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震驚了,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她從未見過如此厚臉皮之人。
“再會。”夏晚歌抬了抬飲料,還是提醒道,“小心腳腕,走路慢點。”
然後夏晚歌又去旁邊服務人員的托盤裡又換了一杯飲料,並且跟服務人員道:“那邊的小姐說她需要救護車。”
才剛剛針對完夏晚歌的女生,滿頭問號的看著夏晚歌離開的背影,又看到她換飲料時又跟彆人說了什麼,她一頭霧水的看了眼自己的腳腕,然後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鞋,最後無語道:“我真是傻了,怎麼會聽她說什麼。”
說完,她轉身就走,去找自己小姑,也就是符後媽去了。
終於,她在廚房找到了符後媽,一開心,她腳步走快了些,但是高跟鞋卡在了廚房地上的定軌上,一下子絆倒。
符後媽趕忙把自己的侄女扶住,但還是聽到了十分清脆的一聲
“啊!”尖叫聲傳出,吸引了好多人的注意。
遠處的夏晚歌輕輕歎了口氣,無奈道:“我都說了,要走路慢點,怎麼不聽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年輕的男人走了過來,對著夏晚歌嗤笑一聲,“你倒是有些本事,我倒是挺喜歡你的,沒準我們能合作?”
“我不是有些本事。”夏晚歌看著麵前跟符後媽也有遠房親緣關係的年輕人,感覺應該也是子侄一類,“我渾身上下全是本事。”
對方上下打量了一下夏晚歌,眼神裡充斥著欲念,很明顯他會錯了夏晚歌的意思,他們說的本事不是一個本事。
“哦?都是本事?”男人走近夏晚歌一步,壓低了聲音,“我能有幸見識見識麼?”
“看價錢吧。”夏晚歌掃了一眼對方的眼睛,勾了勾唇,“但我一般都是先解決事情,再看對方出錢。”
“嗯?”男人眯了眯眼睛,又靠近了夏晚歌一步,“還可以這樣?這倒是很新鮮,看來你對自己的本事很自信。”
夏晚歌也靠近了對方一步,一手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那是相當自信。”
年輕男人眼睛一亮,正準備再說什麼,他眼角一跳,突然看見對方手裡出現了一根很長的針,緊接著,他的小腹處傳來尖銳的刺痛,但很快就感覺不到了,快到就像是錯覺。
就在他疑惑的看向麵前的女人時,就見對方搭在他右肩上的手像是隨意撣了撣灰的樣子,緊接著,她溫和的聲音就傳來了。
“雖然不太想,但是還是要和你做三個月的姐妹了,拜拜。”
男人疑惑的看著對方逐漸遠離的背影,“哎。”
出口時,他莫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兒不對勁,但是哪裡不對勁,他又說不出來。
隻是剛才還欲火焚燒的狀態好像一下子沒了,他現在清心寡欲到連宴會上彆的漂亮女人都懶得多看兩眼。
夏晚歌繞到了彆墅的後門看了一眼,嗤笑了一聲徑直上了二樓,她垂眸看著大廳裡麵的布局,指尖輕輕碰了碰杯壁,“變種的五鬼運財術加奪財聚彙術。”
隻不過法力太低微了,隻能坑一坑熟人的錢。
這樣想著,夏晚歌走到了二樓小陽台處,她搭著欄杆搜尋著幾個陣眼的方向。
眯了眯眼睛,夏晚歌在一處高處的枝丫上看見了一隻狸花貓。
夏晚歌輕笑一聲,將杯子裡的飲料喝儘,然後右手一用力,翻過欄杆,正準備一躍而下時,她收了些力道踩在欄杆外的小台階上,然後又默默跨過欄杆翻了回來。
哎呦,這個樓層有點兒高啊,彆墅就是彆墅,二樓層高都快趕上一般樓層的三層樓了。
看了眼四處沒人看她,夏晚歌鬆了口氣,拔腿往樓下跑去,在路過正在跟彆人虛與委蛇的杜雲時,她敲了一下對方的背,快速道:“破財的,趕緊撤。”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往外衝去。
“啊?啥?夏——夏!夏!”杜雲硬生生把後麵的姐給忍住了,聽到破財兩個字,也不待了,什麼爹不爹的,破財就不行。
於是杜雲趕緊追了出去。
隻留下身後臉黑的跟碳一樣的杜爸,符後媽在旁邊適時開口,“杜雲這孩子,唉,英雄都難過美人關,你也彆生氣,等他年紀大一些就好了,現在孩子還小,衝動一些也是正常的。”
杜爸更生氣了,狠狠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年紀還小?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經有他和杜羽兩個孩子了!你居然說他年紀小?!就是出去野慣了!一點兒規矩都不懂!你看看杜羽再看看他!明明杜羽比他還小!嗬。”
聽到這些,符後媽笑容更甚,她安撫的拍了拍杜爸的後背,緩聲道:“杜羽是不一樣的,他小時候沒有你的照顧,所以更加珍惜父愛,也更加聽你的話。”
聽到這話,杜爸神色稍霽,整了整衣服,正色道:“讓杜羽準備一下,我帶他去見幾個叔叔伯伯,對他都有好處。”
門內父慈子孝,門外,杜雲跟在夏晚歌身後狂奔。
夏晚歌一個躍身跑出門外後,便將骨刺抽了出來,輕巧的在手上挽了個花,待衝到狸花貓所在的樹下後,反手將骨刺敲擊在樹上。
骨刺上的煞氣被逼出,沿著樹乾直衝樹上的狸花貓,而樹上的狸花貓在看到夏晚歌靠近時,便警惕了起來,再感受到濃烈的煞氣後,它瞬間緊繃住身上結實的肌肉,朝著樹下的夏晚歌凶狠的“喵”了一聲,從樹上跳了下來,然後在不遠處的灌木叢前來回踱步,發出嗚嗚的低吼。
瞬間,它快速移動,來回快速流竄,在黑夜和斑駁的樹影遮蔽下,根本看不清楚。
夏晚歌收回骨刺,眼神微斂,天眼打開,便瞧見了那獨屬於狸花貓的氣,有些驚訝,這隻貓妖沒有害過人,甚至身上還沾染了功德?
不過下一刻,那貓便直接衝著夏晚歌的麵門而來。
夏晚歌單手撐地,扭身躲過貓爪,再轉身之時狸花貓已經消失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