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秋茫然的看向夏晚歌,眼神詢問。
夏晚歌茫然的看了他一眼,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然後轉頭看向門外。
到底
什麼情況?
警察顯然也認出了這兩個人,畢竟顏值高的人都很容易被人記住,而且其中一個還坐著輪椅,冷峻內斂又氣勢十足,想忘記都很難。
加上他們兩人今天詭異又合理的問詢回答,一中午早就傳遍了。
就是
之前說的是老板和律師助理,現在兩個人又出現在了情.趣.酒店。
哦呦。
他們關於莊園的證詞,一下子可信度又高了很多,畢竟哪個老板會跟著助理跑,但是男女朋友就不一樣了。
在幾臉懵逼之下,這次夏晚歌和陸秋倒是沒有進局子,畢竟他們才從局子裡出來沒多久,而且上門來的還是剛才在裡麵見過的警察,也算是趕上了,居然有警察給他們作證,他們不是脅迫與被脅迫的關係了
在警方證實了兩個人之間並沒有脅迫和被脅迫的事情時,服務生的臉瞬間爆紅了,他連忙跟陸秋和夏晚歌道歉,尷尬到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不過夏晚歌和陸秋並沒有怪他,還覺得他人挺機靈的,很敏銳
其實不光是夏晚歌和陸秋對於服務生報警的點處於懵逼狀態,就連警察也格外的好奇,這個服務生究竟是怎麼誤會到這麼深
服務生被眾人看著,特彆不好意思道:“你給了我一百塊錢,還特意叮囑我要仔細收好,彆被人看到......而且你給我的時候還避開監控了。”
夏晚歌:“......”
我那不是以為你一直來,是因為有人盯著過道監控讓你來麼?結果不是?那你說什麼主管什麼的
“而且你之前一直看著窗戶外麵,我以為是有人監視你。”服務生小聲道。
夏晚歌:我那不是,看那個逃散的魂想要跑的方向麼?
“我之前看見這位先生一直在門口,我走過來的時候他表情不是很好......”
陸秋快速看了服務生一眼:“......”
他知道那個時候的表情肯定不好,但是,那種時候誰能好?!
服務生摳了摳手指甲,又冒出來一句:“而且我在前台問了,在登記的時候,直接掃碼可以授權信息時,這位小姐說她的手機壞了。被控製所以沒手機,被控製哪怕出來放風也是小心翼翼的看著窗外,然後又給我塞錢,還讓我仔細......”
夏晚歌:“......”
好了,彆說了,她自己都覺得有點兒可疑了。
陸秋則是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一時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這個我能證明”一個警察道,“她的手機真的壞了,等修呢。”
警察一時也不知道該說這個小夥子反應機敏呢,還是該說他過度緊張了。
就在這個時候,前台把外賣送了上來。
服務生看見一大袋子的外賣,又小聲嘀咕了一句,“還說是老板和老板點餐的......所以我的懷疑也沒有錯吧......”
夏晚歌:“......”
陸秋:“......”
說實話,他們兩個人的無語,這一輩子加起來,都沒有今天這麼多。
他們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啊。
真的太尷尬了。
誤會解除,警察讚許了服務生的機敏,並且鼓勵他以後再有這樣的情況,也不要猶豫,直接報警,他們寧可過來發現是虛驚一場,也不願意錯過。
夏晚歌和陸秋也沒有說什麼,表示責任並不在他,是他們兩個人的行為比較讓人誤會。
服務生也道歉了,表示自己打擾了兩位的休息。
總之,在一陣寒暄和相互免責的言語之下,眾人離開,房間裡又剩下了夏晚歌和陸秋,哦對了,還有小孩姐。
等人都走光了,小孩姐弱弱道:“姐姐,你和哥哥很擅長應對警察叔叔嗎?我感覺你們好像跟警察叔叔很熟悉的樣子。”
正準備拆包裝擺飯菜的夏晚歌手一頓,正在清理桌麵的陸秋也是一愣。
不是很熟悉,是遇見的多了,就自然而然熟悉了,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樣會進去,什麼樣會進去之後又很快出來,怎麼樣會進去之後,幾乎出不來。
無他,經驗堆砌。
回想著自己這幾個月的經曆,陸秋把一雙筷子遞給了夏晚歌,“你是不是應該找個廟去拜一拜?還是你犯太歲了?警察局都快成你第二個家了,太頻繁了。”
“我覺得你有點兒封建迷信了。”夏晚歌道,“這是拜拜能解決的問題嗎?”
陸秋看向她,“那......”
“得捐香火錢,得上供。”夏晚歌道,“不過我覺得的你這邊的問題比較大,你得多捐點。”
“我?”陸秋無語笑了,“我難道不是被你連累了?沒認識你之前,警察局朝哪開我都不知道。我應該怎麼捐?”
“被我連累?我可是律師,你這樣胡說八道,我要告你誹謗的。”夏晚歌瞪了瞪眼睛,“你直接拜個祭壇,古代皇帝怎麼祭天你就怎麼來?”
“有律師資格證了不起哦。”陸秋很不屑道,“你是認真的嗎?祭天?我?”
“那個......”小孩姐默默舉手,“你們說話好奇怪呀。”
為什麼前半句話互相懟,後半句話又在回答對方的問題,還有商有量的?
而且說話轉變的好快,她的腦袋都有些跟不上了。
“是不是我腦袋掉過的原因呀,我聽你們說話總覺得怪怪的。”小孩姐道。
夏晚歌茫然的看著她,奇怪嗎?
陸秋也麵露不解,他覺得剛才溝通起來,沒有什麼難以理解的地方吧?
於是兩個人都把小孩姐覺得奇怪的原因歸咎於對方的頭掉過。
“老板,你會縫針嗎?”夏晚歌問道。
陸秋看向她,“嗯?”
“就是針線活,縫線,把兩塊布拚在一起。”夏晚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