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宮野誌保殺掉了琴酒!(求月票)(1 / 1)

在經曆了一路的超速和許多急彎,數不清的急彎顛簸後。

隨著一聲刺耳的刹車聲,載有五人的車子一下子停住了。

——殯儀館的後院終於到了。

“啊——我……我終於活過來了!”

毛利小五郎用他顫抖的手伸向車門把手,一把把車門拉開。

然後他就臉色蒼白、眼神空洞的,像是剛剛逃出一場生死劫難一樣,顫巍巍地從剛剛那宛如“地獄搖籃”的車廂裡爬出來。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在那種持續的震動與眩暈中,所有人下車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扶額,努力讓自己站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讓身體從不穩定帶來的難受中恢複過來。

休息了幾分鐘,服部平次開口了:“那我和毛利先生就先進去看看情況了。”

平次看了一眼麵色依舊有些蒼白的貝爾摩德,然後他的目光就和一直在朝著自己使眼色的柯南對上。

“真理亞,你就帶著柯南去殯儀館內的休息室休息一會吧,但是記得不要讓他亂跑。”

服部平次和毛利小五郎先一步離開了。

直到確認他們應該已經走遠了,貝爾摩德才收起她偽裝出的難受表情,然後牽起柯南的手走進殯儀館。

在從後門走進走廊的第一秒,柯南就立刻試圖開溜。

他立刻抬起頭,用乖巧的語氣說道:“真理亞姐姐!我的頭好暈啊!我想去衛生間!”

“你需要我帶著你去嗎?柯南?”貝爾摩德溫柔地問道。

柯南露出一個略帶膽怯的笑容,然後故意用一種小孩子不服輸的賭氣語氣回應:“我自己去就好啦!我不會亂跑的!”

於是,柯南的話就讓貝爾摩德下意識地這樣說道:

“要注意安全哦!廁所的話,順著走廊的右邊走到儘頭……”

等到她回過神來,柯南已經消失在她的麵前了。

然後,她就聽到柯南用乖巧的語氣說道:

“真理亞姐姐!我的頭好暈啊!我想去衛生間!”

“你需要我帶著你去嗎?柯南?”

同樣的台詞,同樣的語氣,同樣的笑容,仿佛一切重演了一遍。

還是下意識地這樣說著,貝爾摩德就知道自己剛剛又被重置了一回了。

剛剛的情況不對,聯盟不得不將時間往前回溯了幾秒——甚至比十秒還要少。

這當然又耗費了不少的CYZ效應,但這無疑是有必要的。

在剛剛的幾秒鐘裡,【故事時間線】就放大了貝爾摩德人設,那些關於“完成任務後立刻撤離”的性格特質。

故事線對她貝爾摩德再次進行了一次強製乾預。

在她下意識地讓柯南獨自離開的瞬間,那部藏在懷裡的黑色手機便會輕輕震動一下。

再接著,自己就會立刻收到Boss的信息,被告知琴酒和伏特加已經在附近接應自己,然後,就是順利的撤離……

這是一種近乎本能的劇本誘導,是【故事時間線】為她安排好的“撤退路徑”。

這樣,貝爾摩德就能從殯儀館內擺脫出去,琴酒和伏特加也同樣如此——

【故事時間線】知道在這處地點壓上三個有酒名的成員是不利的,尤其是在GSSRA的地盤上。

隻要黑衣組織的成員脫離了這個案件,【故事時間線】就有把握讓這起案件迅速“結案”。

這樣一來,【現實時間線】剛剛取得的優勢就消失了。

本應該是這樣的,但是聯盟就逆轉了這個結果。

“一……二……”

她在心中默數。

“三!”

在心裡默數到三的那一個瞬間,貝爾摩德就突然出聲,“等等!柯南!”

