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對方強行塞了花,夏晚歌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可以啊,幾天沒見,都知道買花了,受什麼啟發?”
“估計是想求收留,所以買點花賄賂一下吧。”陸秋順著她的話道。
“蹭住?”夏晚歌挑眉,“堂堂陸總,回京市,沒有地方住?”
陸秋笑道:“這不是房子在一環以內,怕來你這裡不方便,照應不了你嘛。”
“嗯?”夏晚歌微愣,“一環以內?零環?嗯?你家祖上這麼闊綽嗎?”
“是啊。”陸秋笑了,“就是還沒有繼承到我手上,其實也有你的一份呢。”
“嗯?”夏晚歌茫然的看向陸秋。
“天安門啊。”陸秋麵色平淡道,“我們都是社會主義接班人。”
夏晚歌:“......”
“......”
“......”
她突然想把花砸回去。
這麼想,她也就這麼做了,夏晚歌當即翻了個白眼,把花摔會陸秋懷裡,陸秋早有準備,笑嗬嗬的接住,抬眸看著夏晚歌眼神溫柔,一副任打任罵的模樣。
遠處在解除控製,立馬就想跑的幾個人,在看見來的人居然是陸秋時,他們八卦的心又硬生生的讓他們停在了原地。
不過他們這次學聰明了,隻是在原地“哎呦哎呦”佯裝腿筋被拉的太過,太疼了一時走不動了。
其實,他們確實很疼。
誰沒事乾拉伸腿啊。
他們一邊揉著腿,一邊偷偷摸摸的看那邊的情況,在看到陸秋對那個女人笑的溫柔時,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悄聲道:“陸秋是不是也被她控製了,這個可怕的女人。”
“不像啊。”
“那陸秋怎麼可能送花?”
“而且她不是杜雲的女朋友嗎?”
“杜雲和陸秋不是好朋友嗎?”
“你們什麼時候見過陸秋笑的?還有,我之前好像聽說,陸秋幫杜雲女朋友在群裡說話,嚇的群主直接解散了群來著。”
“我那天就在那個群,彆人說她不好看一般般,他說她很漂亮,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哎,許哥,你姐姐不是一直喜歡陸秋麼?”
他們一回頭,發現他們叫的人不見了,再轉頭,發現對方已經大步的朝著陸秋那邊走去。
幾個人瞬間瞪大了眼睛,都沒來得及上前扯住對方,就見到對方已經在陸秋麵前站定了。
他身邊幾個人嚇了一跳,根本不敢得罪陸家,連忙衝過去,一個人卡住許哥的肩膀,一個人率先開口。
“陸,陸少,您怎麼來的?也沒通知一下,我們肯定會去接您。”
陸秋眼神裡的笑容在看到幾個人靠近後就慢慢冷淡了下來,轉眸眼神淡淡地看向幾個人,在聽到對方的話後,他拍了拍自己身下的輪椅,平靜道:“我怎麼來的?坐輪椅來的,這很難猜?”
一句話,讓幾個人冷到骨子裡,緊張到不行。
媽呀,陸秋最討厭彆人提起輪椅啊,腿啊什麼的。
媽媽呀,他們該怎麼辦?
今天晚上經曆的實在太多了,他們要承受不住了。
“您、嗬嗬,陸少您真會說笑,嗬嗬,嗬嗬嗬。”
“我從不開玩笑。”陸秋依舊表情淡淡道。
幾個人臉都要笑爛了,覺得再呆下去說不定又要被控製,那到時候就是一個身體,一個精神上的雙重打擊,哦,不對,是三重,他們的心靈已經被剛莫名其妙的控製被乾的粉碎,世界觀都崩塌了。
就在幾個人要拉著走的時候,那個被稱為許哥的人甩掉了同伴的手跑到了陸秋麵前,梗著脖子道:“陸哥,你還記得我姐姐嗎?”
陸秋挑了挑眉。
夏晚歌頓時八卦之心燃燒,她看了眼麵前的人,又看了眼陸秋,將手搭在輪椅上,用心聲問道:【白月光】
陸秋笑了。
幾個正要衝過來,再拉扯同伴要走的人,見到陸秋笑了,一時都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被稱為許哥的人見到陸秋笑了,連忙道:“你記得她對不對?她這些年一直在等你。”
陸秋沒有回答他,而是朝著夏晚歌眨了眨眼睛,招了招手,夏晚歌好奇的湊近了一些,就看見陸秋抬手半遮住了自己的嘴,低聲道:“夏晚歌,你是不是忘了,我的白月光,在我們的肚子裡呢,你親手炒的,我親自衝的,我們一起嘗了。”
夏晚歌:“......”
她的表情幾乎皺成了地鐵老人表情包。
才幾個星期沒見,感覺陸秋好像在哪進修了,是她最近總是旅遊睡覺,上網衝浪少了嗎?
說完之後,陸秋直接道:“好了,回去吧,雪越來越大了。”
夏晚歌點頭。
她看了眼陸秋抱著花,不太方便,於是就走到他身後幫他推輪椅。
見到兩人走了,許哥大叫一聲:“陸秋,你知不知道她是杜雲的女朋友啊!”
陸秋轉頭看向他,淡淡道:“雖然不知道你姐姐是誰,但我跟她有一個共通點,我也在等一個人。”
夏晚歌眨巴了一下眼睛,推的更快了點,她用心聲問道:【你這樣說,會讓他覺得,你在等我。】
“不好麼?”陸秋轉頭看了眼夏晚歌,見到她的表情隻有驚詫沒有彆的什麼負麵情緒之後,他才繼續道,“這樣,我這次回來應該也不會有人追著我介紹對象了。”
“嗯?你還有這個煩惱?”
“畢竟家族裡麵的人都在京市,七八姑八大姨,平時都對你很好,不回來還可以躲,回來的話有些還是逃不掉的。”
“那你逮著我薅,是不是有點兒刺激了,杜雲是你朋友唉。”
夏晚歌都不敢細想坊間傳聞,會把他們三個人之間的事情傳成什麼樣。
“杜雲懂事點,就該退出了。”陸秋淡淡道。
“嗯?”夏晚歌按了電梯,“那彆人就會說你強取豪奪。”
“彆人說什麼無所謂吧?”陸秋笑了笑,“再說你不覺得這個劇本很刺激嗎?”
夏晚歌:“???”
她抬手,用手背撫上陸秋的額頭,“哇,你是最近工作太多,被逼瘋了嗎?果然啊,上班哪有不瘋的。”
“可能是的。”陸秋抬手握住了夏晚歌的手,隻是輕輕一下就鬆開了,他蹙眉道,“手怎麼這麼涼?我給你的手套怎麼沒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