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歌看向陸秋,等待後續。
陸秋憋了又憋,無奈道:“本子國的那兩個陰陽師也是知道偽裝的,他們拿了手機假裝直播的樣子,就是戶外直播探險的那種頻道......“
“結果反而弄巧成拙了,你知道的,一群保安懷著莫名其妙全勤可能要丟失的心情,硬是把那一處給探了出來,結果就看見兩個人拿著手機在直播,嘰裡呱啦的聽不懂,但是他們懂那是本子國的語言。”
“他們當麵安撫住兩人的情緒,結果轉頭就打了國安部門的電話,最後兩個人就被帶了,畢竟規定了不能對普通人出手,否則直接出局。”
夏晚歌:“……”
“還、還出的來嗎?”
“裁判組已經在溝通了,比試繼續。”陸秋道,“應該會放出來的。”
“那窗外的這些人......”夏晚歌打開窗戶指了指外麵忙忙碌碌的一群人,“這些又是乾什麼的?”
“周青澤說,昨天挖坑的兩個人是......”陸秋不太記得對方講的那些玄學的名詞,隻是按照自己的理解說,“就是他們的助理的意識還是什麼,可以順著線一直遊走,就好像是土遁術的那種感覺,但具體又不太像,反正就是有什麼靈體類的東西,準備順著下麵的光纜進入彆墅的。”
“但是他們不知道是太緊張了還是什麼,找到通訊的光纜確實是找到了,可也一不小心被挖斷了......”
“那個好像賠起來還挺貴的來著......”夏晚歌訥訥道,“按理說應該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才對。”
“但他們就是莫名其妙的犯了。”陸秋無奈,“裁判組已經在溝通了,不過聽說他們也不怎麼差錢,不過就是這兩組也暫時被拘留了。”
“還有一組獨苗苗呢?”夏晚歌眼含期待的問道。
陸秋歎了口氣,“昨天前半夜,周青澤就發現了他們,不過前腳才被抓住,後腳就被領走了。”
“被哪領走了?”
“國安部,因為他們跟本子國的那兩個人聯係密切,還在一個小群裡麵,所以被一起帶去問話了......沒事的話,應該是和本子國一起出來了,不過這七天就彆想了,最快也是勉強回來參加下一場比賽了。”
夏晚歌:“......”
“這個意思是全軍覆沒了?是不是有些草率?”
陸秋攤了攤手,“暫時是這個樣子的,現實就是這麼草率。”
說著,陸秋把一個公眾號界麵打開,“昨天晚上保安打了電話舉報了間諜,幾個小時後小區就發文通報表揚了那些保安,發了獎金和獎狀,看樣子是很滿意這次的行動,不管究竟是不是真的間諜,但這次行為是受到鼓勵的。”
夏晚歌揉了揉額頭,其實那些風水師以及陰陽師想跑還是可以的,但偏偏這場比賽還是規定了,不能對普通人出手,否則直接算輸
而他們就算身體被控製住了,也不一定算是徹底不能行動了,畢竟乾他們這行的,有時候直接死一死,也算是一種策略。
不過
集體被抓這種事,她也是沒有想到的。
可是仔細想想,其實也說的過去。
她以前不就是警察局的常客嗎?
可一想到這次的比賽是要輸的,夏晚歌就忍不住揪著陸秋雙肩上的衣服搖晃道:“陸秋!一定是你心不誠!不然他們怎麼會那麼倒黴?!嗯?但凡你心誠一些,他們也就會幸運一點了!現在怎麼辦,全都被抓了,我還怎麼完成我的心願?”
陸秋被抓著晃過來晃過去,莫名的有點兒心虛。
昨天夏晚歌睡覺,他一直盯著那兩個人挖東西,也不知道那兩個人用了什麼工具,時不時的叮當一下,他就有煩躁了,擔心夏晚歌睡覺被打擾。
心裡就想著好煩啊,他還想讓夏晚歌稍微多睡一會兒,這時不時發出一些聲音,把她吵醒了怎麼辦。
結果沒過多久,就來人了,說他們把光纜挖斷了。
“也許我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靈驗呢?”陸秋道,“我覺得你對我的期望太高,所以才覺得隻要我想就什麼都能隨著我的心意,其實我就是比彆人稍微幸運那麼一點點而已,就像我現在心裡真心實意的希望那群被控製的那些人能贏,可又有什麼用呢?”
“夏晚歌,我覺得經過這件事,你應該正視我的作用,畢竟有些事情我幾乎天天想,但到現在都沒有實現......”
“哎!你醒了啊!我的天,我都沒想到我們這麼幸運。”白羽瑤推門進來,看見夏晚歌坐起來,她高興道,“他們被關的挺遠的,這麼遠很難控製些什麼來搗亂,沒想到第一天就鎖定戰局,閉著眼睛都能贏......”
就在這個時候,白羽瑤推開的門和夏晚歌開的窗形成了空氣對流,一股極強的風吹過來,眼看著就要把白羽瑤單手打開的門關上,並且還有要夾到她的趨勢時,一隻有力的手撐住了門。
站在他身後的周青澤連小心的護住白羽瑤,避免門再次關閉,他單手把有些沉重的實木門完全推開,還不待他開口詢問對方有沒有事時,徹底敞開的門和窗戶又再一次形成了更強的對流風,放置在中間的輪椅被這次對流的風吹動了。
輪子軲轆轆地滾著,在再幾個人的眼皮子下,一路碾壓著銅幣,最後撞在牆上,還回彈了兩下
算一算,不止三米了。
與此同時,係統發布了消息。
由於他們這一組的守護物移動了三米,所以判他們輸,攻方獲勝,根據結算,每個人都能夠得到52.5的加分。
積分排行榜瞬間發生了變化,前三名如今的分數都是112.5分,夏晚歌以110的分數暫時排在第四,而周青澤則則是排在了第五
一切都發生的極快,從白羽瑤推門進來,到輪椅移動,前期後後也沒有幾分鐘。