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你是氣運之子你厲害(1 / 1)

等忙完之後,夏晚歌又轉過來,她看見陸秋正盯著床板發呆,她好奇道:“你在想什麼?”

“回憶財務報表。”陸秋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像又盈利了,還挺多。”

“你好像挺失望。”

“盈利比較多,就說明回去之後我暫時離不開公司。”

陸秋繼續道:“畢竟賺錢了,我得把控大方向,怎麼把盈利的錢再妥善的用出去,這關乎著明天的業務鋪排,以及規劃,不管是分紅也好,獎勵機製也罷,接下來一段時間,我都走不開。”

彆說陸秋心如止水了,就連夏晚歌也聽著頭大。

“那如果沒有盈利呢?”夏晚歌弱弱問道。

“這樣的事情暫時我還沒遇到。”陸秋眨巴了一下眼睛,“虧損的話就比較簡單的,各部門自行研究解決方案,拿出解決辦法,我再審核一下就行了。這種聽檢討的會議,杜雲在就行。”

夏晚歌:“......”

好好好,沒有遇到過虧損,你是氣運之子你厲害。

話說

自己好像最近都沒有倒黴哎,有時候沒有跟陸秋溝通風險轉移的事情,他也沒讓自己倒黴。

一瞬間,夏晚歌對於氣運之子賺錢能力的怨念少了很多,她又湊過去小聲問道:“你覺得,我們藏在哪,不容易被暴亂的鬼怪找到?”

陸秋看了一眼眨巴著眼睛,真心詢問的夏晚歌,又探出腦袋看了眼簡陋的房屋。

“門後吧。”

總比躺在床底強一些。

“行,聽你的。”

於是兩人快速爬出了床底,陸秋輪椅路過櫃子的時候,順手把留了縫隙的櫃門給推上,他發現挺巧的,這裡的門挺大,門後剛好能放下他的輪椅,於是他斜著操控輪椅停在門後。

而夏晚歌則是拿出了鈴鐺,手伸到了過道裡快速的搖了搖。

不知道是不是陸秋的錯覺,在鈴鐺響起了之後,他感覺周圍的空氣都有些暴動了。

該怎麼形容呢?

氣流紊亂。

搖完鈴鐺,夏晚歌趕緊跑到門後,擠在陸秋給她留出的縫隙裡。

很快,過道的聲音嘈雜起來,彆的房間的房門“砰砰砰”的直響。

陸秋看了眼站著的夏晚歌,夏晚歌又看了眼坐著的陸秋,眨巴了一下眼睛。

就一個眼神,以他對夏晚歌的了解,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你不會想讓我站起來給你坐吧?”

夏晚歌撓了撓脖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有種被戳破心事的心虛。

陸秋拍了拍扶手,這是他最後的底線。

“太窄了,卡屁股。”夏晚歌直言道。

陸秋:“......”

行吧,他們也算是熟到夏晚歌什麼話都敢跟他說的地步了。

陸秋看著她,一臉你想怎麼辦的表情。

夏晚歌做了個托舉到頭頂的動作。

陸秋翻了個白眼,表示沒看見,哪涼快哪待著去。

就在這時,他們的門被砰的一聲打開,門板的外沿快速的砸向櫃子的一邊,就在門板要反彈回去時,夏晚歌眼疾手快的抓住門把手,讓它不要彈回去。

房間裡似乎傳來了有人滿地亂爬的聲音,總之腳步很淩亂,但是它轉了一圈之後,聲音就嘈雜著出去了。

夏晚歌瞪大了眼睛,這也行?藏在門後真的行?

聽著外麵的聲音走遠了,夏晚歌推了一下門,讓門自然的合上了。

此時衣櫃裡傳來了一道顫抖的氣聲:“你們剛才看到了嗎?”

夏晚歌低聲回複:“怎麼?”

“不知道你們看沒看過本子國的鬼片,剛才就是那種會從樓梯上披散著頭發滿地亂爬的東西......”

“少年。”夏晚歌道,“少看點亂七八糟的電影。”

可達鴨低聲道:“難道剛才是我的幻覺?”

可是它那麼真實。

“少看點電影,形容起來就會更精準一些。”夏晚歌道,“這樣某些人腦子裡就能有畫麵。”

說完,夏晚歌看向陸秋。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臉茫然。

“我想象的到。”陸秋蹙眉,“而且我也不怕。”

“那我給你再細化一下?”夏晚歌壓低了聲音。

陸秋正準備說什麼,門又被打開了,夏晚歌又趕緊拉緊門把手,避免門板給反彈回去。

這次是爪子撓地的聲音,有些尖利,剛準確的應該是長長的指甲撓黑板的那種刺耳聲音。

聲音進來一圈又出去了,他們還是沒被發現。

夏晚歌前腳把門關上,正準備再調侃陸秋幾句,形容一下,門又“哐”的開了。

於是夏晚歌就不斷的在推門,抓門中反複,每當她想跟陸秋形容些什麼,就有鬼怪進來,後續她都直接放棄推門了,就一直抓著門把手。

可奇怪就奇怪在,這麼空曠的房間,就那麼幾個躲藏的地方,那些鬼怪把可達鴨藏的櫃子都翻過幾次了,就愣是沒有一隻鬼看一眼門後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燈下黑?

因為太顯眼,所以它們都不看?

【行了行了,我不給你形容了,你能不能彆讓鬼怪這麼頻繁的進來了。】

夏晚歌抓著門把手問道。

陸秋一臉茫然的看向她。

“啊?”

此時,可達鴨弱弱道:“我剛才明明就在那個鬼怪的眼前,它為什麼沒有發現我?”

“它發現了。”夏晚歌道,“同時也發現了你身上帶著的錢,我估計它在彆的房間裡碰到過我發的錢了,所以有相似的氣味就直接不觸碰了。”

可達鴨:“這個錢,這麼厲害嗎?”

夏晚歌直言道:“你可以把錢還給我,然後出去逛一逛。”

可達鴨:“......”

對不起,他錯了,他不應該懷疑。

莊園角落,主持人看著麵前的平板裡的人道:“師父,這裡的鬼怪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全都興奮起來了,我感覺你留下的陣法有些壓製不住他們了。”

平板畫麵上,是個一個穿著黑袍的人,他全身上下都被黑布遮住,沒有留一點兒縫隙,但光從身形來看,對方身形枯瘦。

黑袍人半晌都沒有動過。

“師父。”主持人見到對方半天沒有回聲,小聲試探,“您那邊網不好?是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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