這次貝爾摩德比【故事時間線】要快。

她幾乎是在Boss將那條撤離短信發來的同時開口的。

而這一刻,和聯盟預料的一模一樣,【現實時間線】立刻抓住了這個破綻。

柯南的腳步在走廊中頓住,回過頭,正好看到“真理亞小姐”的身子微微一僵。

緊接著,柯南就瞥見她的懷中似乎閃過一抹不該存在的亮光。

——在這死寂般的殯儀館過道,在這陰沉昏暗的走廊裡,那一點微弱的光格外刺眼。

柯南立刻就注意到了這一點。

真理亞小姐的電話,不應該一直放在她肩上的包裡嗎?

自己在車上親眼看到她在打完電話後將手機放回去的。

那她懷裡剛剛亮起的東西是——?

“是另一部電話!”

柯南的腳步立刻僵住了,他瞳孔猛地收縮,立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動聲色地用餘光掃了一眼周圍——

他們是從殯儀館的後院繞進來的,這條通往主樓的偏僻走廊又暗又窄,毫無人聲,甚至走道上那些廢棄的房間門口還堆著些雜物。

空氣仿佛瞬間冷了下來,柯南能聽到自己心跳在胸腔裡震動的聲音。

而他正前方的“真理亞小姐”,此刻嘴角就故意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柯南額頭上的冷汗一瞬間就下來了。

真理亞小姐為什麼會需要另一部電話?

而且,自己剛剛一直都在真理亞小姐的懷裡,來殯儀館的路這麼顛簸,自己甚至都沒有感覺到這一點——

這個秘書一直將這一點隱藏的很好,沒有任何人發現!

在昏暗的走廊裡,柯南就覺得真理亞小姐那身灰色西裝就因為陰影顯得有些……有些和陰影融為一體。

“噠、噠、噠……”

在幽暗的走廊中,柯南就聽到高跟鞋與大理石地板的碰撞聲逐漸逼近。

每一聲都像是敲在柯南的心口上。

他立刻抑製住自己想要逃跑的本能,強迫自己擺出一個單純孩子的疑惑神情。

“真理亞姐姐?”

同時,他就悄悄把戴著手表的胳膊彆向身後,沒有放大鏡,他隻有一次機會,隻要自己在真理亞小姐靠近的時候……

然後,柯南就感到自己的手腕就被一隻冰涼卻溫柔的手立刻牽住——

被牽住的正是他戴了手表的手。

真理亞小姐溫柔的聲音,就讓柯南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讓我來帶你去吧,柯南。”

貝爾摩德低下頭,那張漂亮得近乎完美的臉龐靠近柯南,露出一個似乎是寵溺的笑容。

“畢竟——如果不把你‘照顧’好,平次局長那裡我可不好交代哦。”

貝爾摩德就緊緊地牽著起柯南的手。

然後,她同樣用另外一隻手不動聲色地擦了擦額頭剛剛滲出的冷汗。

貝爾摩德當然也一直非常緊張!

要不是她就比任何人都更擅長在緊張中偽裝成的自然且從容,在柯南把手背過去的那一瞬間,她真的差點就做出了回應——

要是在這裡被催眠,那一切就全都完了!

好在故事的慣性還在,那枚麻醉針通常是留給小五郎先生的。

而柯南心裡也鬆了口氣。

“果然,不論怎麼說,自己始終都是一個孩子,誰會無緣無故地警惕一個孩子呢?”

但他心裡就已經把警惕性提到最高,而且——

“這樣的話,也許我可以借助真理亞小姐去找到平次他們,畢竟現在看來,真理亞小姐很可能就同樣是被安排來刺探這起案件的間諜。”

服部平次無疑立了“大功”了。

因為他剛剛在車上未來故意給柯南透點消息,而“偶然”談起的自己在“官方組織”裡受到的各種“刺探”和“誘惑”。

柯南現在就認為真理亞小姐正是平次在GSSRA的敵人派給他的一個間諜。

“這樣看來,平次加入的那個組織裡針對他的人確實不少啊……”

柯南和貝爾摩德就手牽著手向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雖然這可能隻是暴風雨前的短暫沉默,但現在,一切都好像又重新平靜了下來。

……

平穩下來的局勢就讓聯盟【循環】裡執行層所有人都鬆了一大口氣。

剛剛空氣中彌漫著的無形壓力幾乎讓議員們連呼吸都變得有些艱難。

【故事時間線】對於貝爾摩德突然的重置行為,絕對是在意料之外的。

重信瞳子立刻轉向時究部的通訊屏幕:“雙時間線情況怎麼樣?”

