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GSSRA活捉了黑衣組織的成員(1 / 1)

“啊!今天是一個很好的天氣呢!”

拉開窗簾,毛利蘭迎著那片金燦燦的朝陽起床、洗漱,然後習慣性地圍上圍裙走進廚房。

點起灶爐,將煎鍋架在那朵小小的藍色火焰上,倒油,隨著一層薄薄的油煙在煎鍋上浮起,小蘭用鍋鏟將一旁盛在盤子裡的煎餅放入。

伴隨著煎餅發出的滋滋的聲音,毛利蘭下意識地朝著仍然沒有任何動靜的客廳喊道:

“柯南,早餐已經做好了哦?”

然而,空氣中卻依舊彌漫著一片靜謐。

然後,毛利蘭才想起來,昨天爸爸和柯南好像還是沒有回家。

不知怎麼,毛利蘭突然感覺有些孤單,就好像,大家都單獨把自己排除在一些事情之外一樣。

毛利蘭不禁歎了口氣,心頭升起一絲無名的空虛感。

她的手微微有些用力,鍋鏟把煎餅在煎鍋內狠狠切成幾塊,一股淡淡的幽怨悄悄在心底蔓延開來。

算上今天的話,爸爸和柯南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甚至有時候連電話都打不通。

而即使接通了,也隻是短暫地告訴自己——

“啊!小蘭,我們現在很忙,一會再給你打回去!”

然後對麵就匆匆把電話掛斷。

甚至最後,電話也沒有撥回來,通常自己隻是收到一條短信。

“真是的,神神秘秘的……”她低聲抱怨道,聲音中有些無奈和失望,“又是案件、案件、案件……”

腦海裡忍不住回想起兩天前發生的事情,一時間,毛利蘭的思緒有些煩亂。

一切的起因,或者說,毛利蘭知道這件事的起因,就是那個一開始便破滅了的露營計劃。

在阿笠博士用那輛黃色的甲殼蟲轎車,載著自己還有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抵達米花町西郊的時候。

她就看到,毛利小五郎,連同目暮警官、柯南和服部平次,站在被警戒線封閉的路口裡。

當時,毛利小五郎一臉氣憤,嘴裡喊著諸如“一定要抓住那個偷走汽車的小偷”這樣的話。

而在他的一旁,是同時露出訕訕的笑容的柯南和平次先生。

想到這一點,毛利蘭額頭上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而鍋鏟的木製握柄上,便悄悄浮現出一個掌印。

畢竟雖然她已經習慣了偶爾的粗心大意,但這一次,毛利小五郎做的實在是太離譜了!

“又喝得醉醺醺的不說,然後還忘了把事務所的門關上,結果被小偷摸進事務所,最後順帶著連樓下的汽車都被偷走了。”

“如果不是目暮警官恰巧在搜查逃犯的時候,發現了被丟棄在路邊的車子,然後服部偵探恰好證明了爸爸沒有嫌疑的話……”

煎餅的邊緣已經有些焦了,她歎了口氣,終於將煎餅從鍋裡取了出來,放到盤子裡。

這些不完美的煎餅,也許就像她現在的心情一樣。

小蘭在心裡默默地想著,“怎麼每次都是這樣,爸爸總是搞得一團糟。”

“然後就是柯南——”

那個不省心的孩子,在阿笠博士帶著孩子們回家的時候,居然搖下玻璃從車窗裡跳了出去。

如果不是自己當時趕緊把其他三個蠢蠢欲動的孩子們攔下的話……

腦海裡回憶起柯南那個孩子跳出窗外,跑向警戒線的畫麵,雖然服部先生在電話裡告訴自己,柯南那個孩子甚至給案件帶來了很大的幫助——

但毛利蘭內心便莫名的有些煩躁。

“算了,吃飯吧……”

將餐碟放在桌上,她輕聲自言自語。

最後,她的目光停留在窗外的天空上,外麵陽光明媚,一點也看不出來兩天前下了一場大雪的感覺。

朝陽透過玻璃灑進屋子,照在毛利蘭的臉上,似乎給她帶來了一些安慰。

“總之,希望爸爸和柯南能早點回來吧。”

