他憤怒的望著陳南,眼神中浮現出一絲苦澀的笑意:“沒想到,老朽幾十年的努力,最終會為你做嫁衣!”
“或許,這便是天意吧!”
楊若水冷聲道:“吳麻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陳南也滿臉好奇的皺起了眉頭,他很想殺掉體內的蠱蟲,但以他現在的實力,短時間內還無法將其除掉。
對他而言,那隻蠱蟲的存在有著莫大的威脅。
隻是,他不明白,吳麻子為何會說,幾十年的努力,為何會為自己做嫁衣。
莫非,這隻蠱蟲還是什麼寶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