“放心,它們依舊沒有發現這一次回溯,我們回溯的時間很短,而且從時顯儀目前的情況來看,【故事時間線】已經認定這是【現實時間線】的手筆了。”

“畢竟,殯儀館裡的人幾乎都是GSSRA的人員假扮的,【現實時間線】有充分的動機和理由對貝爾摩德動手。”

甚至時究部很快得到的後續模擬結果反而給聯盟帶來一些優勢。

白子辰將那條最有可能的發展投影出來:

“我們回溯的時機恰到好處——借助柯南對貝爾摩德現在已經稱得上根深蒂固的警惕心理,現實線正在派更多的人手來檢查殯儀館附近的情況。”

“不出意外,很快雙時間線又會產生衝突。”

“在聯盟沒有做任何進一步的乾涉下,雙時間線不會注意到我們,或者說,【故事時間線】隻會認為我們正在對宮野誌保下手。”

事實也的確如此。

在【故事時間線】,甚至在雙時間線眼裡,它們正一直在合力試圖對抗聯盟另一個方麵的進攻。

……

而對於宮野誌保來說,這些天的睡眠仿佛成了一種奢望,好像一夜又一夜的、不眠的輾轉反側成了自己的常態。

就像她昨天晚上又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一樣。

某種意義上這是聯盟的鍋,因為聯盟最開始的幾次“回溯”裡,聯盟一直在試圖使用赤魔法和宮野誌保聯係上。

這無疑需要宮野誌保能夠睡著。

因此【故事時間線】的應對也就同樣簡單,隻要宮野誌保做不了夢不就好了。

它的手段簡單卻殘忍:

每當宮野誌保眼皮沉重、即將墜入夢鄉時,總會有人以“確認安全”為由敲響她的房門。

然後,那些急促的敲門聲和詢問的聲音就像一把刀一樣,精準地刺破她脆弱的睡意。

這種酷刑就將宮野誌保從邊緣拽回清醒。

剝奪一個人的睡眠,無疑是最恐怖的懲罰之一了,而在【故事時間線】加入恐懼作為調料後就更是如此了。

不知下一聲敲門何時響起就像一味辛辣的調料,讓宮野誌保的精神在疲憊與不安中煎熬。

甚至在意識到這一點後,聯盟立刻就停止了這種嘗試,但【故事時間線】仍然沒有放棄這樣做。

“可能”一旦出現就不會消失了。

【故事時間線】就一直防備聯盟有可能的借助夢境的行為。

同時,它認為自己已經找到了“獵物”的弱點——

畢竟人類的生理反應是難以違背的,身體的虛弱、疲憊都會來帶精神上的傷害。

於是故事線試圖繼續用恐懼、痛苦和無儘的疲憊一點點碾碎這個少女的心智,摧毀她的意誌。

這樣的循環就一直到山崎威士忌趕到,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就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意。

“你們就是這麼‘照顧’雪莉安全的?我可以幫你們打電話問一問宮野那個家夥,聽聽她怎麼說——”