……

站在米花町的貨物運輸港,毛利小五郎眯起眼睛,盯著被潛水員打撈上岸,堆放在碼頭邊上的大概十來具屍體。

幾個被臨時調來的法醫和搜尋人員,正在那些被染紅的白布上臨時作業,看看能不能從屍體上找到什麼線索。

而即使自己已經離碼頭有很長一段距離,現在,他依舊能聞到海風裡那一股血腥味。

喉嚨微微滾動了一下,毛利小五郎壓住內心那股淡淡的惡心感。

哪怕是一名見慣了各類凶案的私家偵探,眼前這種幾乎像戰場屠殺般的慘狀,也讓他感到一絲寒意從脊背一路蔓延到頭頂。

毛利小五郎低沉著嗓子開口,他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

“也就是說,這些人的死因,實際上都是因為槍傷,而不是溺水或者爆炸,是這樣嗎?。”

站在毛利顧問前的那名負責彙報的傳令兵,臉上還帶著些許稚氣,臉色也有些蒼白。

但他還是挺直身體,迅速敬了一個禮,然後肯定了毛利小五郎的說法。

“報告顧問!目前分析室初步判斷,這些遺體的致命傷均為近距離槍擊。”

“結合潛艇的殘骸狀況,我們推測很可能是黑衣組織內部發生了激烈的內訌。”

在他們的身邊,服部平次和柯南正在同樣聽取彙報。

實際上,打撈工作早在今天清晨已經開始了。

這也是柯南、毛利小五郎以及服部平次“耽擱”了兩天都沒回家的原因。

他們三個人的時間安排,都可以說是異常的“忙碌”,就像小蘭心裡想的那樣,一個案件接著一個案件。

……

首先就是從第一天的零點整,到小蘭一行人前往米花町西郊的這段時間。

對於柯南而言,這段時間的追逐堪稱驚心動魄,他與服部平次離抓住琴酒僅一步之遙。

要知道,不同於原本柯南和灰原哀會因為變小而處處受限的情況。

服部平次可是一個大人,還是是個身手矯健的偵探,他敏銳的洞察力與果斷的行動力,讓兩人的配合如虎添翼。

因而,在那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從宴會大廳的天花板墜落,精準地砸中吞口重彥,讓他當場斃命後。

一隊由GSSRA士兵扮演的警察,立刻封鎖了宴會廳的大門。

“所有人都不要動!”為首的士兵按照上級指定的身份,向有些慌亂的眾人喊話,“我們是日本公安!接到線報有人嘗試在追思會上進行大規模的犯罪行動!”

隨著那名隊長果斷的手勢,身後的士兵們迅速散開,槍口隱隱對準人群,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緊張。

這是柯南與服部平次在潛入杯戶飯店後,精心準備的備用計劃。

當時,服部平次換上一身侍者製服,胸前彆著假的名牌,借著“幫助走丟的孩子尋找家長”,不動聲色地領著柯南繞著宴會廳邊緣搜尋了一圈。

“平次,我有一個想法。”

柯南點了點眼鏡,宴會大廳的幾處出入口,就化作一個平麵圖在鏡片上顯示出來。

“這個宴會廳為客人提供的主要出入口隻有一個大門和一個安全出口。”

“如果黑衣組織的成員就藏在客人之中的話,關上大門,他們便都離開不了了。”

柯南說著抬了抬手上的腕表,一個放大鏡牢牢地吸附在上麵,上麵的自動瞄準模式已經開啟了。

“我會裝做一個走丟的孩子,或者說跑進安全出口裡,玩探險遊戲的孩子守在那裡。”

柯南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眼中閃過一絲智慧的光芒。

“他們絕不會想到一個孩子會埋伏在那種地方,如果黑衣組織的人試圖從安全出口逃走……”

他拍了拍腕表,沒有繼續往下說。

顯然,柯南的麻醉武器,能夠給琴酒和伏特加等人帶來額外的驚喜口牙!

