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文武狀元郎(2)(1 / 1)

【號外號外!架空背景,大背景參照宋的內憂外患,重文輕武,至於其他,我就隨心配了,真的沒辦法短時間把宋製搬過來,尤其是記不住各種大娘子,小娘子,郎君和其他錯輩分的稱謂。搜集了一堆資料,看的我頭昏腦脹。】

【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放棄。微笑JPG】

“大少爺回來了,快,去通知老爺,少爺回來了。”

裴餘之穿著一襲青衫,眉目舒朗,唇角帶笑,正邁步往前走,後麵跟著他的書童青竹。

“不必如此著急,且讓我回房換身衣裳再去見過爺爺。”

少年含笑的聲音傳進小廝耳中,如清泉流響,溫和中透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是,大少爺。”小廝連忙應下,頭低的更深了。

隻覺得不愧是自小就有神童之名的大少爺,不僅才學容貌一等一的好,就連這通身的氣度也絲毫不遜色那些世家公子哥。

雖然小廝也沒見過那些世家公子,但他就是覺得自家少爺無人能及。

穿過垂花門進入廂房,書童規矩的守在門外——裴家大房長孫自小不喜旁人伺候是出了名的。

裴餘之換下青色長衫,穿了身月白色銀絲暗紋團花長袍,束著藍田和合冠,更襯的身姿挺拔如柏。

到了主房,裴老爺已經在裡麵翹首以盼多時,裴餘之上前行禮問安後,便在裴老爺身旁落座。

裴老爺看著愈加出色的長孫,心中開懷,見他仿佛又瘦了些,心疼道

“益哥兒又瘦了些,這身子怎麼看著越單薄?可是學堂夥食有所下降?這回走讓青竹多帶些家裡的糕點。”

裴益,字餘之。

這是裴老爺早便定下的字,隻如今裴餘之不過十有五,尚未及冠,便隻叫益哥兒。

裴餘之淺笑道:“還是爺爺疼我,隻是也不必多帶糕點,應是我長高了些才看著單薄。”

裴老爺自有自己的一套理論:“那就更該多帶些吃的,你如今正在長身體,不能疏忽。”

從裴餘之進入這個世界,並拜名滿大魏的張進士為師,已有三年。

整個安平縣都知道那裴地主家出了個讀書苗子,不過舞勺之年就已通曉諸科,多次被張進士稱讚,甚至直言已無課可授。

要知道張進士可是上回科舉的二甲進士,若不是心不在官場上,自請辭官回鄉,以張進士進士出身的身份定是要做個京官的。

裴餘之打算參加今年秋州裡組織的鄉試,鄉試三年一次,次年三月參加省試,然後是殿試。

這具身體今年十五,到殿試以三元及第揚名也不過十六,先做三年京官和京都百官打些交道,再自請外放曆練三年。

如此一來,再度回京也不過二十有二,外放三年,再度回到中央,已然有了繼續往上爬為相做宰的資格。

即使是剛剛及冠的年紀,但有資曆,誰也不能去置喙他的年齡。

如今乾開帝二十有五,明年又是乾開帝登基後第一次殿試,這位年輕的帝王一定會在新一輪的科舉中挑選進士作為他的心腹。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這一批的進士,就是新帝為自己挑選的班底。

而裴餘之,就要做新帝心腹中的心腹,然後熬死新帝,當新帝留給下一任帝王的托孤大臣。

這也是很完美的計劃。

出了主房,裴餘之抬頭眺望天空,萬裡無雲,他也自當平步青雲。

裴家祖上算是武官勳貴。

畢竟大魏在亂世中立國,武官勢強,初期裴家也很是風光過,但大魏日漸重文輕武,而裴家又算不得頂級勳貴,沒有世襲爵位,一代代也沒落下來。

直到現在淪落為地主,已經隻能叫寒門了,家中子弟也放棄了祖業,隻以科舉為重。

但幾代也沒出過什麼讀書種子,直到裴老爺這一輩出了個三甲進士,在京城裡做了個小官。

再往下,就隻能數著裴餘之了。

遠在京城的裴三老爺從輩分上是裴餘之的三爺爺,裴三老爺對裴餘之這個侄孫也很是看中,沒少寄科考材料給裴餘之。

雖說裴三老爺隻是一個小京官,但畢竟天子腳下,信息也算通暢。

一些最新的練習題從京城到州縣要幾個月。

但有了裴三老爺,裴餘之總能很快拿到最新習題。

至於裴二老爺,那一脈是經商的,生意還做的不錯,大魏雖然也實行重農抑商政策,但上任皇帝已經準許了商人子弟參加科舉考試。

隻可惜裴二老爺往下兩代也沒什麼讀書基因,反而都對經商頗有手段,還有幾個庶子去了軍中做了小軍官。

裴餘之簡直不能再滿意了,等他三元及第,皇上肯定會賜文官官職,他看起來是天然的文官。

但家裡既有軍中子弟,祖上又算是勳貴,無論往後局勢如何發展,總歸裴家不至於太過被動。

乾開帝是個強硬的主戰派,今後執政勢必會提拔武官,這定然會遭到文官集團的集體反抗。

而裴餘之這類勳貴出身,對武官沒有太多偏見的文官一定會被提拔。

但等局勢平穩,帝王定然也不會容許武將勢力過強,這時候又需要文官來壓製武官,進行兩相平衡。

裴餘之這種文官也是最合適的——當然前提是裴餘之能得到乾開帝的信任。

把這個世界的總體計劃過了一遍,確認無誤後,裴餘之又進入了新一月的學習中。

張進士第一時間將裴餘之叫到了自己的書房。

張進士,張知,字意之。

風流俊秀,才富五車,通達世事又生性灑脫,曠達自由,時人言其有魏晉名士風度。

瞧著眼前已經長成的少年人,張知欣慰地點點頭。

“白玉誰家郎?驚動洛陽人。”

張進士語帶笑意調侃:“原是裴家小玉郎呢。”

裴餘之無奈一笑,不理會這慣來促狹的師父,隻道:“師父,您叫我來可是有要事商量?”

張進士見裴餘之還是那溫和淺笑的模樣,歎了口氣,真是孩子大了不好逗了。

想當初,隻是被誇上一句便會羞紅了臉的小郎君可是再也一去不複返嘍。

張進士清了清嗓子,咳嗽兩聲:“為師找你自然是有要事商量,你要有師弟了。”

說完,張進士便注意著裴餘之的臉色,想看看以喜怒不形於色來要求自己的小徒弟會不會表露吃驚的神色。

畢竟他已有多年未收徒。

卻不想裴餘之隻是一笑:“這確是奇事,益猜,師父的新弟子,是京城的宋小公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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