這句話的效果立竿見影。

山崎立刻掐住了【故事時間線】的命脈。

畢竟他可是和宮野小姐見過麵的,而且在組織內部,他和宮野小姐的關係也算得上“不錯”。

理所應當的,山崎“應當”有宮野小姐的電話。

更關鍵的是,此刻製藥所內,琴酒、伏特加、波本、貝爾摩德……幾乎所有有分量的黑衣組織成員都因貝爾摩德的拖延而不在場。

山崎成了這裡唯一一個有酒名、且未背叛的成員——

一個不折不扣的“小黑”。

而且這個身份是得到了預言機器,以及宇宙的承認的。

這當然很悲哀。

但這也就導致,哪怕他真的自爆身份,告訴其他人自己是聯盟的臥底,在宇宙的邏輯中,他依然是【黑方】的一員,依然是個“小黑”。

這意味著,隻要山崎不做出明顯違背“小黑”身份的舉動——

起碼在“如何處置叛徒”這類“小事”上,山崎擁有無可爭議的指揮權。

隻要山崎不直接放跑宮野誌保,不直接做出有違反“小黑”邏輯的事情。

【故事時間線】就拿他沒轍,甚至【現實時間線】也沒有。

於是,敲門聲終於停了。

房間重歸寂靜,宮野誌保就蜷縮在床上,她幾乎已經因為這折磨而失去了意識了,緊繃的身體緩緩鬆弛下來。

下意識地拉過薄被裹住自己,宮野誌保就像一隻疲憊的小獸墜入夢鄉。

這是一場久違的午睡……以及一場漫長、怪異的噩夢。

宮野誌保剛一陷入沉睡,對於她夢境的主導權爭奪戰立刻就開始了。

這就是聯盟和雙時間線一直對抗到現在最為重要的一環了。

魔法研究部-赤魔法部-意識與夢境研究局。

所有研究員早已嚴陣以待,房間中央,宮野小姐就站在一塊精心繪製的儀式布上——

布麵上密密麻麻地勾勒著繁複的魔法陣,被用金色固定而且鑲嵌的寶石,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幽冷的光芒。

這就是黑羽快鬥和小泉紅子在“今天”一直忙碌的事情。

怪盜和魔女不能進到【循環】裡,而宮野小姐則不能跑到現實裡來,而那些加入了時間晶體的法陣則完全用不了——時間晶體做不到跨【循環】起效的。

“因此我們必須要部長親自繪製的東西,而且這將是一次純粹的魔法儀式,頂多加點CYZ效應。”

於是,赤魔法部的新任部長,小泉紅子就成為一個人形儀式布置機器——她負責重複地繪製儀式。

而黑羽快鬥則是快遞員,他負責憑借他那怪盜的敏捷身手,以及最關鍵的“人設”,悄無聲息地潛入阿笠博士家中。

他就根據阿笠博士親口告訴他的,一條聯盟之前留下來的捷徑,將繪製好的儀式塞進【循環之門】的輻射範圍裡。

宮野誌保入睡後的第三分鐘,法陣驟然亮起。寶石迸發出刺眼的光芒,緊接著,站在法陣中央的宮野小姐憑空消失,空氣中隻留下一絲微不可察的波動。

“很好!一次就成功了!”

“快記錄下這一次波動!後續的分析和新儀式的開發我們都可以……”

但是還沒等儀式人員歡呼,這短暫的喜悅還沒來得及擴散開來,就在下一秒戛然而止了——

他們就看到宮野小姐又重新出現在法陣裡。

所有人都能看到宮野小姐臉上陰沉的可怕的表情,像是暴風雨前的烏雲。

她的眼神冷冽而銳利,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憤怒和仇恨。

是的,對於宮野誌保來說,自己不知怎麼就又做噩夢了。

還是那個熟悉得讓人窒息的夢境,仿佛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牢牢困住,無法掙脫。

她就又回到了那個陰冷而潮濕的雨夜——

腳下有些不平的磚石道路,隨著刺骨的寒風飄下的雨幕,像一張巨大的幕布一樣冰涼深沉的黑夜……

宮野誌保就覺得自己的心跳如同鼓點一般急促——那樣無形的緊張和恐懼,像冰冷的觸手纏繞著她的四肢,把她勒得越來越緊。

夢境中,她就終於從那個冰冷的實驗室逃了出來。

然後,就是耳邊那熟悉而又急切的聲音,她自己的心聲,它像警鐘一樣催促著自己:

“快點逃走!快點逃走!!”