而計劃如柯南的預期般展開。

當皮斯克被服部平次精準指認時,宴會廳的混亂達到了頂點。

因為琴酒和伏特加,不得不前往宴會廳進行“救援”。

在接到貝爾摩德的電話後,琴酒狠狠地捶了一下牆。

“該死!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如果讓官方把皮斯克帶走。”

因此,琴酒的救援方式非常簡單。

伴隨著刺耳的火災警報,宴會廳內濃煙四起,緊接著,宴會廳的燈光熄滅,賓客的尖叫與咳嗽聲交織一片。

然後,一陣急促的槍聲從員工通道方向傳來,皮斯克便隨著幾名士兵一同倒下了。

“掩護目標!A組立刻帶著目標撤離!”

這件事情發生的異常迅速,就好像有人一直在宴會廳裡,時刻向那些黑衣組織成員通風報信一樣。

“該死!”柯南麵色一沉,他迅速朝槍聲傳來的方向衝去,“那個組織壓根就沒想過讓皮斯克活著!”

但柯南已經今非昔比。

杯戶飯店的火勢迅速蔓延,火焰舔舐著牆壁,濃煙如地獄的階梯,層層向上。

在煙霧彌漫的通道中,柯南的小身影靈活穿梭,身上的黑色禮服,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

在服部平次開始要求士兵們進入救援,封鎖酒店的大樓的時,柯南已經在狹窄的樓道中追上了兩個熟悉的身影了。

——正是琴酒與伏特加。

正是在伏特加的建議下,琴酒才選擇走員工通道的,甚至,他們現在會從酒店西麵的二樓撤離。

那邊有一條後巷,巷子的牆壁剛好夠得上一塊飯店的方形窗戶。

他們是翻牆進來的。

在看到急匆匆地往上爬的那兩個身著黑衣的人士時,柯南的內心就忍不住狂跳起來。

甚至抬起胳膊的那隻手都微微出汗,然後他毫不猶豫地按下按鈕。

嗖!

一枚麻醉針劃破空氣,直撲伏特加的後頸。

伏特加悶哼一聲,魁梧的身軀晃了晃,就要緩緩倒下。

“得手了!”

柯南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但緊接著,琴酒冰冷的目光如刀般刺來——剛剛他第一時間單手拽住了伏特加。

現在,他就單手拖起伏特加,將他擋在身前,宛如一麵人肉盾牌。

“一個孩子?!”

琴酒冷哼一聲,嘴角叼著的香煙在煙霧中閃著微弱的紅光,眼中殺意彌漫。

然後,還沒等他舉起伯萊塔,柯南的麻醉針就逼得他不得不繼續往上撤離。

在那一刻,琴酒甚至覺得自己麵對的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神射手。

那麻醉針射出時發出的“嗖嗖”聲,精確的封死了他的一舉一動。

好在伏特加的身體足夠魁梧,琴酒就以樓梯的欄杆和柯南進行周旋。

甚至,這一次琴酒就異常的謹慎,他故意營造出一種自己隨時有可能要拔槍射擊,或者沿著走廊撤離的意圖。

使得柯南不得不每經過一個路口,都要射出幾發麻醉針,將琴酒逼上繼續上樓的境地。

而情況在那時便變得對柯南不利起來。

柯南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一點,那個有槍的人在嘗試耗儘自己的彈藥。

“可惡,平次他們為什麼還沒有趕過來!”

更要命的是,濃煙在身後肆虐,熱浪撲麵而來。

柯南的呼吸越發急促,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現在的局麵看起來好像是自己逼著那個黑衣組織的成員不得不後撤,但實際情況反而是自己不得不“跟注”。

最後,在樓頂天台上,柯南和琴酒便都退無可退了。

甚至,琴酒第一時間帶著伏特加撤離到天台的邊緣,作勢就要翻過護欄撤退。

而在柯南追出去,嘗試從另一個刁鑽的角度射出一枚麻醉針時——

“不好!”

紛飛的雪花,連同著暴風將射出的麻醉針吹偏。

琴酒和柯南同時意識到了這一點。

好在麻醉針更快,那三連發的陣勢便讓琴酒不得不再一次縮回伏特加的身後。

雖然場麵有些滑稽,但是琴酒還是一如既往地,用他那陰冷的聲音放狠話。

“小鬼,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

然後,在天台上,琴酒開始緩緩向著遠離柯南的方向。

隻要他再撤離一點距離,琴酒有十足的信心有機會拔槍。

而如果柯南繼續跟上,嘗試縮短距離呢?

