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我就是法!(1 / 1)

陳南臉上泛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我已經很久沒有遇見過你這種囂張的家夥了!”

龍三剛想說話,就看到站在陳南身邊的胡蝶,眼中閃過一絲淫邪的光芒,咧嘴一笑:“喲,還帶著這麼標致的小娘子,不錯不錯,我喜歡!”

陳南沒有理會龍三的挑釁,先扶起倒在地上的老醫師:“老人家,您沒事吧?”

老醫師搖搖頭,緊緊抱著木盒:“多謝公子相救,但這血靈芝是我費儘千辛萬苦才從深山中采得,是救命的藥材,不能給他們啊!”

“放心吧,有我在,沒人能搶走你的東西。”陳南溫和地說,轉身麵對龍三時,眼神已變得冰冷:“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財,還有王法嗎?”

龍三哈哈大笑:“在這青溪鎮,我龍三就是王法!”

“小子,看你麵生,不是本地人吧?識相的就趕緊滾開,把這小娘子留下陪爺玩玩,否則...”他捏了捏拳頭,骨節發出哢哢的響聲。

胡蝶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更多的是憐憫——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麼樣的存在!

陳南歎了口氣:“我本不想惹事,但你這種人,不給點教訓是不會長記性的。”

“找死!”龍三暴怒,一拳向陳南麵門打來。

這一拳勢大力沉,帶著呼呼風聲,顯然有幾分真功夫。

圍觀的人群中發出驚呼,有人甚至閉上了眼睛,不忍看到這個俊秀的年輕人血濺當場的情景。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陳南站在原地紋絲未動,隻是輕輕抬起右手,便穩穩接住了龍三的拳頭。

那足以打碎磚石的一拳,在他掌中如同嬰兒的無力拍打。

“什麼?”龍三臉色大變,想要抽回拳頭,卻發現自己的手如同被鐵鉗夾住,動彈不得。

他額頭滲出冷汗,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就這點本事,也敢橫行鄉裡?”陳南冷笑一聲,手上微微用力。

“啊!”

龍三發出一聲慘叫,跪倒在地,他的手腕已經被捏得變形,骨頭不堪重負發出啪啪的聲音。

“混蛋,放開三爺!”

龍三的手下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抽出隨身攜帶的短刀棍棒,猶如餓狼普食般氣勢洶洶的向著陳南衝去!

見此一幕,圍觀的百姓們無不屏住了呼吸,眼神中寫滿了緊張和惶恐!

在他們看來,這麼多人同時出手,陳南肯定會被打的滿身鮮血,躺在地上呻吟!

然而,陳南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左手一揮,一道無形氣勁橫掃而出。

那幾個打手如同撞上了一堵無形牆壁,全部倒飛出去,重重摔在數丈外的地上,哀嚎不已!

整個街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這超出常理的一幕震驚了。

空手接白刃不稀奇,但隔空擊飛數人,這已經超出了普通武學的範疇。

龍三麵如土色,終於意識到自己踢到了鐵板,眼神中滿是驚恐,哪還有剛才囂張的模樣:“你是武道高手?”

“滾吧。”陳南鬆開手,龍三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後退:“再有下次,斷的就不隻是手腕了。”

龍三在手下的攙扶下勉強站起,眼中卻閃爍著怨毒的光芒:“小子,你等著!得罪了我龍三,就是得罪了黑苗一族!有種彆跑!”

撂下狠話後,一群人狼狽逃離!

“慫貨,有本事彆跑啊!”陳南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而後轉身查看老醫師的傷勢。

胡蝶已經先一步為老人把脈,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藥丸:“楊老,服下這粒回春丹,你身上的傷勢很快就能好轉。”

老醫師感激地接過藥丸服下,果然片刻後氣色就好轉不少:“多謝兩位恩人相救,老朽楊濟世,不知二位高姓大名?”

“在下陳南,這位是胡蝶。”陳南簡單介紹道:“楊老不必客氣,路見不平,理應相助。”

楊老醫師卻麵露憂色:“陳公子身手不凡,老朽佩服。但那龍三背後確有黑苗一族撐腰,他們行事狠辣,擅長用毒用蠱,公子還是儘快離開青溪鎮為妙。”

胡蝶輕笑一聲:“楊老放心,什麼黑苗白苗,在我們...在我夫君麵前,都不足為懼。”她差點說漏嘴,及時改口,臉上飛起一抹紅暈。

苗疆一代有很多人都養蠱,但有一點顯而易見,那些人養蠱的本領遠遠比不上蠱門!

也正因為蠱門精通蠱術,才能受到苗疆七十二寨的敬重!

楊老醫師見二人神色從容,心中稍安,又鄭重道:“無論如何,二位救了老朽性命,保住了這株珍貴的血靈芝。”

“請務必到寒舍一坐,讓老朽略儘地主之誼。“

陳南本想婉拒,但看到他懷中的木盒後,便答應了下來:“他就叨擾楊老了!”

楊老露出慈祥的笑容,隨即做了個邀請的手勢:“這邊請!”

楊老的小院掩映在一片翠竹之中,青石鋪就的小徑兩側種滿了各種草藥,空氣中也彌漫著濃濃的藥香。

陳南目光掃過那些晾曬在竹匾上的藥材,雖然都是普通草藥,但炮製得法,藥性保存完好,可見這位楊老醫師確實有真才實學。

“寒舍簡陋,讓二位見笑了。”楊老推開堂屋的木門,一股濃鬱的藥香撲麵而來。

屋內陳設簡單,但收拾得一塵不染。

最引人注目的是靠牆的一排藥櫃,上麵整齊擺放著數十個青瓷藥罐,每個罐子上都貼著紅紙標簽。

“楊老客氣了。”陳南環顧四周,目光最終落在裡屋的門簾上——那裡隱約傳來微弱的咳嗽聲。

楊老神色一黯,歎了口氣:“實不相瞞,老朽之所以拚死保住這血靈芝,是因為犬子重病在床,需要此物救命。”

說著,他掀開裡屋的門簾:“二位請隨我來。”

裡屋光線昏暗,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躺在床上,麵色慘白如紙,嘴唇卻呈現出不正常的紫黑色。

聽到動靜,他勉強睜開眼,虛弱地喚了聲:“爹...“

“楊公子這是怎麼了?”胡蝶秀眉微蹙,上前一步仔細觀察病人的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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