那個仿佛是她內心最後的求生本能的聲音,就驅使她踉踉蹌蹌地奔向遠處,就催促她踉蹌著,向著遠處如同一團濃墨般深邃的巷子裡跑去。

然後,在她跑進巷子的一瞬間,更加濕冷的空氣就灌進肺裡,就和身上濕透的衣服帶走她的體力。

就像蝙蝠俠的布魯斯·韋恩永遠被困在父母倒下的那條巷子一樣,在這夢幻泡影般的美好破碎後,宮野誌保也被無情地留在了這條黑暗的巷道中。

然後,身後傳來的聲音就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跑動起來,嘗試又一次擺脫這樣一個夢魘般地場景。

然後是漫長的逃亡……

最後,和那重複了無數遍的結局一樣,還是那個巷口,還是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去路。

雨點模糊了她的視線,宮野誌保看不清他的臉,但那頭在黑暗中格外刺眼的銀色長發還是暴露了他的身份——

琴酒。

銀色的長發在黑夜裡就像幽靈一樣顯眼。

然後,那種無法言喻的恐懼感,就澆滅了宮野誌保全部的希望,就凍結了她整個軀體、心臟,甚至靈魂。

就讓宮野誌保甚至支撐不住倒在地上,讓她癱倒在冰冷潮濕的磚石上。

她就看到琴酒緩緩踱步到她的麵前,看著琴酒舉起手中的槍,看到他把手指放在扳機上槍。

她甚至能看到琴酒眼中那一抹嘲弄的神色,聽到他那如同毒蛇般陰冷而致命的聲音。

低沉的聲音就帶著一絲戲謔。

“啊~~雪莉~”

然後,宮野誌保就拿出了懷裡的槍對著琴酒開槍射擊。

在這個夢鏡裡,琴酒就這樣死了。

這一幕的發展是如此的猝不及防,甚至連【故事時間線】都完全沒有料到。

在它的預設中,宮野誌保永遠是那個無助的獵物——怎麼會?!

但就像之前一直說的那樣,儘管內心深處始終抱著一絲微弱的希望,希冀宮野小姐和姐姐或許還活著。

但在心底,在潛意識的角落,宮野誌保早已接受了殘酷的現實——

她就知道宮野小姐和姐姐很可能已經不在了。

這終歸是宮野誌保的夢境。

於是,【故事時間線】為她編織的夢境,這個場景裡不僅充滿了宮野誌保永遠無法擺脫的恐懼,還埋下了另一顆種子——

仇恨,不共戴天的仇恨。

徹骨的仇恨是一劑毒酒。

這熾熱而致命的毒酒就流淌進她的靈魂,讓她夢境裡的身體變得溫暖起來。

甚至在宮野誌保將那杯仇恨釀造的毒酒“一飲而儘後”,她就從杯底發現了那把由“仇恨”塑造成的手槍——

她反擊的武器,也是她掙脫夢魘的鑰匙。

【故事時間線】不得不將這個夢境回調到最初的狀態。

這也是宮野小姐突兀地跌出夢境的原因。

當時,她剛剛突破那些夢裡煩人的組織追兵,雖然因為宮野誌保對於自己的印象讓她在夢境裡幾乎無人能敵。

但是【故事時間線】就用宮野誌保對於她生死不明的“擔憂”構成迷宮來困住她。

而當宮野小姐突破了這一切的阻礙時,她就遠遠地看到誌保披著那件單薄而且濕透了的衣服倒在地上。

然後隱隱聽到一聲槍響劃破寂靜,夢境結束了。

“絕對不可饒恕!”

——這是儀式結束後宮野小姐內心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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