那他的麻醉針用光之時,柯南便沒有機會撤離了。

但是琴酒的話音還未落,就看到麵前的這個孩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身躍向一旁的煙囪。

柯南嬌小的身影如靈貓般鑽入其中,消失在琴酒的視線中。

琴酒的瞳孔猛地一縮,一個箭步衝到煙囪旁,槍管對準下方,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砰!砰!

子彈在狹窄的煙囪中回響,火光照亮了琴酒的麵容。

柯南便因為自己的托大而受傷了。

雖然柯南在下落的第一時間裡,就蜷縮身體試圖減少衝擊。

而且,在落地時,迅速向前爬去,避開可能追來的子彈。

但是子彈還是擦過了他的肩膀和胳膊,那個戴有麻醉手表的胳膊。

“可惡!就差一點!”

柯南甚至沒有顧及自己身體上的傷口,他內心的第一個想法就是——

“希望平次能夠抓住他們,我已經麻醉了那兩個人其中一人了。”

然後內心燃起的不甘火焰,便被傷口處傳來的劇痛澆滅了,柯南咬緊牙關,他的目光掃視四周。

這裡其實是一個酒窖。

他第一時間嘗試跑去開門,然後就發現這間酒窖的門是鎖著的。

“可惡,現在肯定不會有人路過這裡。”

在意識到這一點後,柯南立刻想到自己需要趕緊包紮傷口,以及消毒。

他看了一眼自己肩膀,煙囪的爐灰和傷口處翻出的組織混在一起。

“這樣來看隻是子彈的擦傷,我隻要找到一種高濃度的酒精來給自己消毒就行了。”

這樣想著,強忍疼痛,拖著受傷的肩膀四處尋找。

箱裝的酒瓶,以現在柯南的力量完全打不開。

好在,他最後在酒窖的角落裡找到了一個被一個很大的木蓋子蓋上的壇子。

“是白乾酒!”

打開蓋子瞧了一眼,柯南辨認出這種濃度很高的酒精。

他咬牙掀開蓋子,正準備取下西裝的領帶蘸酒,卻突然聽到酒窖外麵有腳步聲駐足。

然後是酒窖的門被鑰匙打開的聲音,門被猛地推開,發出一聲低沉的吱呀。

柯南的心猛地一緊,本能地屏住呼吸。

然後,他剛想向那個服務員救助,就聽到一道清冷的女聲

“GIN,你確定那個孩子掉進了那個煙囪連著的酒窖?”

貝爾摩德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語氣裡透露出一種難以置信,“你和伏特加居然被一個孩子逼到這種地步?”

“哼。”

正背著伏特加嘗試從房簷往下爬的琴酒語氣聽起來很不好,他的風衣上全是雪,銀發淩亂地貼在額頭。

貝爾摩德的話,讓琴酒眼裡閃過一絲寒光,“那個孩子一定是藏起來了,你小心一些,他手裡有一把麻醉槍。”

然後琴酒想到了什麼似的,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下麵是一個酒窖?”

“那你就在那裡放把火然後撤離吧。”

而在聽到那個名為“琴酒”的代號瞬間,柯南的心就猛地一沉。

他迅速鑽進身旁的酒壇,在冰冷的酒液沒過他的身體的瞬間,一種刺骨的寒意讓他牙齒打顫,甚至,因為酒壇那光滑的內壁,在躲進去的時候,柯南還嗆了幾口烈酒。

現在他隻覺得喉嚨火辣辣地灼痛。

“燒掉這裡嗎?可惜我現在做不到。”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彆忘了我的身份,我現在可沒帶槍。”

“總之,我的身份可不能暴露,”貝爾摩德沒有把話說死,“不過,我會幫你找一圈看看。”

柯南甚至能夠聽到那個女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但突然間,好像突然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那個腳步聲就急促地遠離他而去。

柯南屏住呼吸等了很久,在確認這不是那個人騙他出來的伎倆後,他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推開蓋子,用最後一絲力氣爬出酒缸。

“呼——”

柯南重重喘息,濕漉漉的身體砸落在地。

他隻覺得自己的頭昏沉沉的,視野模糊,像是被一層薄霧籠罩。

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失血過多,還是因為酒精蒸發帶走大量的熱量導致的低溫症。

更糟的是,嗆入喉嚨的白乾酒仍在胃裡翻騰,烈性酒精的灼燒感從內而外擴散。

柯南隻覺得自己全身既發燙又發冷,那種矛盾得令他痛苦。

一陣異樣的熱流從體內湧起,像是火苗在血液中點燃。

緊接著,一股比中槍時還要劇烈的疼痛席卷全身。

在那股暖流的作用下,在這無人的酒窖裡,載著冰冷的地板上,骨骼開始發出細微的哢哢聲,肌肉在皮膚下劇烈收縮又膨脹——

身體開始迅速被拉長,原本緊繃的西裝開始撕裂,袖口與褲腿被撐開,發出輕微的布料撕裂聲。

柯南猛地捂住胸口,他的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牙關緊咬,強忍著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但是奇怪的是,他感覺自己肩膀和胳膊的傷口不痛了。

甚至,在柯南踉蹌著扶住酒壇邊緣站起後,隨著疼痛逐漸消退的,是一種和孩子的身高不符合的視角。

他就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

那不再是孩子的小手,而是修長而有力的成年人的手掌。

柯南的瞳孔猛地一縮。

我變回去了!

將這件事牢牢地記在心底,柯南,不,應該說工藤新一便第一時間追出酒窖。

他還記得那個人說的她手裡沒有槍!

顯然,走廊已經空空如也,而在他匆忙地套上一套工作服,嘗試向著宴會廳追去時。

“停下!否則我就要開槍了!”

一隊在走廊裡巡查的士兵發現了這個行跡可疑的人。

……

在工藤新一被帶到服部平次麵前的瞬間,服部平次第一時間捂住自己的嘴讓自己不喊出來。

緊接著他喊來那名自己的臨時副官。

“給我們備一輛車,我現在有緊急情況必須離開。”

在那名副官吩咐下去後,服部平次的神情變得異常嚴肅。

“在那個叫做格爾曼的人來之前,一定要守住宴會廳,任何人都不許放進來!”

然後,他拖著工藤來到那輛GSSRA的指揮車上,將幾個裝置的按鈕打開。

“怎麼回事?工藤你怎麼變大了?!”

而在工藤新一解釋了自己的剛剛的經過後,服部平次臉上的詫異感就更加的顯著了。

“所以,你因為喝了幾口酒,就變大了?!”

緊接著他沉下激動的心情思考了一下,然後扭頭看向有些鬱悶的工藤——

畢竟最後琴酒和伏特加,還有那個女人還是逃掉了。

“不用擔心,那個叫做皮斯克的人沒死,雖然沒有捉到你說的叫做琴酒和伏特加的成員,但這已經是前所未有的進展了。”

“但是目前來看,皮斯克的身份對那個組織很重要。”

服部平次頓了頓,“畢竟枡山憲三是個很有影響力的商人,GSSRA可以據此找到很有價值的線索。”

說著,服部平次發動車輛,引擎的低鳴打破了車內一時的沉默。

他從側邊的儲物格中取出一塊加密平板,遞給工藤新一。

“在路上看吧,我們現在得去米花町西郊,佐藤在那邊也有了一些發現。”

“我們可能能夠借此找到一處黑衣組織的據點。”

不過很可惜的是,在服部平次駛向米花町西郊的途中,在柯南痛苦的呻吟和平次緊張地神情裡。

【工藤新一】就像漏了氣一樣變小了。

以至於平次不得不帶著柯南先找到一家還在營業的童裝店。

這一點拖延,使沒有柯南在場,使得那處廢棄的製藥所裡的那些資料,同樣消失在了熊熊的火焰之中。

而在廢棄製藥所事件後,緊接著的就是現在:

也就是GSSRA和黑衣組織在米花町貨物運輸港的潛艇的交火結束現場。

——這也是毛利蘭幾次打電話都沒有收到回複的原因。

服部平次、柯南和毛利小五郎,這三個人這幾天真的有點“趕片場”。

要處理的事情、要分析的細節太多了。

他們甚至都沒怎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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